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园芋接过来发现是一把钥匙,是开这个房间的某把锁吗?
不怪骆园芋这样问,昏暗的环境,一览无余的摆设,看样子没有什么要开的了。
只是还没等季再开口说话,骆园芋就反应过来了,不对,应该就是这个房间的,毕竟出口还没有出现呢。
我也这样觉得。季再赞同她的思路。
骆园芋站起身还没来得及回季再的话,就感觉眼前一阵眩晕,手无意识地撑了一下,但是让她惊讶的是真的被她撑到了什么。
视野很快就恢复了,先看到的就是由不远处的烛光映出来的精致侧脸。
可能今天的主题确实是困难模式,就连发型都是怎么干练怎么来,骆园芋的长发都变成了双丸子头,后脑勺一点碎发都没有,前面的刘海也是不挡眼的空气刘海。
同样的季再也是这样,三七侧背,光洁的额头,精致的眉眼都露了出来。
只不过骆园芋却觉得这眉眼间都透着温柔两个字。
怎么了?季再的声音唤回骆园芋的思绪,骆园芋好像听出了紧张的情绪。
没事,骆园芋笑道,就是蹲久了缺氧。
今天吃饭了吗?季再盯着眼前人,没有错过脸上一闪而过的心虚,然后听见她说:吃了。
话音落,骆园芋感觉自己的手指被捏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发出疑问,就听见罪魁祸首说道:今天吃饭的时候再多吃一点。
被捏的那一下,也不疼,但是没由来地就是让骆园芋心尖一麻。
他知道自己撒了谎,这是惩罚。
好。骆园芋应道。
两个人又尝试开门,确实开不了,两个人按照骆园芋刚才的思路,开始找出口。
两个人敲敲打打,还真的找到了空心的声音。
两个人跟瞎子一样在那面黑黢黢的墙上摸了半天,最后在季再小腿的地方摸到了钥匙孔。
我来吧。季再伸手要接过骆园芋手里的钥匙。
骆园芋顺手就给他了,就看见他接了钥匙蹲了下去。
他不会是不想让自己蹲下吧?
打开了,但是,季再露出打开之后的景象,需要解密。
说实话看了一会眼睛都酸涩了,两个人一商量把房间的那个烛光灯拆了。
导演:两个败家子。
没花费多长时间,咔地一声旁边弹开一扇缝。
ok,下一个房间!骆园芋扯开那条缝,是一个仅供一人通过的通道。
等一下。季再叫住骆园芋。
嗯?骆园芋疑惑看向他。
拿上这个。季再把烛光灯递给她。
骆园芋忍不住笑弯了眉眼,接过灯,好。
骆园芋刚踏进通道,房间的门突然发出动静。
季再踏进来的步伐忽然一顿,扭头看过去,又怕骆园芋害怕,转回头对上骆园芋好奇的目光。
骆园芋还在想是什么的,对上季再看过来的目光,总感觉烛光下映出的那双眼眸透露些许无奈。
?骆园芋头一歪表示自己的疑惑。
季再的嘴角刚升起,就看见通道忽然推出一道门,速度并不慢。
哎?!骆园芋一步跨到那个门前,看样子想从那个正在闭合的门中挤出来。
别别,危险!季再边伸手对上那只门,企图阻止那扇门的闭合,边出声阻止她。
前辈!灯!骆园芋被拦下了,想把灯给他塞出去,又把季再一把攥住送了回去,你自己拿好,外面还有!
注意安全!门完全闭合前骆园芋听见季再的最后一句话。
好!骆园芋大声回道,但是门的另一边已经没有回音了,整个通道只剩下她的呼吸声。
孙奇透着监控器看到这一幕,扯着嘴角啧了一声,这搞得好像他棒打鸳鸯似的。
看不下去了,扭头猝不及防和旁边的编剧对上了视线,就看见对方的眼里就差把你好狠的心印在眼里。
更烦了。
骆园芋在通道里稍稍调整了一下,就出发了自己的密室之旅。
不过一个人的骆园芋好像打开了封印一样,再也没人拦着她了。
直到看着骆园芋踩着桌子顺着柱子爬上去的时候,孙奇一口气差点过去了。
拿出对讲机让追着她的npc赶紧过去,生怕这个小祖宗出点意外。
弹幕也都笑疯了:
我的姐你以前是练杂技的吧!
哈哈哈哈哈哈节目组会的场子都青了吧!本以为两个人无敌招架不住,没想到反而是骆骆一个人把房子都快拆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感觉磕到了毁天灭地粗神经女主x温温柔柔腹黑男主!
你还真别说!
其实也不是骆园芋今天的脑回路清奇,主要是今天想要提前下班,因为她心里总是不安,总感觉有什么要发生。
大概真的是应了那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走寻常的骆园芋错过了一个关键性证据。
也不知道经过了多少个房间了,骆园芋手里的线索,已经大概能拼凑出一个真相了。
熊宅举行的喜事是熊新郎的婚礼,但是熊新郎并不爱新娘,他有一个心爱的姑娘叫怀瑾,但是怀瑾已经去世了,现在骆园芋有一个大胆的脑洞,这个怀瑾应该是被熊家夫妇害死了,新郎不满意了,大闹了一场婚礼。
骆园芋看着眼前这个房间,古色古香的雕花木门,象征着喜庆的囍字,房间里面有光,但是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这个房间大门的底部透着红光,把整扇木门打得无比清晰同样异常地诡异。
但是骆园芋不得不进去,因为没有第二个选项。
骆园芋小心翼翼地打开木门,木门发出细微的声音也让房间里面的人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不得不说,节目组还是很用心的,整个房间看去真的有办喜事的感觉。
骆园芋放轻脚步往里面走,原本以为这个桌子上造型独特的果子是模型,但走进一看竟然是真的,不过通过以往经验,场景里的东西不要随便乱吃,旁边摆的酒壶也很有重量,就是不知道里面是水,还是酒。
骆园芋打开酒壶的盖子,侧着脑袋去闻,结果她一侧头,我的天!手里的酒会差点掉在桌子上,幸亏骆园芋反应快另外一只手捞了一把,不至于闹出太大的动静,但自己还是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
盖着盖头的季再心里忍不住微微一颤,想要开口,但是又不能直接破坏规则。
再加上现在这副样子还是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骆园芋,季再攥紧自己的手,既希望她掀开盖头,又希望她略过他进入下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