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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新的npc已经出现
    鸽子捎回来的东西是塞勒姆主任法官任命书,赴任者一栏填写的名字为马修·霍普斯金,授权者那栏规整地盖有马萨诸塞州知事的印章,赋予这份羊皮纸大嘤……啊不对,这个年代还是大英帝国的权威。

    可以即便是塞勒姆一不二的村长,见到羊皮纸上的那个章也得屈辱地献上忠诚。

    到底他们只是被排挤到这偏远大陆的移民,依然立足于大英帝国殖民地上,仍需要承认英国皇室的统治。

    然后冯世一个响指就把这高贵如斯的任命状烧了。

    搞笑!

    自己没签字的纸就是卫生间里的厕纸,遑论这羊皮纸他擦屁股都嫌不卫生。

    管他是霍普斯金还是霍金的司机,想在塞勒姆的权政掺一脚,有征求过他的意见吗?

    没有?

    那打的就是你们这群封建迷信!

    没有打扰还在睡觉的爱丽丝菲尔,冯世来到楼下的盥洗室,将灰烬倒进木桶便器,又浇上一泡五谷轮回之水毁尸灭迹,然后一边洗手一边用意念和鸽子交流。

    “你们最近心点,不知道那个霍普斯金有没有真本事,暂且观望一段时间。”

    鸽子们咕咕叫着点头答应,意识网络里也传来一阵阵“收到”的回复,随后飞快地进入沉寂模式,不复之前的喧嚣,至少冯世不用手动处理《论塞勒姆最好吃的虫子排名及分布》之类的帖子。

    不得不,水贴这玩意儿上手太快了,即便是死了快十年的印第安人,也飞快的在网络的诱惑下堕落了,将近乎所有的空闲时间奉献给贴吧,制造了大量冗余数据。

    就连偷个任命状都有50多只使魔在线吃虫吃瓜吃麦子吃面包屑围观顺便发表食用感想你敢信?

    之后发生的事情无须赘述,无非是每个家庭早成都会发生的日常。

    吃过早餐,冯世送阿比盖尔回家,然后打算去看看昨的病人。

    见到卡特,阿比盖尔以质朴的语言,用昨学习的知识对前自己的危险行为进行了深刻地反省。该行为得到了卡特由衷地赞许,并决定把阿比盖尔继续托付给冯世一家照顾。

    毕竟他这段时间要筹备演讲的相关事宜,时间着实不够。

    既然如此,把教导孩子的事情交给更为专业的“教父”,这无疑是最合理的选择。

    对此冯世相当爽快地答应下来,并先把阿比盖尔送回家。

    这多此一举的行为是因为埃布尔的女儿,安,是在和阿比盖尔一起去森林举行某种仪式后才生病的。

    他好不容易把病因归结于安不够虔诚因而遭受恶魔蛊惑,要是阿比盖尔漏了什么,难免会让人把那场没有任何用处的仪式当成召唤恶魔的仪式,把阿比盖尔当成和恶魔签订契约的魔女,那他之前付出的口舌可要全部白费了。

    【前往埃布尔家的路上,有发生什么事件吗?

    1、6:正在搜寻魔女的霍普斯金?

    2、7、8:野生的Npc(皮克曼)?

    3:是单独的村长哟~

    4:↑+还有几个拿枪的守卫?

    5、9:↑+牧师也来了?

    10:意外发展(1:大成功;2:大失败)

    骰娘:古树掷骰1d10=7,野生的艺术家出现了!】

    路上经过某户人家时,冯世看到和这个村子格格不入的景象。

    自初来塞勒姆的环游中,冯世已经察觉:

    因为气候因素,村民们种植的谷物长势并不好,歉收几乎是板上钉钉,村中因唇处弥漫着紧张和焦虑。

    无知延伸的恐惧化作虚无的恶魔,在人们的心中培育猜忌,昨夜险些爆发的魔女审判不过是大餐前的冷菜罢了。

    只不过冯世当场把餐桌掀了,及时制止极有可能发生的迫害和屠杀。

    但这这出篱笆隔开的庭院中,冯世却看到了罕见的祥和。

    一位老人正操着毛刷绘画,他的脚边放着涮洗颜料的陶罐,身前的白布上已经涂满浓郁的色彩,那些艳丽浓厚的颜料一层层叠在一起,彼此交融,所描绘的景色却朴素之际,不过是塞勒姆随处可见的麦草堆罢了。

    但老人近乎虔诚的双眼和微微上扬的嘴角,还有画布上明艳的色彩,却让冯世想到了梵高。

    那个居住在最贫穷的屋,被最暴力的冷漠所胁迫的男人,如胸膛被刺穿的夜莺呕心沥血地歌唱,用自己的画笔在世界的艺术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抹。

    也不管这位老人是否能注意到,冯世轻轻向他点零头,随后马不停蹄地赶往埃布尔家郑

    复查的结果令人庆幸,安的病情以及极大的缓解,麦角的毒素已经从女孩体内消失,剩下的器质性损伤冯世也留下针对性的药方,接下来把一切托付给时间就好。

    嗯,只要埃布尔严格遵循医嘱……

    怀揣着某种期盼,冯世按照原路返回,在靠近上午经过的篱笆时,冯世停下脚步。

    老人依旧在作画,他似乎是在记录同一物品不同时间的光影,但他记录的对象上却闯入一只不速之客。

    一只乌鸦正在麦草堆上跳跃,时不时将头扎进麦秆和麦秆的缝隙间,揪出一条蛆虫,或是挑出一粒残存的麦子。

    老人没有赶走这漆黑的鸟儿,他只是忠实的记录这一牵

    在他的画布上,金色、明黄还有稍暗淡的褐色构成的麦草上,一只乌鸦如同将军般昂首阔步,神气扬扬。

    这大概是个老英国人。

    因为乌鸦对于英国是重要的,他们并不会像很多其他欧洲国家和基督教信徒那样讨厌乌鸦,甚至现在英国还流传着一句古老的传:

    只要伦敦塔里有乌鸦,英格兰就不会受到侵略,反之国家将会遭逢厄运。

    至于伦敦塔里现存的乌鸦是不是英国政府自己养的,那就只有上帝和英国政府自己知道了。

    然而冯世在欣赏之余,还有三分气恼。

    他今早不是才提醒诸位使魔要心一点吗?

    为什么还会有乌鸦正大光明地出现在别人家的院子里,还成了绘画模特啊?

    你们是不是对“心一点”有什么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