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还真有这可能!祖父沉声道。
云隐村在战场上,最痛恨的就是白眼,同时也最觊觎,渴望得到白眼,要是不出所料,这次行动,完全是冲着我们来的。
只是我们阴差阳错的走了,他们不得已改换目标,这才临到宇智波一族。日足接话道。
父子二人都有些后怕,千钧一发啊。
同样的事,发生在日向家,届时,三代目拿全村的安稳为由,请你交出凶手,你交不交?
来偷人的云忍是上忍,能击杀上忍的,必定也是上忍,或是实力接近上忍的族人,损失一个这样的人,对于任何家族都是沉痛的打击。
而且还要考虑到人心的问题,作为族长,你把没有犯错,反倒是立了功,保护了你孩子的族人给交出去,这也太让人寒心了。
换位思考,日足不担心寒不寒心的问题,反正有笼中鸟咒印在,分家的忠诚是绝对的,寒心与否,不影响宗家对分家的统治。
他怕的是在云忍偷人过程中,不小心误伤,甚至是误杀了雏田,这,越想越后怕。
也算是瞎猫撞见死耗子,你命不该绝啊。日足拍拍女儿的头,感慨道。
他是万万没有想到,会有这种事发生,不亏,这次外出游玩,让女儿得以避开一次极大的凶险,花再多的钱都值。
祖父也乐了,抱起宝贝孙女,赞不绝口,什么福大命大,逢凶化吉的,听得雏田头大。
如果我说,这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你们信不信。雏田道。
祖父的笑声戛然而止。
日足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沉默片刻,日足开口道:时间不早了,快去洗洗睡吧。
叫来伺候雏田的分家女仆,打发她离开,父子俩是转移去前厅,取了些吃食与酒,边吃边谈,针对村子的局势,他们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有没有可能,真是雏田的预料?祖父道。
不可能。日足想都不想的道。
满脑子想着吃和玩,之所以那么说,无非是想把功劳往她身上揽,好更加得寸进尺,变本加厉的折腾,当我看不出来?
退一万步说,就算是她预料的好了,可她一直宅在家里,哪也不去,从何处知晓的情报?
单凭我们平时的对话中,透露的云隐村占据优势,却主动提出和谈这一点,就断定云隐村是要针对我们,未免太牵强了,除非她能看到未来,不然绝不可能。
事后诸葛亮,从结果去推导过程很容易,但在结果不明的过程中,未来走向是扑朔迷离,虚虚实实,模糊了你的眼,谁能看明?
另一边,雏田洗漱完毕,扑在足够睡五六个人的柔软大床上,滚来滚去。
雏田大人,我要关灯了喔,还有什么事要做的吗?分家女仆问道。
雏田摇头。
见状,分家女仆关灯,关门,室内一下子变得昏暗。
抱着比自己还要大的兔子抱枕,雏田干瞪眼,几经尝试,发现始终沟通不到祠堂里那数十具先祖尸体的能量,有封印阻隔。
沟通不能,吸收,自然是无从谈起。
要想办法进去,也不知多久能吸完,看样子,得多在这待些天了。
雏田放弃沟通能量,改为想起了村子里的事。
云忍失去日向家这个目标,改换成宇智波,概率非常大,对此,雏田早有预料,只是不知云忍要偷的目标是鼬还是佐助。
考虑到击杀云忍的是止水,极有可能,目标是宇智波富岳的长子,鼬。
止水有着自我牺牲的精神,为了和平,他八成是要没了。
这比剧情里,止水的死,提前了三年左右。
当然,三代日斩要是下定决心要保止水,那止水也死不了,只不过,三代真的会保止水吗?雏田拿不准。
止水虽说是心向木叶,心向火影,是妥妥的火影派系,但他毕竟还是出身宇智波。
知人知面不知心,忍者的演技又很高,有药师兜这样的多面间谍,站在三代的立场,很难说止水不是间谍。
止水不会让云隐村占到便宜,死时,很可能会转移自己的写轮眼,或者干脆毁掉。
别天神啊,这等能改写目标意志,没有直接杀伤力,但比任何有迹可循的杀伤力忍术还要可怕,无解的瞳术,不能为自己所有,还是毁了的好。
胡思乱想中,雏田沉沉睡去。
门外,在这待命的分家女仆,听到屋里,大小姐的轻微呼噜声,这才踏实。
轻手轻脚搬来三把椅子,并排摆放在这,躺下,盖了件外套,闭眼入睡,睡眠轻的很,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苏醒的程度。
翌日。
雏田一大早起来,刷牙洗脸,简单晨练两下。
眼瞅着在父母之后,没多久起床的祖父,她脚步轻快的凑了过去,帮忙摆湿毛巾,挤牙膏,外加梳头。
有什么事,说吧。祖父笑眯眯的道。
没事呀。雏田道:就是想帮祖父大人做些事。
哦。祖父诧异。
昨晚睡不着,想了很多。雏田认真道:我能过上这样的好日子,离不开祖宗们,更离不开祖父大人的辛劳,谢谢祖父大人,你辛苦了。
祖父。
正在喝水的日足,被呛到,剧烈咳嗽起来。
祖父抬头望天,眨巴眼,过了一会儿,轻声道:有你这句话,再辛苦也值了。
等到要吃早餐时,雏田主动提出来要先去祭拜过祖宗才吃。
祖父欣然答应,一点不嫌麻烦的去解开祠堂封锁,不是夸张到吃睡都在祠堂,仅仅是在饭前去祭拜一番,这在可以接受的范围。
迟迟没有等到女儿对自己说一声谢谢,辛苦了,日足的脸,渐渐黑如锅底,吃饭时,频繁的冷哼。
满脑子想着吸收祖宗能量的事,见父亲一脸的不高兴,雏田也没多想,只当是分家探明的某些情报,惹恼了他。
一上午,就在于母亲和祖父,三人的斗地主里度过。
午饭前,又成功进祠堂里祭拜了一次。
晚饭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