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世琳一脸疑惑的看着余子文问:颜世琳是谁?
就是妳啊,学姊,妳真的不记得我吗?余子文激动地抓着她的双臂。
能够接唱孤勇者,又能看得懂他写的罗马拼音,这就证明她跟他是一起来这个奇怪时空的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认不得他。
呃,我想你认错人了。鲁世琳看着余子文回答。
原来他是认错人,才会帮她跟张飞呀?不过也好在有他,但是这家伙没有留痕迹吧?如果又留下痕迹,那就惨了!
咦!?又?她为什么会觉得又?
学姊,我拜托妳打起精神看看我好吗?妳怎么可以忘记我?余子文看着鲁世琳一脸陌生的模样,他真的很慌张。
被他这么晃,鲁世琳的脑中浮现出她在飞机中的画面,然后一声枪响,让她一吓又一震的看着眼前的余子文。
这家伙是谁?为什么很眼熟?但是她就是想不起来!
学姊,我们会来这里绝对跟博士有关系,一定是那个人给我们打了什么才会这样,这是一场梦对不对?学姊,如果是妳,妳一定会给我们方向吧?我拜托妳,打起精神好好回想!余子文看着鲁世琳似乎在想什么的模样,他慌了也激动的晃着她。
一直被晃的鲁世琳,觉得很烦的推开余子文,然后就听到一楼有脚步声正往她所处的二楼,于是,她马上拉着余子文说:先躲起来!
余子文也有听到脚步声,他也紧张起来的马上找地方一躲。
鲁世琳看着余子文往床的方向一走,就担心的想跟他说换个地方时,她房门就被人一推开,这吓了她一跳的一转身。
孙权对于鲁世琳吓到的表情,觉得奇怪的看着她问:怎么了?
你来干嘛?鲁世琳一脸提防的问,该死的,那个家伙有没有躲好?
有谁在这里?孙权很敏锐的开始东张西望。
为什么这里有兰草的味道?刚刚有人来过是吗?
鬼。鲁世琳毫不犹豫的回答,然后就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递给他。
不能让这个男人往床的方向走!
因为那个笨蛋最弱的就是藏匿,等等,她为什么会觉得他藏不好?她们不是才认识没多久?
鬼?孙权先是一笑,接过她的茶杯喝了口茶后,就环顾四周貌似不经意的问:是妳心里有鬼吧?
空气中确实还残留兰草的味道,刚刚绝对有人来见她,而且那人不是刚走就是还躲着!
不过是谁身上有兰草味?他总觉得他近期似乎从身上有闻过这味道。
这家伙挺敏锐的嘛,不过绝对要否认到底就是了,鲁世琳故作镇定的瞪了疑神疑鬼的孙权。
孙权看了一圈后,就对上鲁世琳不满的表情,他一靠近她,就脸色一变的问:妳身上的味道怎么变了?
那个人有靠近过她!
还是很靠近的那一种,所以那人到底是男还是女?
鲁世琳一呆的看着孙权,这家伙是讲真的还是套话?她皱眉的马上嗅了自己衣服,就闻到了余子文身上的味道,她才一傻,就看到孙权把手上的茶杯给捏碎,这一瞬间,她吓到。
那人在哪?孙权脸色难看的质问她。
谁?鲁世琳强作镇定地看着他回答。
他还在吧?孙权看着鲁世琳紧张到大气不敢喘的模样,就怀疑那人还在房间之中,于是,他一问完,马上往床的方向去。
喂,你问谁啊?鲁世琳借故一问,就追着孙权的身后。
要死了,他怎么会往房间去?
妳心里清楚!孙权开始翻了床棉被和床底的回答,然后准备往衣柜去的时候,鲁世琳马上挡在衣柜前的看着一副找战犯的男人说:你没头没脑的在乱说什么?你给我说清楚!
人在衣柜?孙权瞇起眼睛的瞪着鲁世琳。
疑神疑鬼。鲁世琳握紧拳头,直接离开衣柜后,就暗暗祈祷,拜托你不要傻傻在衣柜。
当孙权用力打开衣柜,没有看到人的瞬间,鲁世琳暗暗松了口气,就在屏风后看余子文,她傻眼的看着他,喔不,这家伙躲这种危险的地方干嘛?
孙权盯着没有躲人的衣柜,就发现他的鞋子竟然在衣柜之中,他一拿出来,就发现这是步练师帮他做的鞋子,他皱眉的看了发呆的鲁世琳问:练师来找过妳?
