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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命不久矣(求收藏)
    你摆脸色是给谁看啊。祖父道:你要不是我儿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才懒得理你。

    日足闷闷不乐的偏过头去,途经一个窗口,他凑过去,买了一盒东西,不想让别人看到,迅速藏进袖子里。

    不想再生第二个,是该做好保护措施。祖父乐道。

    日足板着脸,面无表情的飞快离开医院,对行人看他的异样眼神,视若无睹。

    尽管心里很气闷,但,理智没有丧失,日足的思维很清晰。

    雏田的名字,已经记录在宗家族谱里,确立了宗家继承人的身份,这等境况下,他的第二个孩子,注定要归入分家。

    手心手背都是肉。

    当初,父亲在自己与日差之间,抉择谁是宗家继承人的时候,有多艰难,他看的真切。

    日差成为分家,与父亲的关系,逐渐冷淡,到现在,完全不像是父子,明明是长孙的宁次,与父亲之间,也没有太亲切的沟通,日足同样看在眼里。

    正好作为长女的雏田,资质,天赋,优秀到爆表,他是不需要面临相同的选择。

    虽说很想要个欠揍的儿子,有事没事的打一顿,当出气筒,日足的理智,不允许他那么做。

    一行人回到日向族地,以日差为首的分家,告退离去。

    用白眼发现雏田没有乱跑,而是在日差家吃零食,女仆,护卫,寸步不离的侍立在一旁,日足放下心,动身去找早未。

    祖父没事干,想了想,看电影是个打发时间的不二利器,他背着手,慢悠悠,优哉游哉的走进宗家。

    叔叔,检查结果怎么样呀。雏田道。

    日差没有隐瞒,如实道出。

    听完,又用白眼锁定父亲的行踪,发现父亲是找母亲去了,这大白天的,关键还有保护措施,雏田二话不说飞奔回宗家,追上父亲,反超父亲,先一步见到母亲早未:母亲大人!我们来斗地主吧!

    坐在梳妆台前,想入非非,在梳头的早未,被忽然出现的女儿吓一跳,同时,也看到了丈夫的身影,她微红着脸的道:母亲有点事,不太方便,你去找祖父好不好。

    不嘛!我就要和母亲大人!雏田不依道。

    早未为难的道:可,可是,母亲真的有事,雏田听话。

    都说了不方便,一直很懂事的人,怎么这会儿反倒像个孩子。日足习惯的呵斥道。

    雏田扑在母亲的怀里,死活不肯离开:两把!就打两把!不会连打两把斗地主的时间都没有吧?母亲大人是要做什么啊?

    早未看向丈夫:那个,不是很急的话,就打两把,怎么样?

    打就打,快点。日足板着脸道。

    噢噢!我去拿牌,等一等,很快!雏田飞快的跑出去。

    什么都依着,迟早要把她给惯坏。日足抱怨道。

    早未微笑的看着他,不发一言。

    渐渐地,日足低下头,好吧,他也是帮凶,没资格发怨言。

    不多时,雏田小跑着回来,手里端着两杯茶,蓝色的这杯,是父亲的,红色的这杯,是母亲的。

    这是我亲自泡的哦,喝喝看,味道怎么样。雏田笑道:哎呀!这么热的天,父亲大人还穿外套做什么,多热啊!

    话落,殷勤的去帮父亲大人宽衣。

    这样啊。早未端起来看了看,颜色上没什么问题,味道闻起来还挺香甜的,试着抿了一口,淡雅清香,缭绕不散。

    日足狐疑的看了眼女儿,见妻子的表现,似乎很不错的样子,他也赶紧尝试了下。

    唔,还可以。口是心非道,也不嫌烫,就这么吹一口,喝两口,很快,一杯茶下肚,日足心底畅快。

    有什么意见,可以提喔。隐秘的搜走父亲放在口袋里的保护措施,雏田笑道。

    之后有空再说,快点打牌。日足催促道。

    雏田装作委屈的坐下,取出扑克牌,洗牌,发牌。

    第一把,于风平浪静中结束,第二把,亦是如此,三人都很急,一句废话没有,打的特别快。

    完事后,雏田果断把牌收好,脚底抹油,开溜,走时,顺手将门关上,让预料到女儿要耍赖,多玩几次,做好呵斥准备的日足,愣在那里。

    话说,好热呀。早未满脸通红,一边用手扇风,一边左顾右盼。

    你先还是我先。日足干咳道:洗澡。

    你你,你先吧,我准备准备。早未小声道。

    晚上,吃饭时,就雏田和祖父俩人在场。

    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呢?怎么不来吃饭?雏田疑惑道。

    等你长大就知道了,现在别多问。祖父随口道:也别用白眼去窥视。

    好的。雏田一脸困惑,但却乖巧的点头道。

    第二天,早餐时间。

    祖父睡过头了,姗姗来迟。

    一来就看到满脸憔悴,好似枯萎了的日足,再看早未,红光满面,神采飞扬,状态前所未有的好。

    祖父沉默片刻,走到自己的位置落座,对儿子说道:你,注意节制。

    早未低头扒拉饭,脸颊绯红一片。

    日足瞅了眼对面,埋头在木桶里,狼吞虎咽,饿死鬼一般的女儿,想了想,小声,沙哑道:我也不想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控制不住。

    之前在外时,他对自己使用柔拳,还能勉强忍住。

    昨天没用柔拳,顺其自然,关键妻子也很那啥,怎么说呢,疯狂,跟变了个人似得,事后回想起来,有点像是被人下药了。

    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借分家十个胆子,也没人敢算计宗家,给宗家下药,不想活了。

    况且昨天又没吃什么可疑的东西,唯一值得怀疑的两杯茶,又是女儿给泡的,刚才他已经问过女儿了,泡茶全程,没有任何人插手。

    这就没问题了呀。

    排除掉一切怀疑因素,否定了被下药的可能,剩下的答案就是,妻子和他一样,憋了太久。

    感受着身体的亏空,虚弱,日足默然不语,他在考虑,是不是要分房睡一段时间,不然,怕是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