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快速解决周大师,再来面对自己姐妹的问题。
但周大师并非她能马上解决的。
周大师不慌不忙抽出一张符篆往身上贴:金光护身!
金光出现,柳乐仙拳头落上去居然只是泛起点点涟漪而已。
怎么样?我这道家神通不错吧?周大师说着又抽出一张符咒:看我定你的身。
天老爷回归得好哇,这些符咒都能用啦。
柳乐仙只能尽力躲闪这符咒。
偏偏这个时候传来王炆的声音:小妞,这两妮子我们就开始享用喽。
他们已经脱光了两女孩,玲珑有致的身段让他们火热大起,就要探幽。
柳乐仙一时间心神大乱,被怎么会这样,她从来没遇到过周大师这样的对手。
不仅实力强,还耍手段。
恍惚中本就不敌的她一时不察,被周大师贴住了符咒。
刹那,她浑身的气血像是被牢笼锁住动弹不得,整个人没了力气。
啧啧啧。周大师这才上前摸摸她的腱子肉,凝视胸前雄伟感慨道:
这么大的体型我还从来没玩过,今天就开开荤!
放心,我那双修术一定让你欲仙欲死。
我呸!柳乐仙眼睛都快瞪出血来,面对那越来越近的手,终究不忍的闭上眼睛。
今天阴沟里翻船了,别让她找到机会,要剁碎了这杂种!
关键时刻,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
先打住,我们圈子里就是有你这种傻逼的存在才让世人误会的。
熟悉的声音!
柳乐仙心神一震,看向那废品厂大门。
砰!
大门被暴力撕开,先是一截巨大的石板,不,那是牌匾!
然后才是一道道沉重的脚步声。
陈半闲缓缓露出真容,找不到纸袋了。
周大师承认,此时在眼前人容貌之下,柳乐仙三女顷刻成了旁衬。
他那颗早已铁石心肠的心狠狠一抽,再次萌动起来。
收起你那恶心的狗眼。陈半闲欺近:
道家出了你这个玩意儿真是老天爷瞎了眼。
陈半闲骂,天空却回响一声霹雳。
怎么,说不得?他抬头望了眼:我可是在帮你清算因果,你有本事响就有本事发奖励啊。
天空不响了。
敢跟老天爷谈条件?周大师面容惊诧:不知仙子是哪家修行?
我,男的!陈半闲厉声恶语:不想跟你废话,把那三个女孩放了,我给你个痛快。
就算是师兄师弟,见面了总要自报家门吧?
周大师非但不放人,反而凑近了柳乐仙一些:
看在同门的份上,我可以让你离开,今天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
修道的敬畏天地,现在时代更是如此,这个人让他心里没有底。
呸,谁跟你同门,别侮辱我。
陈半闲愈发靠近:我是修术的,可没有修道,你最好别惹劳资。
惹了劳资,可不跟你讲什么厚德载物。
你别靠近了!
周大师后退两步,他一向以稳为主,趋吉避凶。这也是为何对付不如自己的柳乐仙还要挟持她同伴的原因。
修术的和修道的不同,这些人可不会跟你讲什么规矩,要是真动起手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交出三女,自己反而没有了优势。
他默不吭声。
怎么,不和我扯白话了?
陈半闲抬起那硕大的石匾,单手往下落。
他不讲规则,直接动手!
周大师一刹那感觉天塌了一般,急忙拍出金光符咒!
但那引以为傲的金光咒连一刻都没抵挡住破碎,他脸色狂变!
急忙后退,抓住身侧的柳乐仙挡在自己身前。
我就不信,你对自己人还下得了手!
然而下一秒,周大师看到陈半闲的脸在笑。
那石匾不仅不减速反而还在加速,先是打在柳乐仙身上,然后又狠狠打在他身上!
一刹那,他胸口骨骼断裂,哇!的咳出大口鲜血!
石匾抬起,柳乐仙已经半死不活,他则在地上勉强往后挪动。
疯子!疯子啊!丧心病狂!
你不修道我信,可你甚至连基本的怜悯和同情都没有,对自己人比对我还狠?
周大师指尖都在颤抖,你这么冷血,还来救人干嘛?
王炆,快,快要挟剩下的两个,快来帮我!
周大师往另一边爬,此时的王炆和老王头差不多已经萎了,裤子才刚脱。
周大师,怎么办?怎么办?他们很慌张,这个人是谁,连周大师都打不过?
陈半闲并没有动手,等他走到昏迷的两女身前,一左一右掐住她们脖子之后才接着靠近。
你个疯子!
周大师很慌,他知道这是陈半闲故意的,这个人,比他还要反派。
到底谁才是丧尽天良的恶徒?
你放我一条生路,大家谁都有光明的未来。
周大师色厉内苒:我们还什么都没有做,大家进水不犯河水。
陈半闲提起石匾靠近。
你不要再过来了!
周大师面如土色,从怀中掏一本古籍:我这里有丹书一本,换我一跳活路可好?
陈半闲举起石匾!
你不要太过分!周大师咆哮:大不了我用几十年修行跟你拼了!
石匾狠狠落下,别说是他,就连其他四人也笼罩在其中。
这一次,比刚才更狠,狂风已经吹得他脸颊生疼!
会死!
周大师再也绷不住,燃烧体内精血法力,不是对抗,而是逃跑!
他速度很快,简直化为一汪血光,可那石匾原本是手持落下,现在转手就变成了猛的掷出!
风压刮了一下王炆的头顶,顿时掀起大块的头皮,后者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叫!
他死死捂住根本捂不住的血液在地上打滚,头皮下面的头骨白森森的可怕,吓人。
然而,远处的惨叫更大声!
牌匾直接撞断了周大师的腰,上半身与下半身直接分离,肠子洒了一地。
他在惨叫,生不如死,偏偏旺盛的生命力让他饱受折磨!
陈半闲缓缓走到周大师上半身面前。
他的脊椎碎了,胸骨断了一地,血液像是不要钱似得撒的满地都是。
啊!啊!唯一还完好的肺部支撑周大师惨叫,他知道,自己已经活不了了。
没有灵丹妙药,他叫不了一会儿。
陈半闲就淡淡的看着他叫,甚至粗暴蹲下身扒拉他的脑袋,下眼皮,观察大量失血后的躯体为何还能爆发这么大的动静。
别说什么肾上腺素,他的肾刚才就被打碎了。
那是一种能量,不是气血,发出淡蓝色,怎么像是排行榜第九那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那谁?
你你周大师似是回光返照,见到陈半闲此时面容癫笑::心魔滋生,你,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