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 188：虫鹅姐妹起争执！上仙败北！识宝慌了！
【“原来……这就是终焉的权能。林”
“嗯。这就是终焉的权能。”
凯文颔首：“轮回星球，清除文明，将一切重置回最初的开端——”
“——所谓‘终焉’，即为‘时间’。”
凯文注视着符华：“所以，把剑收起来吧。我无意与你继续战斗下去；这对你、对我、对其他人，都毫无益处。”
符华直视着凯文，眼瞳里透着坚定：“凯文……你知道，我不会如此轻易地让步。”
“………………”
凯文沉默了一瞬：“你和德丽莎很像。”
符华一愣：“德丽莎？”
“就在不久之前，我们进行了一场决斗。”
凯文解释：“别担心，她如今只是沉睡在一场梦中——当圣痕计划完成之时，她也能和你们一样，在新生的世界自由生活。”
“你们终究没有力量。当然……”
“……我也没有。”】
“原来，大姨妈已经被凯文击败了么。”
琪亚娜有些了然：“难怪之前在月球的时候一直都没有看见过她的身影。”
“不过，竟然单独面对凯文，德丽莎……”
姬子感慨着：“究竟该说是有勇无谋呢，还是该说悍不畏死呢？”
“哼哼~作为大家的学园长，我怎么可能真的临阵脱逃或者待在后方坐享其成呢！”
德丽莎双手抱胸：“恐怕未来的我，应该知道自己赢不了凯文，但为了能够削弱他的力量，为你们创造战胜他的条件，而奋不顾身的迎了上去吧！”
“原来是这样吗。”
呆头鹅显然当真了，一副钦佩的表情看向德丽莎：“德丽莎前辈，真是太了不起了！”
“嘿、嘿嘿~也没什么啦~”
德丽莎也开启了同款挠头表情包，不好意思地说：“总、总之，你们一定要加油，战胜凯文啊！”
“在此之前——”
识宝插话：“老古董，你可千万别真的跟凯文去拼命啊！”
“人家凯文都说了无意与你死斗，你要是在傻乎乎的继续打下去，也未免太死板了吧！”
“是啊，班长。”
布洛妮娅认同了识宝的观点：“通过刚才的对话来看，凯文的确没有与你死斗到底的打算，而且还将这个重要情报透露给了你，布洛妮娅觉得你已经做得够多了。”
然而，画面中的符华在听完了凯文的话语之后，先是陷入了沉默，随即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
似是在恍惚间，她想起了曾经自己刚刚接触到崩坏时，所说的那句话——“我想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凯文。”
符华看向眼前这位昔日的战友，重新支撑着站了起来：“……我的力量，就是向你展示这个时代的人们，他们愿意为自己所相信的东西付出什么。”
“……难以落实的信念，不值得你如此坚持。”
凯文冷漠地回答：“更何况，他们的前路……也绝非明朗。”
“凯文，在我看来，每个人的前路，其实都一样混沌不清，一样‘绝非明朗’。”
符华说：“就像五万年前的我们——只靠着徒有其表的力量和难以落实的信念，不也将文明的火种留到了今天吗？”
“既然我们可以，那我们所守住的她们，不仅可以，而且只会做得更好。”
“…………华，空口无凭。”
“我知道。正因如此……凯文，我的战友——”
符华握紧了剑柄，眼中闪烁着坚决的目光：“正因如此，‘符华’才会成为你的敌人。”
凯文陷入了沉默。
在符华的眼中，他看见了和德丽莎一样的神情。
那是任何挫折与苦难都无法掩埋的，对美好未来的期望，以及……
以身证道的觉悟。
“……我明白了々‖。”
凯文微不可察地点点头：“如果这就是你的选择，那便来吧——”
“符华。”】
“老古董！！！”
识宝瞪视着大仙儿，表情超凶：“你有毛病吧！？”
符华呆愣地眨了眨眼，不明白小识怎么一言不合就骂她。
“你没发现你自己根本就不是凯文的对手吗！为什么还要傻乎乎地冲上去送死啊！”
识宝完全无法理解：“什么以身证道、什么自我牺牲，好好活着难道不好吗？非得扯上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做什么？你能有什么好处啊！你这个……”
