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内除了神枪剑宗的人,全部都朝门外跑去,大部分都是灵气五六重的样子,有人避祸,也有人报信而去。
转眼间,酒楼之内只剩下神枪剑宗的九人与江宁对峙。
赵晨早已躲在赵康身后,在它看来,他这个哥哥乃是赵家百年之内难得一遇的天才,要拿下灵气六重的江宁,自然是手到擒来,可心中偏偏有些害怕,便躲在身后。
“嘿嘿,这下子这个江宁可就倒霉了,得罪了神枪剑宗。”
“恩恩,这神枪剑宗可是宝玉城第一宗门,这个赵康,更是神枪剑宗年轻一代的佼佼者,实力在宁侯府下年轻一代灵气境能够排到前五十。”
“这么靠前?”
“那可不是,一年之后两大王城就开始招收弟子了,宁侯府定在半年之后开始选拔,年轻一代都能着这个一飞冲天的机会呢。”
“玩喽,这江宁惹谁不好,偏偏要招惹他的弟弟赵晨,还打了个半死……”
门外之人不是看热闹的就是来探底的,毕竟大比之前,多一些对手的信息,多一分把握。
江宁发现了至少四道不弱于他的气息,就在人群之中。
“江宁,你就是江宁吧。”赵康指着江宁怒声喝道。
赵晨声音却是有些颤抖,指着江宁道:“不错,大哥,就是他,就是他,他说要把大哥打成狗一样……”
“啪”赵康转身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抽在赵晨脸上。
赵晨应声倒地,捂着嘴痛苦的喊道:“大哥,大哥,不是我说的,是他说的,他说的呀……”
“哼,无论是不是你说过这样的话,就凭你将我弟弟打成那样,今天你也得留下。”赵康手一伸,那把剑便出现在手中。
江宁缓缓站起身来,他原本不想招惹麻烦,可是麻烦自己会上身一般。
“你弟弟干了什么你不管,反而要杀我这锄奸护道德好人,看来你赵家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神枪剑宗也教不出来什么好东西。”江宁朝前走了两步。
“哼,大放厥词,你不过一个废物,也敢跟我师兄这样说话?更是辱我师门,今天,我就代大师兄教训教训你这个小子,让你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一个少年站出来,指着江宁的鼻子就骂。
江宁急忙摆手道:“我又没说你,第一次见捡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的,真实可笑,真为你智商着急。”
江宁说罢,门外一阵哄笑。
那少年顿时顿时面红耳赤,看看赵康,又看看众人,不禁恼羞成怒。
“闭嘴,小子,跟我出去,签生死状,你敢不敢?”那少年怒道。
“生死状?那可是不死不休了啊……”
“是啊,一般来说,正常切磋在城市中是不管的,除非是死斗,必须要到官府备案,约定时日方才可以进行,但是也可以签订生死状,生死状一签,随意生死。”
江宁笑道:“你要打就打,哪来那么多废话,若是万一不小心杀了你,你也蹦出个什么哥哥姐姐的来找我麻烦,我岂不是会很忙?”
“哼,一个灵气六重,也敢狂妄。”那少年说着,便抬腿朝着门外走去。
门外众人见了,早已腾出了百丈大小的地方,这消息已传遍整条大街,不少宗门弟子都又人前来观看这场他们认为胜负已分的比赛。
“你看谁赢的面大?”
“我看是神枪剑宗吧,毕竟人家已经有灵气七重的修为,而我们夏公子不过灵气六重。”
众人手中皆是有了这场比斗的资料。
赌坊之内,已经开始下注,江宁一赔二十,而神枪剑宗一比五。
“买定离手,快快快……”
赌坊内众人叫嚣声不绝于耳,大部分人还是投了神枪剑宗,虽然从他们掌握的资料来看,虽然差距只有一重,但是已经足够了。
“生死状”那少年再说那个面签下自己的名字递给江宁。
江宁无奈,只好签上自己的名字,边写,边说道:“我看还是不签了吧,拳脚无眼,到时候受伤了还要花钱不是?”
“哼,小子,要打不死你,我给你医药费。”那少年心中已是怒火难平,在场都是见证,难道这个江宁还能是他的对手不成?
他每日在宗内勤修苦练,而这个江宁却是出了名的纨绔,怎么想都是他的赢面大。
“嘿嘿,好,既然你这么说,在场的都做个见证,嘿嘿,开始吧。”江宁挠挠头,环顾四周,笑道。
“我叫周明,记住我的名字,免得说不知道死在谁手上。”周明狂妄道,手一扬,已是示意江宁出招。
“那我就不客气了?”江宁一怔,死斗还有让别人先出招的?这神枪剑宗果然都是饭桶。
江宁不再迟疑,面色一沉,收起了往日的笑脸,脚下一动。
走穴。
还是步伐,但是灵气九重的江宁再次走出《南离步》,又其实原来的速度?
原地只留下一道残影,周明调动灵力,正准备接下江宁一击,然手直接将其打的满地找牙,跪地求饶。
江宁一动,周明就要出手,可只是半息的时间,他还未看清江宁的身法,却觉得小腹一紧,一种钻心之痛瞬间传到体内,将其五脏六腑震得剧痛,灵气在那钻劲之下,瞬间溃散。
“啊……”
又是半息,江宁站在原地,保持着原来的动作,朝前走了一步。
脚步落下,周明应声倒地,脸色青紫,口吐白沫。
“好快的身法……”
“嗯?公子,这江宁明明还没动,那个周明就倒地不起,难道是江宁用了什么伎俩?”锦衣少年身边,一个小厮提着酒壶,站在与那公子站在临街雅间窗口,朝下看去。
“你懂什么,他动了,只是速度太快,众人没有看清罢了。”锦衣少年搓了搓手中的暖玉,不由得紧握。
“哦?”那小厮眼珠一转,急忙改口道:“那就是周明太不经打了,一招就败了。”
“也不是,周明灵气七重,灵气浑厚,却挡不住一招,甚至都没有看清,江宁,藏得好深。”锦衣少年手一挥,将暖玉收起来,转身就走。
“查查,我宁王府的地界什么时候出了个奇才?青云榜该放榜了吧,不知道这个江宁能排在第几位。”锦衣少年走后,声音仍在房间中回荡,仿佛自言自语。
那小厮急忙跟上,连声应道:“是,少爷,嘿嘿,就算放榜,青云榜上他还能超过少爷不成?少爷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