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被段鸿轩驳得哑口无言,脸上的表情很不好看!
聋老太太看着没说话,只是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
傻柱一看,赶忙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现在在说秦姐的事儿,看看怎么能帮到秦姐!
秦姐不想看到棒梗被教坏,可她现在又拿她婆婆没办法,大家都帮着想想辙!”
“我看难!”聋老太太开口了,“学坏容易学好难!
上次鸿轩本来教的好好的,可棒梗这一回去,大家都看见了,马上就被贾张氏教坏了!
贾张氏可是天天和棒梗在一块儿,天天在他耳边念叨!鸿轩多久才能见着棒梗一回呀!
你教棒梗一回好,抵得上贾张氏在他耳边念叨几次的?
而且你别看现在棒梗这孩子年纪小,可你看他现在这劲儿,还能掰得过来吗?
我看难喽!”
秦淮茹一听,眼泪又下来了。
傻柱一看急了,上来一把抓住段鸿轩:“鸿轩,小秀才,你人最聪明,又有学问,主意也多。
你一定能想出办法,你快帮你秦姐想想,看看怎么能帮帮棒梗。
这孩子才八岁,从小就有股子机灵劲儿,可不能让贾张氏给带坏了!
棒梗只要能学好,将来肯定是第二个小秀才,你快给想想辙!”
傻柱这一说,倒是给大家提了个醒。
是呀,这小秀才一直都主意挺多的,脑子还转得快,要是连他都没主意,那别人就更没辙了!
于是大家都看着段鸿轩,等着他给拿出个主意来。
段鸿轩感觉这是硬要赶鸭子上架呀,碰到这种事儿,他能有什么好主意。
就算他有招也不能用呀,更何况这招也不一定管用。
可这会儿大家都等着呢,他总得说两句。
“说实话,我也辙!
就像老太太说的,贾张氏天天和棒梗在一起,什么招都抵不上她天天在棒梗耳边给他洗脑式的唠叨!
除非让贾张氏从此再不和棒梗接触,但大家应该知道至少目前不可能!”
大家一听都很失望,连被寄予厚望的段鸿轩都没辙了,那就是真没办法了。
可想想段鸿轩说得又挺有道理,你什么办法能抵得了贾张氏的天天在耳边洗脑?
秦淮茹这下彻底绝望了,自己的亲儿子看来是彻底没救了。
看着满脸绝望的秦淮茹,段鸿轩有点不忍心。
是呀,都是自己点醒了秦淮茹,才让她明白了孩子应该从小怎么教育,应该教些什么。
怎么从孩子小时候的行为大概判断这孩子以后会怎么样。
如果没有他段鸿轩点醒,秦淮茹一直都会糊里糊涂的,只会按照贾张氏和棒梗的要求去尽量满足他们,还会想办法为棒梗做的错事去推卸和遮掩,认为这是在为孩子好。
自认为尽职尽责的扮演好母亲这个角色,哪怕她自己受什么委屈,在外边被别人占些便宜也在所不惜!
只要能看到棒梗健健康康的,能长得白白胖胖的,棒梗能满足了,能过上好日子,她秦淮茹就打心里高兴!
这个时候的秦淮茹尽管风评不好,尽管绿茶,尽管有委屈,可她是快乐的,这也是另一种的无知者无畏吧!
现在被段鸿轩点醒了,懂得去明辨是非,懂得去判断对错,知道了孩子应该从小怎么教育,知道了什么才是真的为孩子好。
可正因为这样,也给秦淮茹带来了新的烦恼!
她明白了棒梗现在这样是不对的,这样下去将来人就废了,可是却无力改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对秦淮茹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痛苦的煎熬!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他段鸿轩让秦淮茹有了现在这样的痛苦,这也说明秦淮茹是愿意走正道的,那他段鸿轩就应该有责任帮帮秦淮茹。
“秦姐,您现在先顾好您自个和您肚子里的孩子。
等您生了孩子,然后去轧钢厂上班了,这事情也许才会有转机!”
傻柱和秦淮茹立刻来了精神,连忙问道:“鸿轩,快说说看,有什么办法!”
