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片是一个巴掌大小的黑色卡片,上面只有三个白字标准局,背面印着节目组的logo。
标准局?詹初烟念了出来,意思是我们这局依然是和第一局一样的设置,三神三狼三民是吗?
应该。季再回道。
骆园芋还在看那张卡片,也没看出其他的名堂,并没有什么隐藏信息。
那我们是先找线速,还是詹初烟的话还没说完,房间的灯啪地一声全灭了。
啊!猝不及防地詹初烟被吓了一跳。
骆园芋也是一激灵。
紧接着正中间的多棱柱上面的图案亮了起来。
三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上面。
这是什么意思?詹初烟疑问道。
这应该就是线索。骆园芋解释道。
对。季再赞同。
随后,图案灭去,还没等三个人反应过来,玫瑰花的图案亮了起来,随后灭去,王冠的图案亮了起来,随后灭去,就这样,柱子上十五个图案都亮了个遍。
之后房间归于黑暗。
这应该是某种顺序。季再解释道。
应该有对应的东西。骆园芋补充道,她不觉得布置这样一个房间就是为了考验他们三个的记忆力。
因为房间处于黑暗,所以他们之间互相看不见,也就没有人注意到詹初烟眼底闪过的不爽。
其实詹初烟的经纪人并不建议上这个节目,除了是因为这个节目换了制作团队,即使流量可观,但那也只是常驻嘉宾自带的,还因为詹初烟一直走的是笨蛋美女的风格,上推理节目很容易被骂。
但是詹初烟坚持,经纪团队也没有办法。
詹初烟坚持的理由也很简单就是季再,除了季再的流量,还有季再本人。
季再可以说是圈里特殊的存在,有人说季再背后有金主,可从来没有人能说出来关于这金主的任何消息,所以詹初烟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这个金主就是季再本人。
所以看到这个分组的时候詹初烟觉得连老天都在帮她。
孙奇坐在监视器前,看着屏幕中的詹初烟摸黑往季再的方向走去,心里莫名地闪过不爽,一开始看见这个分组的时候孙奇心里确实有想法,他想做个顺水人情给骆园芋。
但是这两个人从进入这个房间开始,之间的距离一直保持得很优秀,现在看见有人想要捷足先登,啧,他还真的是唐僧肉啊。
我们现在怎么办?詹初烟不安地问道。
等。季再简洁明了地回道。
确实,进入这个房间的时间太少了,看到的信息没有多少,根本推理不出来有用的东西。
骆园芋处在黑暗的环境即使不怕黑,但是还是有一些对于未知的不安,下意识地想要站在角落,或者靠墙。
但是还没走到墙边,骆园芋就听见了什么声响。
紧接着就是詹初烟惊慌的声音:这是什么?!
骆园芋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突然就感觉有什么软软凉凉的东西弹到自己的肩头:我也感觉到了!
别急!季再出声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骆园芋感觉季再的声音也有点慌张。
黑暗中的骆园芋当然什么都看不见,但是监控器前的孙奇看得一清二楚。
黑暗中的詹初烟已经摸到了季再的位置,借着恐惧正在努力往季再身后躲,可惜未知东西可不止来自于一个方向,也就是季再是四面受敌。
孙奇看着监控器中季再努力的样子忍不住发笑:总有办法治这小子!
那个东西又弹到了骆园芋的手背,挺有重量的,骆园芋蹲下去在地面上摸索,还真被她摸到了!
是水气球!别怕!骆园芋捏了捏手中的东西解释道。
天!詹初烟惊呼出声,炸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终于亮起了灯,就跟刚进房间时一样,但是满地的水气球宣告着并不一样。
当然还有狼狈的季再和詹初烟。
季再今天穿的是蓝色扎染衬衫短袖,里面是白色的内搭短袖,裤子就是黑色的休闲裤,但是此时季再肩头位置的衬衫变成了深蓝色。
而詹初烟蓝色阔腿牛仔裤小腿位置也变成了深蓝色。
都是水气球炸开以后打湿的。
你们没事吧?骆园芋的位置距离两个人较远,说着向两人走去。
还好。詹初烟揪着自己的裤腿哭笑不得。
季再侧头确定被打湿的面积,也不算大。
看季再没说话,詹初烟愧疚地说道:不好意思,连累你了。
看詹初烟脸上的歉意骆园芋大概能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大概是英雄救美。
季再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连头都没回地说道:没事。
看季再的表情,骆园芋又不确定了。
这里有纸,你们擦擦吧!骆园芋从自己的小包里拿出包纸。
哇塞!这里面竟然还有东西,我以为只是装饰物呢!詹初烟打趣道,笑着接过骆园芋递过来的纸巾,谢谢!
季再也有点惊讶,但是没有表现出来,接过骆园芋递过来的纸巾,谢谢。
虽然小,但还是能装东西的。骆园芋笑着回道。
两个人整理着,骆园芋也开始找起了线索。
骆园芋倾向刚才的水气球是一种惩罚,作为他们不作为的一种惩罚。
骆园芋这次的重点放在了中间的柱子,这应该是关键。
柱子上的图案是镂空的,里面会发光,目测一人合抱不住,骆园芋绕着柱子走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
忽然余光看见顶上垂下来一根绳子,大概只有小拇指的长度,怪不得一开始没看见。
骆园芋贴着柱子,踮脚伸手才勉强够的到,两根手指稍稍用力就要把那个东西拉下来。
小心!斜对面的季再忽然出声。
骆园芋来不及收力,那个东西因为重力就要掉下来,可能是因为季再的提醒,骆园芋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脚跟还没有踩到实处就感觉有东西,同时骆园芋余光看见有只手自己身后伸了出来,几乎是下意识地反应,骆园芋没有再向后退,侧身靠在了柱子上。
而想象中被东西砸到的痛感也没有袭来。
身后就站着季再,至于脚后跟要踩到的东西,就是季再的鞋子。
没事吧?按照詹初烟的角度来看,骆园芋是靠在了季再的身上,只一瞬有一种自己的猎物被别人抢先的恼意,只不过镜头面前脸上什么也没有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