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他们是不会带着这么多人离开的,就算他们离开了,也应该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才对!
贾玄也是一脸的无助。
这几天来,他们已经将这片区域搜索了一圈,可是却没有任何的线索。
这样的结局,对他们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
方言之,你现在就回京城,将尉迟信接回来,我要好好审讯!
贾玄想了想,开口道。
要不要再问一遍?尉迟大帅那边传来消息,说江五已经被他打成了废人,但却没有得到什么消息!
贾玄的这句话,让方言志感到难以置信。
他总觉得,贾玄是真的走投无路了。
我有一种预感,他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贾玄能够明白方言志此刻的感受,可是眼下,却又别无选择。
他必须要将这些资料重新整理一遍。
是!众人齐声应道。
方言志看着贾玄执意如此,也就答应了,最重要的是,他们也没有别的选择。
这些被俘虏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被折磨了三四遍。
可是却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他们只听说,这些马匪原本住在京城百余公里外的一座青龙山上,劫掠了一批人。
江五本来就不是他们的首领,连最开始的马匪都不是。
数个多月之前,马贼的前任首领莫名其妙地死去,甚至没有人知晓他是怎么死的。
那些山匪就像是没了脑袋的苍蝇一样,江五和黑袍就是在这时冒了出来。
这俩人一个能打架,一个会出点子。
江五成为了马盗的首领,而黑衣则成为了马匪之中的谋士。
本来,还有几个马匪对这两个人的位置并不满意。
不过,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为什么,都烟消云散了。
江五还在山下招募了一批新的手下,他们都是江五的亲信。
等江五将这些马匪的力量完全掌握,他才率领着这些马匪,从青龙山出发,一直往京郊而去。
他们在这里抢劫。
周武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来的消息,而且没有半点错误。
几乎所有的盗匪都是成功的,这让他们在盗匪之中的名声更加响亮。
马匪们已经完全听从了他们的指挥,听从他们的指挥。
对于白家岭和其他四个村庄的人,他们都是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
当他们赶到的那一刻,那些村庄已经变得人去楼空了。
这几天他们都是以村民的身份生活在这里,偶尔也会去抢劫。
不管是顺天城的官员,贾玄,在最初的一次巡逻中,都没有想到那些人居然会扮作乡下的模样,最终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一开始,他们还有些担心贾玄会率军前来,以为只要假装是村子里的人死了就行了。
可就在这时,江五却要和周武联手,对贾玄的巡逻大本营进行偷袭。
那些马匪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早就习以为常,唯江五周武马言听计从,于是就随着他们来到了山坡上的一片树林里,将贾玄给堵在了那里。
最终在贾玄的围攻下,大获全胜。
这几个山匪的证词和江五说的一模一样,没有任何破绽。
于是贾玄只好带着自己的人到处乱找。
可是找了好几天,也没有任何发现。
第二日清晨,方言志等人就回到了尉迟信府,将江五送到了军营。
贾玄也明白再找也找不到什么蛛丝马迹,于是命令士兵在军中好好歇息一下午。
一个小时后,方言志带着满头大汗的回来了,在他的后面,是一架囚车,江五正站在那里。
大帅,我已经把人带来了!
方言志走上前来,将自己的命令交给了贾玄。
好,把他押入我的营房,我要好好盘查一番!
贾玄点了点头,这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没过多久,江五便就被两名军士给推到了贾玄的帐篷里。
贾大帅,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还真不清楚啊!
贾玄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蒋五就已经跪倒在了他的面前,哽咽着道。
你和周武都是他手下的人,我想你也应该清楚。
贾玄紧紧地看着江五,将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牢牢的记住。
周武,你怎么来了?你说的是那个叫‘黑袍’的家伙?我以前可不知道他是谁!
江五似乎知道贾玄要问什么,说得很是流利。
不知道?也罢,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
贾玄朝着江五的方向走了过去,拔出了自己的佩刀。
贾大帅,你就算把我给宰了,我都不清楚!
江五见贾玄拔出了自己的佩刀,整个人都打了个寒战。
你知道这是啥?
贾玄拔出一把长刀,对着江五的脸说道。
此乃大帅之宝!
江五更是心惊胆战,连呼吸都不能了。
你不用担心,我从来没有滥杀无辜,我只是在陪你玩一把而已!
贾玄一把宝刀,在江五的脸颊上轻轻一划。
那是哪一种?
姜五不解的说道。
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贾玄说着一把刀一挥,直接把江五的脸给砍了下来,江五的脸顿时被鲜血染红了。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
猝不及防之下,江五发出了一道凄厉的惨叫声。
这还只是刚开始而已,你喊什么?
贾玄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手中的长刀再次朝着自己刚刚割开的伤口狠狠扎了下去。
哦!
啊呀!
江五口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身子不断的扭曲,仿佛要从贾玄的刀下逃脱一般。
贾玄朝身边的两个军人打了个手势,两个人将江五死死的压在了地上,不让他挣扎。
江五凄厉的惨叫在巡逻营地的上方不断的响起。
你这样会不会太狠了一点?
听到姜五的惨叫,邹磊在帐篷外面喃喃自语。
只能这样了!
站在邹磊旁边的方言志沉声开口。
诶!
邹磊叹息一声,不再多言。
他也清楚,如果真有别的方法,贾玄肯定不会这么做。
帐篷中。
江五被两名军人死死的压在了地面,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
贾玄手中的长刀不住的往江五的脸上砍去。
他不是简单的在伤口上割,而是用手中的长剑在伤口上刺了一刀,然后,又在伤口上画了一道血痕。
随着一道道剑光闪过,每一道血痕中都会多出一块血淋淋的血块。
江五满脸是血,此刻也没有了之前的惨叫。
他不是不痛,只是连惨叫的力量都没有了。
江五,我再说一遍,你明白吗?
贾玄每切下一块肉,都要向江五请教。
江五一脸懵逼,到了最后,他也是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