“这个大笨蛋！！！”
“呜哇，小识看起来是真的生气了诶……”
琪亚娜小声说着。
“嘘，小点儿声。”
芽衣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当心引火烧身！”
布洛妮娅做了个拉上拉链的手势：“布洛妮娅，保持静默。”
“说真的，凯文……”
爱莉希雅看到这一幕，也不禁有些担心：“你不会真的把华怎么样吧？”
凯文：“………………我不知道。”
画面中，符华和凯文开始了最后的殊死较量。
每行一步，符华的身躯便迟滞一拍。
每挥一剑，符华的伤势便严重一分。
迦楼罗因子的恢复能力，对此时的她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
但她没有停下。
一如那追逐星火的飞蛾。
堪称实力悬殊的对局中，凯文无声地叹了口气——
【“我不会让这一战，成为你的止境。”
带着一丝不忍，凯文击落了这只飞蛾。
“……符华。”
没有人回应他。
跨越五万年的少女安静地斜倚着一处断壁，手中仍握着剑。
“……我向你承诺，你将身处一个没有‘崩坏’的世界。”
“而你所相信的人们，也会得到最好的结局。”
凯文轻轻的说：“到时……就由你亲手，为我们逝去的时代，立下一块合适的墓碑吧。”】
“呼~太好了！”
爱莉希雅松了口气，原本担忧的表情消失不见，笑容重新绽放在脸上：“我就知道，凯文肯定不会真的对华怎么样的！”
“也多亏了未来的华经过了几千年的磨练，对于超变因子的适应性越来越强，否则的话单凭画面中那个已经获得了【终焉之力】的凯文，恐怕随手一击就足以让【迦楼罗】的修复能力失效了。”
梅比乌斯作为给华进行超变手术的人，自然非常清楚华的恢复能力：“不过，没想到当年那个迷茫的华，未来竟然会成长到敢于和凯文正面对抗，还真是令人惊讶。”
“是啊是啊！咱也没想到阿华竟然这么勇敢！”
帕朵也惊喜地点着头：“老实说要是换成咱的话，可能早就溜之大吉了！”
苏：“未来的华……她所拥有的那种意志，的确令人钦佩。”
华：“确实，哪怕是以‘我’的视角来看，未来的‘我’也足以称得上勇者之名。”
“呃，谢谢大家的赞扬。”
符华自己听了都觉得有点不太好意思：“不过，即便是对于我而言，画面中的那个我也可以称得上是未来的我，现在的我不曾经历过她所经历的一切，所以也无法将这份殊荣接纳……”
“你们……你们……”
识宝一脸懵逼地看着这群人，气得嗦不出话：“疯了疯了！都疯了！”
“好啦好啦~小识别生气了嘛~”
爱莉希雅安抚着识宝：“你看，华不是还好好的嘛~虽然受了一点儿伤，但你应该知道吧，这对于华来说并不算多么严重呀！”
“是呀是呀！小识你就别担心了！”
琪宝也点头附和着。
“哈？谁担心了！我才没有担心呢！”
识宝经典嘴硬：“我只是……只是……因为老古董的身体万一出了什么事儿，连我也得跟着遭罪！所以我这是在为我自己着想！”
“就当是这样好了。”
布洛妮娅算是看出来识宝的嘴硬属性了，摇了摇头：“总之，我们还是接着往下看吧。”
在众人交谈的时候，屏幕中的画面还在继续播放，虫鹅一行人来到了一处诡异的空间，在经过一番探索之后发现这里有点类似于‘无限回廊’——
【“唔，爱因斯坦博士说过。”
布洛妮娅歪了歪脑袋：“在第二次崩坏的战役中，西琳曾经创造了名为‘无限回廊’的封闭空间，并以此困住了琪亚娜的爸爸妈妈。”
“而当时的破局方法，是集中所有的能量反复冲击一点，利用‘量子隧穿效应’，使攻击渗透到空间的外侧，迫使西琳将无限回廊从那个体内分离。”
“使用暴力破解困境……”
芽衣面露思索：“这倒让我想起了往世乐土的一位英桀。”
“他让我明白，就算是被困在数据空间，只要全力攻击空间本身，同样能制造‘破绽’。”】
芽衣：“用暴力破解困境的英桀……”
爱莉希雅竖起一根纤细的手指，微笑着开口：“是千劫吧！”
