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想错了,我们曾经并不是情侣的关系,所以不存在我是你的情敌这件事,真要说的话,我只能算是她曾经的追求者之一,只可惜失败了。
侯贵方眼睛惊讶地看着凌飞,同时又看向白忆冬。
这话认真的?
白忆冬表面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似乎认同凌飞的话。
伯特·索托闻言果然一喜,随即微微皱眉,可是,我听说
没有可是,友情之上,恋爱未满而已。凌飞突然觉得这样的对话有些无趣了。
猴子,我们先离开吧。
对着白忆冬歉意致意,在三人的眼神中率先离开这里。
看着凌飞转身离开的背影,侯贵方先是看伯特·索托一眼,随即故意对白忆冬大声道:忆冬,刚才你跟他独自相处的时候感受到没有,凌飞和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感觉不一样了,好像更凶猛了。
果然,伯特·索托脸色阴沉,显然听出了另一层意思。
白忆冬没有解释,是,他的实力厉害很多。
是吧好像是吃了某种东西的缘故,你是他曾经的女朋友,果然对这方面极为敏感。侯贵方对伯特·索托莫名一笑,快步离去。
猴子,告诉凌飞,晚上我有东西给他。
好嘞!
伯特·索托看着侯贵方离开的背影,脸色恢复平静,一脸歉意地看着白忆冬道。我是说错什么话了吗?很抱歉,我不是很懂国内的礼仪。
白忆冬摇头:没事,他本身就是这样的人。
她知道就算自己不解释,伯特·索托现在也反应过来,猴子不过是在误导他。
倒是你,对这的生活还适应吗?不习惯的话,我可以帮你安排尽快返回漂亮国。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别忘了我算是半个华夏人,我的母亲曾带我在唐人街生活过数年,所以这也是我的家,我可是荣归故乡了。
伯特·索托哈哈大笑,假装没有听出她的驱赶之意。
白忆冬点头,站在原地微叹一声,走吧
伯特·索托连忙跟上,但一句话却让他重新顿下身形。
伯特,我知道你来干什么,所以看在我的面子,不要让他们过于难堪,我不想让我们三人曾经的友谊因为你而变质。
说完,白忆冬已经消失在他眼前,只留下伯特·索托独自站在原地。
好的,我的公主
侯贵方经过拐角,看着正站在那里有些不安的陈老板:凌飞人呢?
正在门口等你。
侯贵方点头,掠过他身边的片刻想到了什么:刚才那一场,你应该有监控吧?
是对!有的,有的。陈老板心中松气,看来侯哥不计较自己将人放进来。
拷一份吧,就传到我们之前联系的邮箱里。侯贵方叹气,尽管不明白老姑婆为什么要求他这样做,但他最后还是照办了。
好!我马上!
走出小巷,凌飞两人告别司机小李后,漫无目的地走着。
那叫伯特·索托的,太嚣张了!侯贵方狠声说道。
似乎没有注意到凌飞转头看他,其继续义愤填膺地道:那副模样,跟谁没有两个臭钱一样,走,我们现在就回去,我就不信了,拿钱跟他对着砸,看谁干得过谁!
凌飞摇了摇头,他对那伯特·索托根本谈不上什么恨意。
他不是傻子,从刚才可以看得出,似乎那个华裔跟侯贵方的家一直有商务往来,不然以他性子,不会主动向伯特·索托伸手。
虽然不喜欢那人,但没有必要因为自己与白忆冬的关系让侯贵方在他的家人前面难堪。
算了吧,他是外境人,几天就走了,犯不着惹上这个麻烦。
侯贵方听着凌飞如此平静的话,微微松气还是道:但是,你刚才说的话好像有些无情了吧,你跟忆冬之间还是
凌飞撇了他一眼,我有说错吗?尽管全校人都知道忆冬是我的女友,但她当众承认过吗?就连当初她要出国留学的事,也是我们在她上机的前天才一同知道的。
侯贵方愣愣,随即苦笑一声。
他发现自己有些急躁了,急于将两个已经逐渐有着隔阂的两人重新拉回到以前的状态,这样反倒只会让凌飞和白忆冬都不自在。
再说,你难道忘了,我和她初次见面的场景?
当然记得。侯贵方摆手,所以才觉得可惜
那天,我们刚从外面武术比赛回来,你是主力,大家都在为你庆功的时候,她就那样出现在我们面前,对你说‘你就是凌飞吧,教我,我想学习武术!’
大家都很惊讶,全校知名的女神竟会主动来找你,这在我们看来,比你赢下联校武术赛还要不可思议。
凌飞点头: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已经看出了,她从来没爱过任何人,包括我,找我也只是为了学习武技罢了。
不至于,你们两人这样朝夕相处的,日久生情不是侯贵方不知道这话算不算安慰。
凌飞没有回答,他想起那天,白忆冬面带忧伤,眼含泪水,一双眼睛满含期盼地望着自己,生怕自己拒绝的样子。
或许,她当时想学习武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但自己没问,白忆冬外柔内刚的性子,也不会主动说起,只是从那天后,在武道社团里,除了他们几个大老粗外多了一道靓丽的身影。
而一些关于他与白忆冬的传言也流了出来。
走吧,好不容易来这里,到处走走玩玩,晚上吃完饭就回去。
他想借着这个机会,再好好看看孙雪霜的笔记。
晚上,星光暗淡。
热闹的主街道,人群熙攘车流汹涌灯红酒绿,一片繁华热闹景象。
主街的中央处一栋较为昂贵的餐厅,两人身影出现在门前。
这家餐厅是一间高档的私人会所,消费水平极高,不过江录那家伙你知道的其中较矮的一人对另一人,边走边说道。
请问您几位?
服务员上前礼貌询问,脸上带着笑容。
两人,他们应该早就在202包厢,带我们过去。侯贵方对服务员笑了笑,服务员立刻明白的点点头,将两人领到二楼的包厢内。
我们应该是最后来的。凌飞看着里面即熟悉又有些陌生的面孔,对侯贵方道。
除了他俩外,只有白忆冬一人没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