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自首吧,阳子小姐。
羽贺带着手套拿着刚刚从警察哪里拿来的可移动的座机副机,对着微笑的看着他的新出阳子说道。
啊,新出阳子有些紧张,小朋友,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会是凶手呢?
千晶姐姐的事我从婆婆哪里听说了,日记的事也是,羽贺晴佑紧紧盯着新出阳子的眼睛,看她听见千晶和日记之后明显波动,继续说着:
去自首吧,无论是婆婆还是我,都大概猜到了会是你做的,婆婆没有第一时间开口,一定是在等待着你自己开口。
新出阳子没有回应。
连小孩子都知道,如果连被揍的觉悟的没有,就不要在别人头上挥舞拳头,羽贺晴佑拿着副机,看着错愕的阳子,千晶姐姐如果知道阳子小姐这样,应该也不会多高兴吧,为了已经逝去的她搭上了自己的人生。但既然为了报仇下手了,就要勇于承担。
杀人之后,如果连自首的勇气都没有,还能自认为自己是正义的为别人报仇吗?羽贺晃了晃手上的副机,如果通过后台查来电显示的话,就能很容易知道那个插播电话的号码了,你还要倔强的不承认吗?
新出阳子叹了口气,谢谢你,我会去的。
另一边。
获取了不少线索的柯南望着正在和小兰不知道聊什么的新出智明,背后隐隐约约冒出可怕的黑气。
嘿嘿嘿,什么犯人还是应该赶紧抓住关她个几百年,嘿嘿嘿,夫妻早晚都会这样,没错就是这样嘿嘿。
已经摩拳擦掌等着射岳父的柯南弟弟,一个回首就瞄向天真可爱的毛利小五郎,露出了狞笑。
唰的一下打开了麻醉手表。
然而
目暮警官,是我做的!
新出阳子一脸正气的向目暮警官坦白了自己的罪行。
柯南空咽着,仿佛是把推理出的真相全部咽了下去一样,瞳孔扩大,感觉下一秒就要一口气送走自己。
偷摸跟去过去的新出智明则是难以置信的听着。
新出阳子交代了先按照了定时关闭电闸的方法,只要在浴缸里放好电线,等着拉电闸的女仆保本光恢复电力,新出医生就会死亡的手法,以及她的动机。
最后在阅历丰富到快成精的毛利小五郎的提醒下,为了保护无意失手被利用的保本光的小心灵,采取了警方建议的一切都是新出阳子在浴室所为的口供之后,这起案子顺利的结束了。
除了经历了青梅竹马劈腿累死累活还没有推理案子就结束的凌乱柯南弟弟之外。
老婆婆很满意,警方很满意,知道自己没有得大病的毛利也很满意。
最后连顺利从新出智明哪里弄到他那件绿色毛衣,用来给工藤新一织毛衣参考的毛利兰也很满意。
羽贺撇了撇周围,挑了挑眉毛,很好,没有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毛利侦探事务所。
卧室。
你早就知道是阳子小姐动手的吧,思考了半天的柯南躺在地铺里,扭头看着旁边躺着的羽贺,一脸怨念。
听见新出婆婆说的故事之后,在结合她的不在场证明就明白了,再说了,她自首不是省了你的事吗,都不用推理,羽贺哼着小曲一副不管我事的表情。
毕竟那个在浴室里的人,其实是他自己,那些证据只是为了逼阳子小姐自首而已。
柯南深呼吸着,瞪圆了眼睛,我真是谢谢啊你!!!
羽贺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又扭头看着柯南,抱着补偿一下柯南弟弟的想法,你想知道什么?
那些黑衣人的信息,缓过来的柯南低沉着嗓音,以工藤新一的口吻。
袭击你的人是琴酒和伏特加,看你的表情,你应该知道了?羽贺晴佑冷着脸,琴酒是东京地区的最高行动指挥官,左撇子,习惯开保时捷356a满大街晃。
那天医院里,你说的那个贝尔摩德的代号呢?
确实有这么一个人,羽贺晴佑倒是有些诧异他的反应,觉得有些有趣的开口,你说不定还见过她。
贝尔摩德,那个有着双重身份的女人,一层是明面上死亡的美国女明星莎朗·温亚德,与柯南老妈工藤有希子是老朋友,现在又自称是莎朗的女儿克丽丝·温亚德。
羽贺幽幽地看着鱼唇的柯南,那个女人可是你的亲干妈,说不定小时候还帮你擦过屁股。
话说回来,贝尔摩德貌似是在纽约易容犯案的时候,想杀死工藤新一和毛利兰却不小心掉下楼,反而被他们救了的样子。
羽贺自嘲地笑着,与自己一样,也是一个说不上来是幸运还是不幸的同类呢。
我见过?怎么可能,你知道他的身份吗。柯南皱眉回忆。
羽贺晴佑闭上了眼睛,就知道这么多了,其他的我也没怎么了解。
毕竟他的目的只是救人,也不需要了解那么多。
也懒得了解。
他们的基地呢?柯南道。
羽贺晴佑一副看傻子的表情,你是觉得我是组织的现任代号成员吗?
柯南错愕了一下,好像也对,讪讪的继续试图问:
灰原还知道什么吗?
我没问,等需要的时候就会告诉你。
羽贺懒得理了,扭头到另一边睡觉,却又眯起眼睛。
那些事情就随灰原去吧,如果她想逃避,就逃吧。
既然自己没有死,那组织的事情还用不着一个小女孩和高中都没毕业的小屁孩操心。
等到她自己做出选择吧,至于组织那边如果有什么反应的话。
羽贺渐渐闭上眼睛,轻笑着,他还活着呢。
柯南撇了撇嘴,他看着天花板思索着。
这个家伙,算了,这些情报也不算少了
两个小时之后。
床上的毛利大叔与柯南弟弟的鼾声此起彼伏
羽贺黑着眼圈,摸了摸响个不停的肚子单手撑地起身,看向睡的巨沉的柯南和毛利。
完全睡不着,闭上眼睛跟走马灯一样。
他换上衣服,留下一张表示自己早晨已经被井之头五郎急匆匆接走的纸条之后,悄悄的离开了。
阿笠宅。
远远的看见有人影在车子上。
羽贺走过去拍了拍车窗,看着里面的靠在驾驶室里的井之头五郎,怎么不进去睡。
我这人一睡床就浑身不舒服,揉了揉黑眼圈的五郎一脸灿烂。
保护自家大姐头,他,责无旁贷!
羽贺黑着脸看着这个胡说八道的家伙,走吧跟我进去睡,没你事了。
哄着傻孩子去楼梯下的床上睡觉之后,羽贺去冰箱打算顺一个面包,他还一直饿着呢。
冰箱门被打开。
羽贺有些诧异地看向冰箱,最上层放着被包好的的三明治与留着他名字的纸条,上面的字迹十分娟秀。
脑海里浮现一只冷冰冰的茶色小动物的身影。
他微微勾起嘴角,带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