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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三章 事情的发酵
    第二日,王若烟一大早就开始忙碌生意上的事情,江宁没有帮忙,自也不会添乱,月牙百忙之中也没有忘记给江宁做好早餐,等江宁吃完,收拾完毕才去帮王若烟的忙。

    一晚上的时间,这种事情从商界传出来,是非常快的,即便当时的信息系统没有那么发达,但是从城南的茶馆传到城北的酒楼也不过用了不到两日的功夫,王若烟,一时间成为了商界的奇女子,巾帼不让须眉的典范,而与江宁这一杭州第一才子成为夫妻,自是珠联璧合,羡煞旁人。

    我就知道,江大哥不是这等闲人。徐宁听到酒楼之中的交谈,将王若烟说的神乎其神,什么布局两年,其实秦岭一行,他早已经心知肚明,江宁看上去不谙世事,什么都不管,其实早已经是心有成竹。

    柳思思微微一笑道:我也知道不是等闲人,只是为何

    柳思思想了想,旋即撇了撇嘴:我瞎操什么心

    徐宁呵呵一笑,端起后厨送过来的菜肴,朝着楼上而去,店里忙的时候,他也充当个伙计之类的,虽然柳思思说不用,但他干的却是挺开心。

    呵呵,你可听说了?夏康站在玉带河岸的柳树之下,身后下棋的争论之声不绝于耳,但仍旧掩盖不住他的声音。

    毕成安点了点头:昨晚上发生的事情吧,听说了,这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竟然连你我都瞒了这么久。

    呵呵,后生可畏啊夏康呵呵笑道:原本以为他会开口,你我随便一人便可以帮他渡过难关,没想到,还真让他做成了,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这一招瞒过了你我,也算不容易,想必知道的,也只有他的那位夫人了。

    这孩子,有骨气,有心计,写得一手好诗,有把整个杭州的商界玩弄于股掌之间,这样的人才,实属罕见,可是又闲云野鹤一般,你可知他为何如此?毕成安皱了皱眉头,饶是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江宁这般做的理由。

    别说是他,夏康也摇头道:就连他为何入赘也不知道,我倒知道他有个红颜知己,洛阳来的,名头也不小,但是他的身份着实有些尴尬。

    罢了罢了,你我一把年纪,怎的在这里讨论起这些事情来,像个怨妇一般,走走走,下棋下棋毕成安摆了摆手,笑着朝着身后的棋摊走去。

    事情传的很快,两日的功夫不到,整个杭州都知道了王若烟的手段,惊叹之余,也为杨家感到可惜,一手的好牌,竟被打的稀巴烂。

    姑爷,你可真厉害月牙跟在江宁身后,手中拎着点心和一些吃食,与江宁一同走在回家的路上。

    王若烟忙了一天,估计要到天黑才能回去,她便寻了江宁,一同买了东西,而江宁关于此次皇商的事,王若烟也多多少少与月牙和杏儿提起了,月牙自是感慨万千,若是换了她,定然不可能把这秘密把守这么长的时间的。

    江宁轻声嗯了一声,转身又道:我厉害?我哪里厉害?你怎么知道我厉害?

    月牙从小跟在王若烟身边,对于男女之事也知道,江宁忽然间一本正经的这么说,月牙愣了一愣,才想到这些事情,旋即面色一红,低着头快步朝前走去,头也不回。

    江宁呵呵一笑:诶,说正经的,你害的哪门子羞啊

    月牙回头,狠狠的瞥了江宁一眼:姑爷气的跺了跺脚,又转过头去。

    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今儿给你露一手,烧个菜,这总行了吧江宁上前,一把接过月牙手中的菜,大摇大摆的朝前走去。

    王若烟忙完生意,已经是两天后了,算上之前的两天,四天时间将这些东西全部接手过来,虽然有些吃力,但还是忙完了,今日天擦黑,合上最后一本账本,交代了事情,便独自朝着家中走去。

    玉带河岸,王若烟看着河里欢声笑语的花船,岸边树下嬉戏打闹的孩童,听着此起彼伏的叫卖之声,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可下一刻,心又提了起来,她想起病榻之上对江宁所说的话,若是成了,她就要与江宁圆房了,商场之上她什么都不怕,唯独对于这件事情,每每想起,她都面红耳赤,不知所措。

    江宁对她,从一开始的不闻不问,到后来的关心帮助,一年间却从未说过要圆房之类的话,更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相敬如宾,算得上是正人君子。

    平日里她也会与其他姐妹交流一些女红之类,不少姐妹在她这个年纪也嫁为人妇,多少也会谈及闺房之事,大都是三妻四妾,婚前婚后的差别之类。到了她,只好敷衍了事,将话题岔开,后来就很少去了,一则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二则是手中的生意实在太忙。

    江宁会如何对她?她又该如何对江宁?若是圆了房,二人还会像是现在这样吗?王若烟心中也打过退堂鼓,也想过逃避,可终究不是办法。

    呼王若烟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不知道是因为天气还是心情,定了定心,原地站了一会儿,终于是迈开脚步朝前走去。

    她决定跟着心走了

    到了家中,却看见江宁从厨房中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盘菜,满头大汗,急忙上前接了过来,怒嗔道:都说君子远庖厨,本以为你是个君子,怎么竟做这些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月牙呢?杏儿呢?

    月牙和杏儿急忙从厨房中跑了出来,接过盘子,灰溜溜的朝着大厅而去。

    江宁呵呵一笑:什么君子远庖厨,我看那些靠手艺吃饭凭本事挣钱的,远比这些沽名钓誉的君子强多了。

    王若烟哼了一声:哼,就你有理,说也说不过你。

    江宁笑着与王若烟朝着大厅走去:呵呵,没事,今儿打赌输了,尝尝我的手艺,特意做的清蒸鱼和叫花鸡,也不知道味道如何,你且品尝品尝,提提意见

    以后若是无事,打打下手还行,切不可再下厨了,否则别人见了还以为我欺压你呢,堂堂杭州第一才子,竟然做这些,不合适不合适王若烟摆了摆手,极力反对江宁下厨房。

    江宁本想多说两句,又想想还是答应了,这个时代的烙印终究是属于这个时代的,就算他能够改变王若烟的一些思维,但根深蒂固的东西却是无法动摇的,就像当时他与齐云梦讨论一夫多妻的社会现状一样,他无法决定别人的思维,更不能把自己的观点强行灌输给别人。

    要不

    要不什么?江宁扭过头去,看着靠在凉亭上的王若烟,月光之下,显得格外的动人。

    没什么,早点休息吧王若烟看了江宁一眼,红着脸朝着前面的小楼跑去。

    江宁挠了挠头,微微笑了笑:女人难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