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知道。
凌飞摇头否定的模样让云安奴皱眉,但随即又听到其接着道:只是有所猜测
那你跟我们说说你的猜测,看看是否正确!
云安奴猛地拍着桌子,站起身眯着眼睛对他道,虽然自己心中也有些想法,但凌飞作为村里的外来之人,或许能提供不一样的思路。
没有被这丫头时不时刁蛮的性子唬住,凌飞转头看向坐在一旁,仍在沉默不语的云海,小姑娘,你跟着老前辈的时间最多,对于这类诡物的出现有没有想法?
我
云海的双指交缠,虽然有些害怕凌飞身后剑的气息,但还是徐徐说道:我,我们大家都知道因为毒雾诡林特殊的地势,这里常年聚集阴邪气息,故而横死在深林里的外来人,村里人的尸首沾染上,才会养出一些没有灵智的孤魂野鬼
还有一些命格不硬,心志不坚之辈,也会被这种阴邪气息所影响,心性大变,也就是所谓的撞邪,中邪
听完云海的话,凌飞若有所思。
她的话,算是道出云家村自古以来,几乎人人都有些小术法的原因。
生活在这里,不免都要在不同程度上受到阴邪气息的侵袭,相同的,也造成了村民们对鬼怪的恐惧和敬畏。
虽然老丈曾经说过,诡物,魔物应该算成一类凌飞道:但我总觉得,更准确来讲的话这段时间内,在村里出现的诡物中,但如果八臂罗刹鬼算是魔物,那么现在的这只,更像是所言的诡物,神出鬼没,诡异莫测。
相比罗刹鬼,这只的行事方式,更加偏向于邪魅,更加的令人感觉到危险
不错。
听到凌飞的分析,云安奴赞同的点点头,明面上出现的不足为惧,唯有这种平常隐在暗地里,时不时出现害人的诡物最令人头疼,看向凌飞问道:那,伯特,你认为这个东西,我们现在应该怎么找到它呢?
我?凌飞苦笑一声,我哪儿知道这些啊,不过,接下来,我想先说出一些我的猜测。
云安奴斜视凌飞。
这家伙铺垫这么久,终于肯说出了吗?
小姑娘说过凌飞伸手指指云海,横死在诡林里的,受阴气侵染养出野鬼一般的诡物,既如此,我怀疑这可能是一种复仇死后之人对村里的人的复仇。
云安奴皱眉。
云海越听越糊涂,复仇?诡物跟我们有什么仇?到底怎么回事?
凌飞望向她,其对于自己昨天夜间遭遇到怨气聚集而成的残秽事情并不知情,自然也不清楚那种怨气的来源。
事情是这样
凌飞讲述完曾经在莫格身上发生的霸凌事件,以及遭遇到残秽袭击一事,云海的眼睛瞪大,喃喃道: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所以,这一切,真是莫格的怨气造成的吗?
应该是没错。
云安奴脸色难看开口,显然她早就想到,只是一直等着他人的确定,村里出现意外的人,我大多看过,几乎都是跟莫格生前有冲突的那些人唉,如此说来,也算罪有应得,不过既然诡物没有下死手,难道想要慢慢折磨他们?
三人沉默。
不过,事情有了思路,就好办了。
说着,凌飞整理下思绪,无规律性诡化变成有迹可循的诡物害人,接下来,只要用心防守,应该就很少会有人出事了吧。
言罢。
他拱手告辞,起身离开。
两女看着凌飞的背影,云海感叹说道:伯特·索托,他看起来真像个执法者。
执法者?一个差点死在诡林里,躲在房间里害怕的执法者?云安奴不屑地道,若不是她的话,伯特·索托早就不知道死好几次了。
云海抬手阻止,不能这么说。
尽管他的实力可能没有阿奴你强,但我觉得其好像有超越年龄的阅历,不像村里的同龄男性,那样冲动
云海拢拢自己眼前的发梢,心中默道,不过就是总喜欢叫人家小姑娘
云安奴偏头想了下,点头,那倒也是,这人做什么都谨慎的要死。
凌飞刚一上楼,便在转角处遇到思玉和陈风两人。
怎么,想清楚了吗?凌飞问道,一改刚才的疲惫之态,振作精神道,他当然看出,这两人是特意在这里,等着记载自己回来。
想好了。思玉点了点头。
我们老大说,愿意结交你这位朋友,就当结个善缘,让我将队里最好的攻击技能卷轴交给你。陈风淡漠地道,同时,希望你不要忘记承诺,会将掌握的信息交给我们。
当然。
凌飞没有被什么最好的技能给唬住,笑着点头,走到前面,跟我进屋,将残秽的信息记录给你们,放心,保证物超所值。
说完,便带着他们进入房间的里屋。
好在满墙的阴灵咒鬼画已经被收拾干净了,不然的话,凌飞真不知道要如何解释。
柜子里取出笔墨和纸。
你拿这些东西陈风看到这些东西,皱了皱眉。
交换信息,口述就行,何必弄这么麻烦,难道是觉得我们不靠谱,记不住?
但凌飞却很坚持。
洋洋洒洒写了近三页之后,吹干上面的墨汁,颇为满意地点头,看来,自己已经越来越适应这里的生活了,甚至将文字都写得顺溜许多。
来吧,一手交货,一手交技能?
凌飞将东西交给他们,同时得到一张浅灰色的卷轴。
交易还算顺利。
思玉将纸张上面记载的遭遇残秽的事一一核实过,看到最后的总结部分,不禁惊呼出声,那只残秽竟有四种诡异的能力?!
这瞬间,她有些怀疑这上面记载的真实性。
陈风则是面色凝重,他手中拿着的最后一张纸,上面写着今日村里发生的诡事。
你不会是胡乱写的吧?竟然还推断出现在村里的,是至少有两种截然不同的诡物,白日里出现的诡物会撕咬,在伤势里留下毒素,另一只才是你昨天遇到的残秽
言罢,他紧紧拽着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