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去秋来,秋去冬来。
木叶村,被一层白雪覆盖,仿佛穿上了一件洁白无瑕的新衣。
日向族地,宗家大门口这里,一群孩子在嘻笑着打雪仗。
雏田难得有兴致爬出被窝,想着玩耍一二,结果发现这些分家孩子被各自的父母三令五申,压根不敢攻击她。
哪怕她主动朝雪球扑过去,也会被身边其他眼疾手快的分家孩子挺身而出,为她挡下。
感到无趣,雏田就到一边堆雪人玩,先推一个大雪球,再推一个小雪球,把小雪球放大雪球上,画眼睛,用树枝当手臂,胡萝卜当鼻子。
哇!雏田大人的雪人,好可爱!
真的啊!
雏田大人,我可以拍个照吗?
有这么好吗?雏田愣,再细看自己堆出来的雪人,怎么看都跟可爱挂不上边,但见大家都这么说,难道是她的审美有问题?
忽然瞧见转角尽头,父亲的身影从那出现,由远及近,脸色不是很好,一看就是憋了一肚子气,游走在爆发的边缘。
避免这些分家孩子被当做出气筒,雏田赶紧打发他们离开,自己则主动迎了上去。
父亲大人,是哪个混蛋惹你生气了,我去帮你出气。穿得很厚,像只胖乎乎的企鹅,雏田挥动小拳头,稚声道。
闻言,日足扯出个难看的笑容,女儿肯为他出头,这心里的气,是消了不少。
看了眼四散逃跑的其他分家孩子,日足长出口气,没说什么,牵起女儿的手,走进宗家。
找到在被炉里喝茶,看电影的父亲,先将电影暂停,把自己刚刚在火影楼,遇到的事,说了个清楚。
究竟是哪个不要脸的混蛋!在冒充我们袭杀宇智波族人!祖父气的差点心脏病发作,雏田连忙给他找药。
这背后冒充我们的人,用心固然是险恶,可最恶心的还是宇智波富岳那个家伙。日足气的用力拍桌子。
我们又不是傻子,要杀宇智波族人,也该消除动手痕迹才是,哪里会留下那么多线索,铁证如山的证明是我们。
他明知道这一点,却还假装不懂,非说是我们,要我们赔偿,我呸!
三代目怎么说。祖父深呼吸,问起这个关键人物。
他能怎么说,一直在和稀泥,不表态,看着我和富岳在那里争吵。日足气闷的说着,感觉心口有些痛,一把抓过父亲的药,吞服两粒。
二十七位族人,陆续被杀,其中,更有三名上忍,富岳那小子也是被逼急了啊,有出手动机的可疑目标太多,找不到凶手,就只能想办法从我们这讨点好处。祖父道。
但我们也不是吓大的,不吃这亏,不是我们做的,为什么要我们买单,这事没商量,就跟他们死磕到底,绝对不低头。
日足点头。
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雏田一手一个,给父亲和祖父二人捶背。
日足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死的宇智波族人,有一个共同点,欺负过我们的分家族人,富岳抓住这一点不放。
荒谬。祖父气笑了:分家没有我们宗家的命令,谁敢擅自出动。
我就是这么说的。日足道:然后富岳他就让我接受幻术催眠,以及山中一族的读心术,要窥视过我和你的记忆,才能证明我们的清白。
混蛋!祖父怒吼道: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我看他是真想撕破脸开战了啊,打就打,当我们怕了不成。
柔拳秘术,笼中鸟咒印,没有书面文字记载,是宗家一代又一代,口口相传的两大核心机密,就在宗家的脑子里。
窥视宗家记忆,不就牵扯到这两大机密了吗?
这是宗家不可触碰的逆鳞,无论怎样都不会妥协的底线。
以防万一,我先问一下,你没有命令分家针对宇智波一族吧?日足小心道。
我吃饱了撑的。祖父没好气的道:针对宇智波有什么好处?图什么?图他们的写轮眼,呵,我们又不是没有血继限界。
那就好。日足松口气:这样我在对上富岳的时候,底气就更足了,不怕他查,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
父亲大人,你怎么不问我。雏田道:我也是宗家啊。
你?日足看了女儿一眼,乐道。
你把分家压榨的那么厉害,又没掌握笼中鸟咒印,分家凭什么听你的?在这种涉及到两族矛盾的大事上,没有我和你祖父的允许,谁有胆子擅作主张?
噢。雏田道:也就是说,我没有任何嫌疑,谁也不会怀疑我喽?
你那小脑袋瓜子想什么呢。日足无语:行了,这不需要你操心,玩你的雪人去吧。
好的。雏田乖巧道,离开室内,一头冲进雪地里,重新找回那群分家孩童,继续在族地范围里堆雪人玩。
前世生活在南方,没见过雪,对于雪,雏田是抱有许多幻想,满满的憧憬,相信短时间内是不会玩腻的。
生病了!什么病?严不严重?听负责送餐的分家中忍,专程过来汇报的消息,雏田道。
感冒发烧,具体严不严重,我看不出来,反正他躺在被窝里,下不了床。分家中忍道。
下不了床雏田沉吟。
以鸣人的体质,区区感冒,自然是不会有大碍,只是,孤零零一人,没有人问询,没有人关心,没有人照看。
想到这,雏田问道:吃药了吗?
应该吃了吧?我去送餐的时候,他家里已经有退烧药了,很可能是暗中那三名暗部给他买的。分家中忍道。
这样说来,三代也知道喽?雏田想了想道:让一个温柔,细心,会照顾人的,去照看一下,不用做太多,让他能把饭和药吃了,再有口热水喝就成。
以后再遇到顾客有困难,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在确保自身安全的前提下,能帮就帮。雏田道:顾客就是神,要牢记这一点,这能挽留更多回头客。
是。分家中忍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