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广目天的眼里,司空楚在这个时候选择懈怠,完全是在给自己找麻烦而已。
而此刻张阔已经以极快的速度甩出了手中的流星锤,并朝着司空楚的面门砸去。
因为他的速度极快,快到了根本就看不懂他的套路,所以他也认定只用这一招就能够把司空楚打得屁滚尿流。
没错,就连广目天也是这么想的。
四一门之所以这几年一直以来没有出现动荡,这完全是因为张阔能够起到镇住场子的作用。
当年的确有人侵扰过四一门,但是他们个个都死在了张阔的流星锤下。
而且张阔的流星锤在江湖上也有一个外号,叫做一锤定音。
也就是,能用一锤子解决的事情,绝对不会用第二锤。
再加上他的身法如此之快,广目天认定张阔一招就能够得手。
可就在两个人都觉得在短时间内就能够高下立判的时候,却没想到司空楚居然巧妙的躲过了这一次的进攻。
然后司空楚居然没有半分迟疑,紧接着一掌便打在了张阔的胸前。
这一掌的力量夹杂着七杀经的内力,所以看似软绵绵的,实则一掌就把张阔给打吐血了。
而这一幕出现的时候,张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怎么可能?”他丝毫没有隐藏自己的想法,反而是把这句话大声的给说了出来。
没错,这并不仅仅只有他感觉到诧异,就连广目天也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要知道,当年张阔就连玄虎门的周茂、赵策这种高手都不放在眼里,甚至还能够跟对方打得有来有回。
可是怎么现在遇到了司空楚,居然弱的这么明显,连对方的一招都没有办法接住呢?
很显然,此时的张阔还以为这一切都是幻觉,所以他立刻重振旗鼓,决定进行下一次的进攻。
可是就在他催动内力准备要这么做的时候,一口鲜血再一次从口中吐出。
他此时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使得上力气。
而此刻的司空楚也笑了,“中了我七杀经的内力,还想要强行催动真气?你这不是找死吗?”
当他把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张阔已经完全陷入了惊叹之中无法自拔。
“什么?你居然练会了七杀经!”
不仅仅是张阔这么觉得,就连广目天也觉得不可思议。
七杀经这种武功,怎么可能是平常人可以练会的?她忽然有些佩服司空楚,但是内心更多的还是恐惧。
这样一个强大的家伙,居然还练会了七杀经,那岂不是无敌于江湖了吗?
本身一开始张阔和广目天还觉得没有必要惧怕司空楚,至少自己还有着一战之力。
很显然再想想,当初的自己是有多么的可笑,因为他们完全跟司空楚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而此时的司空楚就那么傲然的矗立在他们的眼前,显然张阔还想要挣扎一下。
却在此时,被广目天叫住:“别费力了,你根本不是司空楚的对手,算了吧。”
虽然张阔也不想承认这句话,但是根据目前的状态来看,他根本就没有办法伤害司空楚一分一毫。
所以此刻的他只能够狠狠的叹了一口气:“哎,都怪我自己没用啊!”
没错,如果说张阔的能力变得更强一些,那么最终的结果就不会变成这样。
他现在也有些沮丧,明明自己的年龄比司空楚大了二十多岁,但是自己的武功却跟对方相比没有任何优势。
可就在他很气馁的时候,司空楚的一句话跟是让他觉得自己只是一个井底之蛙。
只见司空楚以非常从容的口吻对着他说道:“并不是你太弱,而是我太强而已。”
这句话实在是太让人痛恨了,而司空楚也是悄无声息的抬高了自己的身价。
当他把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张阔恨的牙都在发痒,可是他就没有办法反驳这个事实。
像司空楚这样的人,二十几岁就已经达到了巅峰,这是所有人都羡慕的。
而广目天也是深深的叹了口气,她已经发觉凭借四一门的力量是没有办法撼动司空楚了。
如果继续这么僵持下去的话,司空楚没准真的会把四一门灭门。
于是她也不再继续奋力抵抗着,为了保护好四一门,她只能对着司空楚说:“我们输了,你不是想要让我们帮助你管理码头吗?我答应你。”
司空楚笑了,“早这么做,你就不会让自己输的那么狼狈。”
广目天没有说话,因为她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她的脸已经被司空楚打的很痛了。
看到对方没有说话,司空楚到也不会显得语塞,反而是像是自来熟一样,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原本广目天的座子上。
“你们四一门的人,尽快调动五十名以上的帮众,明天来到码头报道。到时候需要做什么,该怎么做,县令左大人会告诉你们。”
听到司空楚的回答之后,广目天也是点了点头:“嗯...知道了。”
这件事情对于司空楚来说,做的很圆满,所以现在他也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了。
不过就在临走之前,他还是走到了广目天的面前,对着对方的耳朵说道:“我知道你是一个杀伐果断的女人,也知道你心里不老实。不过你要是敢玩花样的话,我绝对饶不了你。”
这句话就像是定心丸一样,当广目天听到了这句话之后,瞬间觉得心中一震,她现在根本就不敢在司空楚的面前玩花招。
因为这个漂亮的女人已经被司空楚彻底征服了。
而司空楚在说完那句话之后,便潇洒的离开了四一门。
也就在此时,广目天的目光依旧放在了司空楚的身上。直到司空楚完全离开之后,她才把目光收回。
而此时的张阔也是终于吐出了一口长气,因为司空出在这里的时候,当时的气氛实在是太压抑了。
再加上自己被司空楚重伤,他根本就无法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而到了现在,他才觉得有些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