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齐好好的一场婚宴,就这么被被许大茂和刘海中两人这么给搅和了!
听完何雨水讲了刘光齐婚宴上发生的事儿,段鸿轩不由得叹息一声摇摇头:“唉!这二大爷简直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儿啊!
不过话说回来,这许大茂是怎么回事儿?他今天怎么这么大胆?
许大茂平时在四合院里除了爱和你哥别苗头,对其他人最少表面上还过得去,尤其对院里的三位管事大爷,许大茂平时还算是客客气气的!
今天他怎么胆子这么肥,敢在院里当众说二大爷的不是,就算他喝酒喝多了,也不至于这样吧?
婚宴被他和二大爷这么一搅和,刘光齐小两口怎么样暂且不说,二大爷还没事去招惹贾张氏,这不是闲的嘛!
我估计这几天院里又有好戏看了,就贾张氏那无理都要搅三分的性子,这回人家还占了理了,这下有二大爷好看了!
而且,我看二大爷给他们老两口准备的养老的刘光齐也要飞了!”
“刘光齐要飞了?”何雨水对段鸿轩的说法表示不能理解。
“你没发现吗?这刘光齐虽然被二大爷寄予厚望,可他从骨子里就看不上自己的亲爹!
现在他结婚娶媳妇了,就算是成家了,而且由于住房的原因,他和他媳妇都住在老丈人家!
我估摸着后面应该还会有什么事,总之我觉得这刘光齐十有八九会找个什么借口和二大爷他们撇清关系!”
“不会吧,鸿轩哥!
二大爷家,刘光齐可是最受优待的!
二大爷从小把刘光天和刘光福那样打着,刘光齐都没挨过一指头!
而且就算刘光齐想要和二大爷撇清关系,他怎么撇呀?二大爷肯定不能答应,到时候还不得把刘光齐的腿打断啊!
院里谁不知道啊,二大爷可就指着刘光齐将来给他们老两口养老呢!”
“呵呵!”段鸿轩冷笑一声:“二大爷恐怕这回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养老?养了个白眼狼还差不多!
就像聋老太太说的那样,二大爷家就是父不慈,子不孝!
就他们家,二大爷把老二老三长年累月的那样打,刘光齐身为老大,从来都没吭过一声,从中就可以看出,他这个人就是那种典型的从来都是只顾自己自私自利的人!
这种人你指望他孝顺?
呵呵,想多了!
等着看吧!要不了多久,老刘家就有好戏看了!
不说这些了,对了,雨水,你最后帮我随了多少礼金?”
“啊?”何雨水被段鸿轩突然话题的转换弄得一愣,然后这才反应上来,“哦!礼金啊!
我问过聋老太太,最后就随了一块钱,我把钱给二大妈了!”
“还真是一块钱啊,呵呵,还真让海棠给说中了!”
于海棠略有些不好意思道:“我那就是瞎猜的!”….何雨水调侃道:“她那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蒙的!”
“你才是瞎猫!”于海棠不依道,然后突然伸手挠何雨水的胳肢窝,一边挠还一边叫嚣着:“让你说我是瞎猫!”
“啊!”何雨水被于海棠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然后立刻开始反击:“你敢挠我痒痒,你这个孽徒,欺师灭祖,反了你了!
看我这个师傅怎么清理门户!”
“啊,雨水……!”
“孽徒,看招!”
“……!”
顿时,段鸿轩的小院里,何雨水和于海棠俩人就打闹起来,俩一边打闹还一边大呼小叫着,好不热闹!
段鸿轩就在旁边乐呵呵地看着,心想,这才是这个年纪的小姑娘该又的样子嘛!
国庆节这一整天,段鸿轩就猫在他小院儿里,哪也没去。
何雨水和于海棠俩人下午倒是又跑出去玩去了,说是上街看看热闹去!
本来这个礼拜天段鸿轩应该去一趟二院,去给中医科的住院病人看看病,给二院中医科的医生们讲讲病例。
可由于正好今天是个国庆节,在这个全国喜庆的日子里,二院也有自己的安排,所以就提前通知了段鸿轩,这个礼拜天就先不用去了。
经过商量之后,段鸿轩决定周二上午去一趟二院,毕竟拿了人家工资,该做的工作还是要做的!