鲁世琳被这么一问,她愣住的看着孙权,然后眼角余光瞄了躲屏风偷看的余子文对她点头,她又是一愣的反问孙权:练师是谁?
我们被设计了。孙权把衣柜一关就下了结论。
嗯。鲁世琳下意识想往屏风那边去,因为她真的觉得余子文很不会躲。
余子文这个笨蛋如果玩躲猫猫,绝对会第一个被找!
到底有谁会去躲屏风啊?要不是那鞋子吸引孙权注意,余子文就死定了!
不过,练师是谁啊?为什么孙权会肯定那个叫练师的来过?而且余子文为什么又要点头?不会是要她栽赃人吧?
喂,拜托,依照孙权这种行动派,那个叫练师的会不会出事啊?如果今天要她栽赃孙尚香还说得过去,她又不认识练师,有必要这样放冷箭?
孙权发现鲁世琳往屏风那边走,他觉得很奇怪的走过去说:我在跟妳说话!
嗯。鲁世琳敷衍的点头,然后对着躲在屏风后的余子文比了别边,当孙权一过来,余子文马上绕到屏风另一侧。
妳在找什么?孙权一直看,没有看到异状就觉得奇怪的问。
鲁世琳被这么一问,马上故做镇定的一笑摇头,然后一紧张想要找地方靠,就下意识一靠屏风,结果屏风一倒,她吓到的马上抓着孙权一转,让他背对吓的正往桌子旁边躲的余子文说:我好怕。
嗯?孙权看着她慌乱的表情后,就下意识看了身后倒下的屏风,然后鲁世琳马上抱住他的腰,楚楚可怜的问:到底是谁要陷害我?你不会又要对我怎么样了吧?
喔不,余子文可以赶快走吗?她怕她会演不下去!
婊子是很好演,但是长久的婊子魂不好附体耶!
孙权抱了真的在害怕的鲁世琳,就柔声的对她说:我疼妳都。他话还没说完,就闻到她身上的兰草味,这让他脸色难看的马上抬起她的下巴逼问:刚刚是谁像我这样靠近妳?
如果是男的,他绝对会杀了那个人!
鲁世琳被孙权这么一问,马上心惊肉跳,但是她还是逼自己冷静,因为她知道起疑的人,就是很敏感,如果想要赢,就得静下来,否则她跟余子文都会死。
余子文想陷害那个叫练师的人吧?但是她都不知道状况,怎么可以陷害人?
她一个深呼吸,闭上眼睛,逼着自己想出方法,于是,她握紧拳头,推开孙权之后,她就扯了腰带的说:看来你疑心病很重,到底是谁能靠近我,你何不自己亲眼来检查?
孙权看着鲁世琳火大的要宽衣解带,他就皱眉,该死的,他在想什么?她一个黄花大闺女,才刚刚被他送回来又能跟哪个男人见面?
再说了,赵云身上的味道也不是兰草味,他到底在敏感什么?
还有,如果这里还有别人,她也不可能宽衣解带,所以这里确实只有她一人!
他马上阻止她脱衣服的把她紧抱在怀中,就吻了她的颈侧说:我错了,琳儿,妳吓坏了吧?
鲁世琳看着余子文从窗户爬了出去之后,就松了口气的靠着孙权回答:嗯,你吓到我了呜。她迟早被这两个男人吓死。
都怪我,因为刚刚张承告诉我,窗台的脚印是我的不是张飞的,所以我就担心妳会不会有危险。孙权大手摸了鲁世琳的后发,对着她轻声细语,就怕吓到她的样子。
余子文这笨蛋果然会留痕迹,喔不,这个笨蛋,鲁世琳闭上眼睛把脸埋在孙权胸膛之中,任凭他身上的艾草味包围自己的问:练师是谁?
究竟为什么要栽赃给练师?不会是练师跟余子文有仇吧?还是说,练师跟脚印有关系?
等等,刚刚他说张承说窗台脚印是他的?那就表示余子文拿了他的鞋子来做伪证?所以鞋子是练师给的吗?
呃,不对!
练师给余子文的话,余子文干嘛要栽赃练师?这两个人有什么恩怨?
孙权对于鲁世琳问练师是谁,他一双眼睛半阖的回答:我的妾室。
妾室?鲁世琳佯装一秒清醒的推开孙权,然后什么都不想说的转过身,孙权一张脸有着冷的从她身后抱住她的说:若是她陷害妳,我必定休了她!
鲁世琳闻言就全身一震,哇,看来真的是有人要陷害练师被孙权休掉!
天啊,水这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