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瞳孔一缩,对方的模样他能看得一清二楚,实在是太过稚嫩。他不确定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变老,有没有变老。大宋王朝的全真派,有了这门功法,只要练成了,就不会衰老。而肖遥的绝世武功,也是为了永恒。
天山婆婆练成了不死长春功,竟然跟一个小女孩一样。
堪称神迹。
他不明白,自己面前的少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且,对方的修为很有可能是四层,甚至五层。
太恐怖了。
朱家五位老祖宗不过是深通境一二三重的修为,在他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这少年到底是什么来头?
他一挥手,手里多了一把长刀。
一柄三寸长的宝剑,一柄紫剑,一柄漆黑的宝剑。
漆黑如墨,散发着难以言喻的吸引力。
太和铺内,许多官员都是情不自禁的跪倒在地,对着这把剑磕头。
这些文武百官都是有修为的,就算没有达到深通境界,也有后天告阶甚至是先天初期的实力,可是在天怒剑上,他们根本无法承受。
可见此剑的恐怖。
向我投降,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魏忠贤手中的长刀指向叶锋。一战!叶锋没有半点畏惧,直接从太和店中走了出来。
他浑身的热血都在燃烧。
自从穿越以来,他还没有遇到过真正的敌人。
魏忠贤手握天怒之刃。
魏忠贤持着天怒之刃,瞬间穿梭虚空,来到了叶锋的身前。
太和店内,上百名官员从太和店内鱼贯而出,朝外面看去。
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可以与拥有天怒之刃的魏忠贤相抗衡?
这就是我的师尊,他必能斩杀魏忠贤这个太监!太傅严松沉声道。
他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让魏忠贤去送死!
这个人,让他感到了巨大的屈辱!
文武百官都在议论,老祖可以轻松斩杀魏忠贤!
他们都在猜测,这到底是朱家的哪一代的先辈。
朱云负着手,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把小叶太监的叮嘱,无论遇到任何情况,都要镇定,要有气势。
她是大明的皇子,她要复兴大明!
殿下,这是什么人?严松恭敬地说道。
朱云面不变,沉声道:他就是叶公公,魏忠贤图谋不轨,他的计划失败了。
太监!
满朝文武如同吞了苍蝇一般,不爽!
这哪里是什么太监!
他们最讨厌的就是阉人!
严松原本还想着,这个人就是朱家的祖师爷,如今听了这位公子爷的称呼,自然就不会错了。
还是个死掉的阉人,他的武功怎么会这么可怕?
文武百官们都很不舒服。
从一开始的恭维,到如今,他们都是破口大骂!
魏忠贤也从朱云的口中得知,这位也是个宦官。
你是个阉人,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你?
出招吧。叶锋淡淡开口。
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爱好就是武学。
魏忠贤手持着天怒之刀,心念电转,道:不如我们一起,将大明的统治,再征服七大皇朝,称霸天下!
铛!魏忠贤大人,请求你执掌大明,完成一个任务,请选择!
【选择三:杀死魏忠贤,帮助朱云上位,获得葵宝花典h级的赏赐]
接招!大喝一声。
叶锋动了。
他刚一开口,整个人就不见了!
一息之后,已经到了魏忠贤身前。
风驰电掣。
魏忠贤心中一震,本能的一剑劈出。
一剑出,天地震怒。
放眼天下,也只有无双才能与天怒剑相抗衡
好剑,就是极少数的雪饮狂刀!
天怒剑和天怒心,如果修炼成功,那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只有刀和剑,才能与雪饮狂刀相提并论!
一剑斩出,惊天动地!
轰!
轰!
叶锋一掌按在了天怒之刃上,一种沛然莫御的威势扑面而来。
太可怕了。
叶锋身向后一跃。
将那可怕的能量,尽数抵消。
魏忠贤被叶锋一巴掌打在身上,双手猛地一震。
不稳定的天怒之刃。
这是何等的匪夷所思。
哪怕是朱家老祖,他都可以轻松击败,而此时,手中握着一把天怒刀,却依旧无法击败眼前的一个徒手的公公。
不愿意和我联手,你可以去死了!
魏忠贤暴跳如雷,武动天一剑震怒。
砰!
轰隆一声巨响,雷天轰鸣。
乌云密布。
一股磅礴的气息,笼罩在了所有人的心头。
大明王城的禁地。
他们一脸的痛苦。
真没有料到,魏忠贤竟然这么厉害!
这位公公是什么人,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对手,比起曹正纯,柳喜,雨花田,曹少青,都要强大得多,没有一支强大的军队,却可以和魏忠贤一战,而且还是三层境界的天怒剑。
他们才修行五十年,就能练成这样?朱老祖满头银丝,胡须花白。
三弟,你可千万不要这么做。
三哥,这么多的公公,也就这两个人有点本事。
朱家人连忙劝阻,唯恐这位老人要做一个阉人,练就一身高深的武功。
朱家的长老,看着这一幕。
大明王都之中,各大老祖也都在关注着这一幕。
常家老祖常小春嘀咕了一句:这位太监武功高强,不知能否胜得过魏忠贤?
魏忠贤的实力很强大,野心也很大,如果他支持他登上皇座,会有很多人倒霉。
那些宗门的长老们,也都远远的看着这一幕。
松山派的长老嘀咕了一句:最好是双方都死光了,这样的话,朝廷就没办法监督武林了。
这是大部分宗门长辈的看法。
如果是在朝堂上,武林中的宗门就会更加的稳固。
至于是不是真的被灭了,根本就不在他们的计划之内!
朱云站在太和铺子的门口,神情有些忐忑。
她很清楚小叶公公有多厉害,可是魏忠贤所展现的实力,却让人心惊胆颤,跟他没有任何区别!
拥有毁灭一切的天怒之力,举手投足间,便可击毙一般的深通境。
两大高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是意志在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