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警官也见过不少胡搅蛮缠的人,他们心底有气,可职业素养让他们强行把火气压在心底。
“你口口声声说澜希是凶手,证据呢?”
袁寄夏嗓音冷沉,凑了过来。
白牧屿和王导等人也紧跟了过来。
“证……”
禹母才不管什么证据不证据的,反正他儿子是见过澜希后才出事的,仅凭这一点就足以证明跟她脱不了关系。
她恶狠狠地盯着袁寄夏, 哪里又跑来这么个狐媚子!
不过是娱乐圈里的小角色还敢在她面前大呼小叫。
禹母胸脯起伏不定,气得不轻,指着袁寄夏。
“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妖艳贱货?这里没有你插嘴的地儿!你最好给我滚一边,不然我能让你在娱乐圈里混不下去!”
她转头看向澜希,火冒三丈。
“你个小贱人,把我儿子害成这样,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白牧屿厌恶地瞪着禹母, 没了平日里的风度,直接化身护妹狂魔,回怼道:“一口一个贱人,这就是帝京贵妇应有的教养?怪不得能教出禹晋文那种下三滥的人渣。”
“你!你又是哪根葱?”
禹母气的上气不接下气,快要吐血了。
澜希这个小贱人到底用了什么狐媚的手段,怎么一个两个都向着她!
她眼尖地看见了人群中一声不吭的王导。
叉着腰,怒道:“王导,我儿子出了事,你总得给我个交代吧,还有你这导演怎么当的,剧组里的人一个个这么不懂规矩,你信不信我让我朋友撤资!”
禹母的朋友也是剧组的投资商, 虽然不是最大股东,但一下子撤资, 相信剧组也会资金紧张。
王导因为禹晋文出事,要赔好多钱,本来就很烦, 现在听她这么一说头更大了。
“想撤资就撤资!我们剧组不缺这点。”
王孟延也是个有脾气的, 他就是从底层努力上来的, 最讨厌开口闭口就用钱压人。
“好好好!你……你们都给我等着!帝京周家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禹母气的快要晕过去了,她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多人顶撞,以前哪里受过这种窝囊气。
“明明是你儿子想要占小希便宜,他落得如今的下场也是活该,这就叫恶人自有天收!”
白牧屿目光冷淡,声音冷冽起来。
“你这么替她说话,怎么着,你是这个贱人的姘头?”
禹母直接冲着白牧屿就骂:“我儿子占她便宜?真是笑话!她自己长着一副狐狸精模样,指不定怎么勾搭我儿子呢,我儿子能看上她,那是她的福气……”
禹母的话说的一句比一句难听,白牧屿攥紧了拳头,要不是看在她是个女的份儿上,他早就上前揍人了!
袁寄夏想开口反驳却被澜希给拉了一下。
澜希眉心敛着戾气,嘴角微勾,笑里没有一丝温度,朝禹母步步逼近。
“不讲证据,胡搅蛮缠是吧。”
她挑了下眉,目光冷淡,气势迫人。
禹母不由得吓得往后退了两步,很快就稳住了脚跟。
她活了几十年, 什么风浪没见过,不过一个狐狸精而已,有什么可怕的。
她定了下心神。
“证据?我儿子都那样了!怎么着,你想动手打人啊!我告诉你,我背后可是帝京周家,我母亲是周家的当家主母,掌权人!小心我叫人把你抓到局子里,让你一辈子都出不来!”
“呵呵。”
澜希嗓子里溢出低笑。
“好啊!比背景,比后台是吧?”
她的笑声让禹母头皮发麻,后颈忽然发凉。
“帝京周家?算什么东西!”
霸道低沉的男声在人群外响起。
众人抬头望去,人群外站着个戴着半张面具,体型修长的男人。
周身阴郁缭绕的煞气让人感到明显不适,即使泛白的唇色不免觉得他有稍许病气,也不会影响到他浑身来自上位者的威压。
禹母认出了来人,神情一怔,整个人都变得僵硬起来,满脸不可置信。
他真是那位在商场上一手遮天的萧三爷,她也听人说过萧墨池养了个金丝雀就是澜希。
难道他这次来是为了澜希这个小贱人?
还没等她说话,白牧屿也不甘示弱,想比后台,比背景?那他也不藏着掖着了。
“区区一个帝京的周家,在我们A洲江家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A洲江家?是我理解的那个江家吗?就是在A洲地位等同于帝京萧家的那个江家!”
“没想到白牧屿背后的势力是A洲江家,他和澜希是亲兄妹,这么说,澜希也有江家做靠山咯?”
“啧啧啧,这下有好戏看啦!”
……
周围的议论声让禹母心乱如麻,一个萧家就够她烦了,还多了个A洲江家。
她吓得指甲陷进了肉里,强行镇定起来,直勾勾地盯着澜希。
“小狐狸精,以为勾引几个男人就能保住你吗?把我儿子害成这样,就算我跟你拼个鱼死网破也不会让你好过!”
萧墨池眼底寒光闪过,声音平淡无波。
“怎么回事?”
其他人被他的气场震慑不敢吭声。
夏越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底畏惧,上前用最简练的语言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只是疯了和不举也算是便宜他了。”
萧墨池嗓子淡漠如烟。
“你……”
禹母指着夏越,气的唇瓣哆嗦。
话在嘴边又不知该怎么说,眼前的男人可不是一般人。
她就一个人,现场这几个人她都不敢跟他们硬碰硬。
就在这时,周围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警笛声,几辆警车从远处驶来。
“怎么回事儿?谁又报警了吗?”
两个警察扫视一圈,早上这个剧组刚报过警,难道是又出了什么事?
警车上的警官刚下来,跟现场的两位警官打了个招呼。
为首的那位是苗队。
他拧着眉,望向禹母。
冷声道:“从各个地方调取的监控都显示禹晋文是独自一人进了后山的林子里,从他进林子到出林子这段时间,监控里没有任何人进出过,虽然不清楚他到底受到什么惊吓,但能肯定你儿子精神失常和片场其他人没有关系。”
禹母脸色难看,她根本不相信这套说辞。
“那你说我儿子为什么无缘无故会去那么偏僻的林子里?肯定是这个叫澜希的小贱人唆使的!”
她咬紧牙关,看向萧墨池。
“就算萧家权势滔天,也得讲道理吧?”
“呵。”白牧屿觉得好笑。
“刚才让你拿证据,你要比背景后台,比权势,我们跟你比权势后台,你又要讲道理?你当你是谁?”
白牧屿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眼底寒意四起。
“教唆?我记得你儿子还教唆我妹妹拉皮条呢,我们手里可有证据!你儿子还对我妹妹性*骚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