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路无言,囚牛殿下和凤铭阳把伽蓝送回他临时租住处。
临别时,囚牛说:老二,好好睡一觉,一会儿来接你!
伽蓝茫然抬头:啊!
凤铭阳好笑的提醒道:午时,琴风楼呀!娶了个媳妇,脑袋都不好使了!
伽蓝已经想起来了,答:嗯!
这时,相柳出来了,凤铭阳说:老六,照顾好老二,老二惨遭骗婚,受打击不小!
相柳:
凤铭阳还想说,却被囚牛硬拉走了。
凤铭阳能不高兴吗?他自从遇到伽蓝,就是处处被压一头,而他也是非常服气了,除了今天这事外,哈哈!
伽蓝懒得理会某人,脚步自动往里走,相柳也看出伽蓝的不对劲。
相柳自认识伽蓝起,此人要么凶悍异常,要么装疯卖傻,要么肆意飞扬,要么胸有成竹,手掌乾坤,,这样落寞的表情,相柳看了也难受。
这时,苍鹰至外飞入,一下子停在相柳肩膀上。
院里,几个车夫已经起床,买菜的买菜,做饭的做饭,打扫的打扫,,哥几个分工很是明确。
陆严也是一夜未睡,正抱臂依靠在门框上,伽蓝直接进屋,陆严很自然跟了进去,伽蓝抬头看了他一眼,算是默认了。
一入屋,青墨瞬间幻化成人形,并牢牢抱住伽蓝不放手,伽蓝不开心他能感知到,青墨又不时用头讨好的蹭蹭。
看见这样的青墨,伽蓝不由想起自己的阿土,伽蓝又看看眼有担忧的相柳,伽蓝突自嘲一笑,自己怎么时候也变成多愁善感的人了?这还是自己吗?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
默念一遍心经后,伽蓝心静也心明,自我安慰想,就当相亲成功了,多个未婚妻吧!
看见青墨委委屈屈的模样,好像青墨比他还难受,于是一笑,抚摸着青墨脑袋安抚说:乖,谢谢青墨!伽蓝没事哦!乖!青墨心不静了,罚青墨抄写心经十遍!
青墨抬头,撒娇:早饭!
伽蓝溺爱:好,吃饱了在罚抄!
陆严被伽蓝神一般的教育方式雷到了,伽蓝又看向相柳,相柳会意,用力一下把青墨拉走。
反手间那只紫金血棺出现,伽蓝边把玩边说:去把唐虹姑娘请来!
跑腿的事情当然又是相柳的活计,大小姐唐虹姑娘睡眼朦胧的被喊来,神情很不耐。
伽蓝终于忍不住传音问:陆严,我不是说不要带唐虹姑娘的吗?怎么?
陆严有些无奈的传音回来:您也觉得这位大小姐脾气大,四殿下,我们也有自己的难处呀!
伽蓝瞟了唐虹姑娘一眼马上进入正题,说:此名为血棺,昨天一日,我们在多位死者家里都看见红色棺材,我有个想法需要证实,唐虹姑娘,第一,寻问死者家属,那里买的棺材;第二,找到几座这种死法死者坟墓位置,晚上我们去挖坟!
唐虹姑娘眼睛亮了,伽蓝当没看见,其实伽蓝心里还有疑问,昨日,伽蓝明明听见花姑说祟奴卫三字,那一行人各个都是神识清醒,而路遇的秦昊月也明明说不想变成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这两者?
唐虹姑娘已经出去,伽蓝又看向陆严,这次陆严很配合的说:四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伽蓝:那个秦昊月还记得吧!找个人去他家族潜伏,那个季瞑珺家族也一并安排了!
陆严:您是怀疑?
伽蓝:你记不记得秦昊月曾经说过,他不想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也就是说在他家族里已经不是秘密!
陆严:明白了,我这就去安排!
出屋,独留伽蓝一人看厚厚的卷宗,特别是那是死去血奴一族的卷宗,原来血奴不叫血奴,真名章帅,。
屋外,陆严看见相柳在等他,旁边还有被罚抄写心经的青墨,神情看着有些小心翼翼,陆严感觉有事情,事情还不小,陆严说:去我屋里!
相柳:嗯!
等陆严把事情交代下去,再回屋时,发现屋里禅香袅袅,屋内一大一小两人正襟危坐,认认真真在抄经。
陆严也不催,而是净手煮茶,静等两人,须臾,相柳抬头,一忽儿青墨也收笔。
陆严:什么事?说吧!
相柳看向青墨,青墨努力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想概括清楚,突然头好疼,他忍!他忍!然后青墨说:伽蓝的新娘子,婚契!他们拜王夫,老大囚牛,!
猜测出大致意思后,陆严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