周一一大早,段鸿轩就按照正常的上班时间来到了轧钢厂,在杨厂长的办公室,他碰到了同样来到轧钢厂的吴教授。
据吴教授给段鸿轩介绍说,这次机械系已经和轧钢厂初步商定好了合作模式,那就是轧钢厂每年会给机械系提供一部分资金,机械系会派几个专家教授协助轧钢厂完善他们机床生产的各种工艺问题,并且负责帮他们解决在生产过程中遇到的一些,给轧钢厂提供技术指导,在这个过程中,会帮着轧钢厂初步培养几个机床方面的技术人才!
当然,轧钢厂特意给机械系强调了,整个机床生产过程中所有的生产工艺和技术问题,都必须以段鸿轩和吴教授为主。
以后轧钢厂也会像机械系进行适当的开放,机械系每年都可以由专人组织学生来轧钢厂进行实地的生产实习。
至于其他的再详细一些的事情,吴教授没有详细说,段鸿轩自己也不太有兴趣,他只关心他所研制的机床能不能尽快的落地进行生产,尽快生产出成品投入到国家的工业建设当中去。???.
杨厂长最早的考虑,本来是打算腾空一间仓库,然后进行简单的改造,就把它当作是机床生产车间。
可现在杨厂长决定大干一场,轧钢厂介入机床生产领域,在杨厂长看来这是他们厂未来发展的一个重点方向之一。
所以原本腾空一间仓库的打算继续,但也只是作为前期临时的过渡,与此同时,经过轧钢厂厂办会议的讨论,厂里的主要领导一致同意重新建一座高标准的机床生产车间。….杨厂长把厂里的这些决议告诉了段鸿轩,并且向段鸿轩咨询:“鸿轩,你对机床的生产又没有什么好的建议,给杨叔说说。
你也知道,我们这个厂以前就是冶炼各种钢材,最多也就是加工一些零配件,对于像机床这种整机的生产经验,我们根本就没有。
现在这情况,也不允许我们跑到别人厂子里去学习人家的经验,否则,一旦让那些机床生产厂知道我们厂有新机床的技术,别人别说传授给我们生产经验了,不把我们派出去的人赶出门就算好的了。而且他们肯定会立马派人去部里闹!
在部里文件没有下达之前,杨叔现在只能低调低调再低调,可杨叔心里急呀,不管怎么说前期的准备工作先得做好吧,最少这新车间的主要人手我们得先准备好了。
这机床生产车间具体人手的安排,就得根据车间的具体需要来。可对于整机的生产,我们厂实在没经验,在厂办会议上讨论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你脑袋瓜子聪明,以前也给了杨叔不少好的建议,现在杨叔又来向你取经来了!”
杨厂长说完,一脸期盼地看着段鸿轩。
这会儿在杨厂长的办公室里,除了杨厂长和吴教授之外,还有厂办的林主任和轧钢厂主管生产的卢副厂长。这会儿这几个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段鸿轩,林主任和卢副厂长甚至还拿出了笔和本子准备做记录。
段鸿轩一看他们这架势有点哭笑不得:“杨叔,林主任,卢副厂长,你们这是干什么啊!
我不就搞出了一台机床嘛,你们至于这样吗!
尤其是卢副厂长,您可是主管生产的,我就一学生,我哪有这方面的经验啊!”
卢副厂长满脸带笑客气地对段鸿轩开口道:“段鸿轩同学,你可是个天才,天才怎么能用常理来判断呢!”
卢副厂长的话顿时引得屋里的众人一阵轻笑,段鸿轩也哭笑不得地对卢副厂长道:“卢副厂长,您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我再天才,我以前也没接触过具体的生产,我哪知道该怎么安排人手啊!”
“鸿轩啊,这机床毕竟是你研制的,要不你就说说具体的生产都需要注意些什么,然后我们根据你说的,看看需要怎么来安排人手,你看怎么样?”杨厂长见段鸿轩一个劲儿的推辞,他也着急,于是就提出了这么一个建议!
段鸿轩想了想,看着大家都在等他开口,于是就点头道:“好吧,那我就根据我的理解给你们说说,不一定完全正确,也很有可能有遗漏的地方。
我就大概说说,你们也就大概听听,可别全按照我说的来安排,这要是因为这个最后生产出了什么问题可别找我!”
“鸿轩,你放心,你这就是个建议,我们回头还要完善的,真出了问题也找不到你头上,那也是我这个厂长和卢副厂长的责任,和你没关系,你就只管放心大胆地说!
机床你都替我们研制好了,资料图纸你也都给了,具体的生产要是出了问题我们到时候还找到你头上,那我们轧钢厂成什么了?我这个厂长可丢不起那人!
说出去不得让别人笑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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