就连聋老太太和易中海还有一大妈都集中了注意力。
“秦姐,您先别激动,我只是说可能有转机,还不一定呢!”
傻柱一拍桌子:“那就是有希望,这也总比没辙的好吧!”
聋老太太呵斥道:“柱子,你安生点,别一惊一乍的,好好听鸿轩怎么说!”
“秦姐,您现在还是农村户口,在家里不当家。
等您顶了贾东旭的班,进了轧钢厂,按规定就能转成城里户口了。
孩子是和母亲的户口走的,到时候,你们家的孩子都成了城里户口,也就都有了米面粮油煤等等的定量。
那你们家唯一就剩贾张氏是农村户口了。
你又进厂上班,你们家就得靠你的工资活着了,那时候就应该是你当家吧!
你们家应该是得你说了算吧!”
“可我婆婆能同意吗?她经常说,这房子是他们贾家的,我就是将来进厂了,这工作也是他们贾家的。
我要是不遂了她的意,她随时把我赶走怎么办?”
段鸿轩呵呵一笑:“秦姐,房子是贾家的没错,可你也是贾家的媳妇呀,她贾张氏凭什么赶你走?
就因为她是婆婆?还是说因为她年纪大?
其实抛开她是你婆婆这一点,你和她贾张氏的身份都是一样的,你们都不姓贾,你们都是贾家的媳妇!
你秦淮茹是,她贾张氏何尝不是!”
“啊!”
段鸿轩这番话倒是让大家耳目一新,这是个从来没想过的角度。
可现在听段鸿轩一说,可不是,贾张氏和秦淮茹都不姓贾,都是贾家的媳妇呀。
只不过她贾张氏比秦淮茹早嫁到贾家几十年而已。
就听段鸿轩继续说道:“等您上班之后,您和孩子的户口转成城里户口,你们家就她贾张氏是农村户口了,还得靠您养着。
就她那种人,说句不好听的,就是你们家的寄生虫,您凭什么要看她的脸色!”
“可我婆婆说这工作是他们贾家的,她可以随时让我丢了工作的。”
“哈哈,秦姐,我不知道她是真不懂还是故意蒙您。
对普通人家来说,一个工作指标很重要,可对像轧钢厂这种大厂来说,一个工作指标没什么大不了的。
举个例子,我现在从轧钢厂弄到了一个工作指标,无论我是自己上班也好,还是把这个指标卖给别人,那都是我的事儿,轧钢厂才不会管这些事儿。
反正这个工作指标已经放出去了,轧钢厂只认拿着这个指标去报到的人。
比如说,我把这个指标卖给了柱子哥,柱子哥去轧钢厂报到了,他成了厂里的工人。
这时候我突然反悔了,想自己去上班,想从柱子哥手里把指标要回来,轧钢厂根本就不会搭理我,我去闹也没有。
搞不好还会被厂子里的保卫科以影响生产的名义抓起来。
对轧钢厂来说,指标放出去了,他才不会去管柱子哥的指标是怎么来的,只有柱子哥拿着指标去报到了,他就是轧钢厂在册的工人。
只要他没犯错误,厂子不但不能随便开除他,还得保护他的合法权益,因为他何雨柱是轧钢厂的工人。
你们家同样如此。
只要您进厂报到,正式注册成了轧钢厂的在册工人,贾张氏就不可能把你的工作收回去。
她以为她是谁呀,轧钢厂的厂长吗?
就是厂长也不能随便说把你的工作给收回了,那他这厂长也当到头了。
你婆婆之所以这样说,我估摸着就是欺负您不懂这些,想以后要一直把你能拿捏住!
秦姐您只要进了厂,你婆婆要赶你走,好呀,那就走呗。
只不过是换个地方住而已,您照样上班拿工资,还有户口粮本之类的,照样活的自在。
她贾张氏靠什么活?吃土吗?
你让她去厂里闹闹看,看看轧钢厂保卫科是不是吃干饭的!
秦姐,您这是被您的婆婆贾张氏给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