没几天,老头的队长带着鱼人到了巫师塔。
队长名叫科耐尔,本人比梦境占卜中出现的样子还有要帅气硬朗许多,而且身上没什么明显的改造痕迹,被鱼人看上也很正常。
只是那个女鱼人明显不太适合陆地上的生活,虽然健康状态没什么变化,但是皮肤干燥了许多,德拉科甚至能看到她身上出现的明显起皮。
亏欠老头的款项,被科耐尔用一些零碎支付了,他取走东西就想离开,但却被塔主用一些借口留住了。
虽然德拉科不知道借口是什么,但是从科耐尔偶尔露面时以太体上表露的情绪颜色,可以判断他的心情很是不错。
伊尔莎知道德拉科调查科耐尔的事情,甚至最近都很晚回双人寝。
但是今天很是不对,德拉科每次出去调查都没有这么久。
她有些焦躁以及不安,匆忙去找了自己的老师。她知道两人之间有着一些交易,想来老师应该会对德拉科有所帮助。
但很遗憾,老头现在似乎在研究什么。他的门口挂着一个请勿打扰的牌子,伊尔莎敲了好久的门,里面都没有反应。
她很是落魄的跑向双人寝,期待着自己开门就能看到已经安全归来的德拉科。
但这一切期待在她到门口的时候,尽皆破碎。
门外站着一个和德拉科关系不错的学徒,他正敲着门,但里面没有任何反应。
伊尔莎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打开门。
德拉科不知道去哪了,他回来之后我会告诉他,你来找过。
伊尔莎将事情暂时瞒了下来,因为她还不确定德拉科能否自己解决。担心告诉这个学徒之后,对方四处乱说,反而给德拉科添麻烦。
来的人是哈莉,她今天很是不安。听到伊尔莎的话,她迅速敲响了斯内普休息室的大门。
过了大概三四分钟门才被打开,屋内一地狗毛。显然两个教父刚打过架。
我我有些不安,你们知道德拉科去哪了吗?
哈莉低着头询问斯内普,但对方脸色如常。他还不知道德拉科私自调查教会的事情。
他知道了德拉科与塔主的交易,认为那个狡猾的小子,既然能从塔主手里拿到资料库权限,肯定和巫师塔建立了良好的关系。
配上他那诡异的能力,在巫师塔内不可能出现什么致命危机。
应该是去学习了吧。
斯内普整理着乱七八糟的领口,他的头发像是被狗啃了,缺了好几块。
不会的,我今天遇到他的时候,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哈莉说道,其实德拉科表现的很不明显。只是少回复了哈莉几句话,但尽管这样,也瞒不住和他相处很久的哈哈莉。
她的心思很是细腻敏感,尤其是在涉及到德拉科的事情上。
我去找邓布利多。
斯内普没说什么,迅速去找邓布利多。
这件事情可能要大条了,他心里想着。
按照德拉科和塔主的关系,以及他自身的能力,如果在巫师塔内出现意外,那问题只会指向新来的那位科耐尔鱼人,或者那隐藏许久的教会成员。
斯内普的猜测很是准确,其实和这双方都有着不小的关系。
鱼人和科耐尔身上附带着的神性气息,让那位教会成员有些坐不住了。
甚至最近为了完成一些目的,操之过急下留下了一些细微的线索。
虽然这些线索在普通的巫师眼中相当于没有,但是对于一个十分了解非凡序列的德拉科来说,这些蛛丝马迹已经足够了。
经过好几晚的调查,德拉科终于抓住了对方的马脚。
难以置信的是,那位间谍居然是他预言学的老师。
虽然你是一名巫师,但你的天赋很好,有加入教会的想法么?
她语气虽然冷漠,但是通过以太体,德拉科可以看出她的招揽很是认真。
当然了,德拉科不会信这个。如果灵视对她真的有效果,德拉科也不会到现在才找到线索。
找到线索后,德拉科打算先下手为强。一堆魔法物品被他丢到空中,相对她造成一定的限制作用。
但很可惜,教会和巫师们战斗了诸多世纪,早已经掌握了应对巫师的方法,这些魔法物品对她没有产生什么效果。
甚至德拉科暗中传递给塔主的信息也被诡异的波纹拦住,一股力量悄悄的向他渗透,在改造着他的潜意识海。
途径的老手段了,德拉科对此很是熟悉,也是德拉科唯一能从对方身上看到的属于非凡者的特征了。
但很无奈,这不能带给他什么制胜的手段。这个时代的教会很多能力他都没有线索。甚至对方随手丢出来的物品,德拉科都判断不出用途。
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和她继续作战。但心中却越加着急,这是他到这个世界来最大的危机,如果搞不好,真的会交代在这里。
对方边战斗边劝说着德拉科,一副求才若渴的样子。但德拉科明白,对方只是在准备什么杀招,表面上的云淡风轻也只是为了迷惑。
他现在用能力将自己伪装成了一个老头,这家伙说一个到现在还没什么建树的老头有天赋,忽悠人已经不带脑子了。
但他没任何办法,他仅有的手段没有办法突破。只能在这干耗着,唯一让对方投鼠忌器的只是自己已经暴露的小丑身份。
当初展现出来的不属于魔法界和巫师塔的诡异能力,令对方有所估计。
他的小丑面具已经碎的不成样子,苍老的脸上布满一道道裂痕,那是对方一个古怪的物品造成的,甚至上面还附带着些吸收魔力的东西。
德拉科的魔力已经见底,还能用的攻击手段只有。
但这些最多也只能抽冷子给对方来一下,最多能让对方受伤,但想要反杀显然是不可能。
他倒是想逃走,但是他敢确定,只要他抽身离开,不用说跑去告状,只要他离开这一层,这个该死的家伙就会用自己的身体进行神降。
到了那个时候,就真的没人能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