阿波尼亚颔首垂眉：“是千劫呢。”
樱附和：“的确是很符合他的做法。”
千劫手中燃起火焰：“……你们，想死吗。”
无视了乐土中英桀们的调侃，画面中的虫鹅一行人在经过一番商议之后，决定分头行动。
由李素裳和幽兰黛尔一组，律三家则是另一组。
在分别之后，律三家还没准备开始行动，便发现幽兰黛尔和李素裳两人转眼间又回来了——
【“嗨。我们速战速决，又回来了。”
幽兰黛尔和李素裳朝着律三家缓缓走来。
“｀ 〃事先说明——我们接下来打算做的事，绝对能吓你们一跳哦？”
李素裳自信满满地笑着，双手叉腰：“我们打算凭自己的双腿跑回地球！”
芽衣：“………………”
琪亚娜：“………………”
布洛妮娅：“？”
“嗯。只说结论的话，我们确实打算‘徒步’从月球返回地球。”
幽兰黛尔随后解释：“我知道这种说法听上去很荒谬，但——”
幽兰黛尔向琪亚娜等人转述了薛定谔博士对现状的分析。
“——具体的理论分析就是以上这样。如果我们分开足够远的距离，那么身为律者的你们就可以很轻松地离开这个迷宫，返回月球的现实、到达深坑的底部。”
琪亚娜有些不放心：“可这样一来，你们……”
“月球和地球之间的直线距离就有三十八万公里。”
布洛妮娅接过话茬：“即使你们的身体素质比律者还要强悍……布洛妮娅也无法理解你们打算借助什么能量跨越这段天文数字的旅程。”
李素裳秒答：“那当然是崩坏能啦！”】
“崩坏能什么都能做到吗？！”
琪亚娜忍不住吐槽：“说起来，无论是我、芽衣、布洛妮娅还是粉色妖精小姐，在律者化之后不仅头发变长了，就连身上的衣服也变了……这也是崩坏能的功劳吗？！”
布洛妮娅也有点蚌埠住：“崩坏，还真是无所不能呢。”
“呃，话说你们到底谁能跟我解释一下……”
小李子的声音显得迷迷糊糊的，显然是完全没搞清楚画面中的她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从刚才起就根本听不懂呢？”
“量子隧穿效应……那是什么意思？虚数空间、圣痕计划还有那些什么世界泡之类的词语……”
“我根本完全就听不懂呀！”
“不用担心，李素裳小姐！”
琪亚娜贴心地安抚着她，乐乐呵呵地笑着：“其实我也没听懂啦~！”
芽衣：“……其实我也是。”
布洛妮娅：“布洛妮娅倒是勉强听懂了一点儿，但是……也只是一知半解罢了。”
“放心啦~其实在场的诸位绝大多数都没听懂~”
爱莉希雅轻笑着开口：“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伊甸感慨着：“爱莉，还真是乐观呢。”
“难怪之前未来的我说幽兰黛尔是十项全能，没想到连这么生涩难懂的知识，她都能理解透彻！”
琪宝这下子是对自己的姐姐有点刮目相看了：“看来，想要成为天命最强的女武神，不单单只能依靠武力啊。”
“说得对，琪亚娜！”
德丽莎肃容敛眉，一本正经：“你想要超越自己的姐姐，还需要更加努力才行呢！”
“琪亚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幽兰黛尔清咳两声，眼神时不时地瞄着琪宝：“等回到现实世界之后，我可以抽空专门为你补习一下相关知识。”
“呃……还、还是算了吧……顶”
琪亚娜连连摆手，表示拒绝：“读书什么的，我真的不行啦……！”
“偏科可不是什么好的行为。”
呆鹅双手叉腰，表情显得格外严肃，俨然是家姐的风范：“作为一名全面的女武神，掌握基础的相关知识也是非常有必要的，仅仅依靠蛮力只能是匹夫之勇。”
“呜——！”
琪亚娜被自家老姐的气势所震慑住了，发出呜咽的声音。
“等回到现实世界之后，我会特别为你制定一份详细的训练表。”
幽兰黛尔无视了琪亚娜拒绝的表情，继续开口：“放心，我也会以身作则，陪你一同训练的。”
琪宝：“不、不要哇QAQ！”.
文
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