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一切以后,藤野穿着刺客长袍,离开了现场。
在离开现场的时候,他还在周围发现了好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那些身影清一色身穿黑色西装,很显然都是酒厂的人。
在周围埋伏的目的,很显然就是为了防止有人靠近,妨碍他们做事。
不过在刺客长袍的帮助下,藤野还是成功地没有被那些人发现情况下,逃离了现场。
行走在返回自己爱车的路上,藤野将目光打量着穿在身上的刺客长袍。
虽然不知道这个能力的效果到底是个什么原理。
但从刚才的种种表现来看,他可以肯定,只要穿上刺客长袍,存在感就会变得极低。
是那种只要不闹出大动静,不发生肢体接触就不会被发现的效果。
这不禁让藤野回忆起了合金装备里的弱鸡帽。
只要戴上弱鸡帽,所有人就都是瞎子,在不闹出大动静的情况下随便乱杀。
就算是暴露了也没有关系。
在无双刺客100的全属性能力增强的效果叠加下,战斗力将会得到大幅地提升。
狂战士了解一下?
卡塔,卡塔。
就在藤野思索着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了一两道相机触发的微弱声音。
他扭头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
就看到电线杆下,一个留着长头发的鬼鬼祟祟的男人正拿着打火机朝着不远处的小路上窥视,发出咔哒咔哒的微弱声响。
朝着男人窥视的方向看去,一位身着简洁,挎着小提包的女孩映入眼帘。
女孩正缓步前行着,时不时,还忧心忡忡地朝着身后张望。
尾随犯?
藤野打量着鬼鬼祟祟的男人,不由地皱了皱眉头。
好家伙,不愧是犯罪都市米花町。
心中暗暗感慨了一番,随后,藤野便走上前去,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被拍了肩膀的男人身形明显一阵颤抖。
片刻后,那个男人才转过身来,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的怪人,愣了愣神。
这家伙什么时候出现的?
他怎么没有注意到?
还有这一身奇装异服,什么怪人?
趁着男人愣神的空当,藤野将打火机夺过来打量了一番。
小小的打火机,底部有两个盖板,一个在前面,一个在后面,旁边还有一个按钮。
很显然是一个做工精良的微型相机。
快点还给我!
说着,男人打算将打火机抢夺回去。
但是接连抢夺几次,被藤野给闪躲开,没有抢回来。
注视着眼前身穿白袍的怪人,男人紧咬牙关。
糟糕要是打火机里面的东西被发现了,可就完了!
这要是被捅到了他开场子的老爸那里去,恐怕他就不能用法考的名义继续留在这里了。
可恶!
想到这里,他的目光逐渐变得凶狠。
从兜里掏出了一把弹簧刀以后,就朝着藤野威胁道:快点还给我!
注视着在微光下闪烁着银光的弹簧刀,藤野不禁皱了皱眉头。
好家伙,这家伙不光是个尾随犯,还是一个即将杀人的潜在罪犯啊。
大半夜跟踪人家小姑娘,还带着刀。
这意图很明显啊
想到这里,藤野深呼吸了一口。
朝着男人的裆部一脚踢出。
砰。
伴随着一声闷响,男人被这一脚踢飞出去将近一米远。
啊!
重重摔落到水泥路上的男人痛苦哀嚎着。
磅礴的痛意自他的下半身直奔脑上。
一时之间,竟然疼得浑身抽搐了起来。
某处公路,行驶的保时捷车内。
一如既往,伏特加充当着司机的角色,而琴酒则是坐在副驾驶,一副万年好像是死了人的表情一般。
人没有杀成,还损失了一个死士,组织的三个成员被发现,炸弹遗失这一次的工作做得很失败啊。
车内传出了一道不善的声响。
酒厂劳模,少白头的琴酒闻言眉头微微皱起,朝着倒车镜上倒影的青年沉声道:闭嘴,帕亚沙。
相比起帕亚沙,我更希望你能够叫我joker。
这里是霓虹,不是西班牙。
琴酒声音依旧,朝着帕亚沙说道。
名为帕亚沙的人此时正坐在后排,身穿一身黑色西装,年龄大概二十多,头上戴着黑色帽子,分不清男女,声音貌似也是经过伪装。
不过还真是没想到啊,琴酒你居然也会有失误的时候,这好像是自从我来到霓虹以后,第一次看到你失误吧?
听到了帕斯图斯的调侃以后,琴酒并没有给出回应,只是面色逐渐阴沉,点燃一根香烟。
我讨厌烟味,你不会不知道吧?
看见琴酒的动作,坐在帕亚沙双眼微眯,嘴角微微露出些许不快。
是在故意报复我吗?
见久久没有回应,帕亚沙深呼吸了一口气,随后朝着琴酒询问道:昨天晚上那个搅局的家伙的身份你调查得怎么样了?
我的事情还不需要你管。
琴酒皱眉,咬了一下烟蒂,略显不快。
很显然,是对帕亚沙这个刚从西班牙调过来的人,插手自己的事表示不满。
你的事情我不管,我也管不着,不过那位先生已经将调查那家伙的工作交给我了,你是想要违抗那位先生的意思吗?
对于琴酒的冷声回应,帕斯图斯脸上的笑容逐渐阴冷。
提起了那位先生,琴酒的不快感很显然是减少了不少,开始阐述道:
从那些被回收的外围成员描述上来看,应该是个穿着白色长袍,戴着黑色面具的家伙
那个人潜行能力很强,在解决掉了两个组织训练的外围成员以后,还将一个人打成了重伤,安插在周围负责监视的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发现他。
闻言,帕亚沙诧异道:那三个外围成员留下活口了吗?
琴酒声音平淡依旧:没有,已经被伏特加处决了。
我是问你那三个人当时有没有被那家伙留活口,不是现在还活没活着。
那三个人只是被下了一种不知名的迷药,迷药成分无法被检测出来,并没有被杀死
无法检测出成分的迷药吗?
帕斯图斯诧异了一声,语气严肃了起来:难道是兄弟会的人?
你还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够联想到他们啊。
不知为何,琴酒的语气间似乎有一些讽刺的意味:也怪不得,毕竟你从西班牙被他们追杀到欧洲,又从欧洲被赶到了霓虹。
忽然,帕亚沙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银白色的手枪,枪口径直指向琴酒,冷厉道:琴酒,我忍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