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奇怪的是,高木警官一言未发,主动让出了位置,让柯南一行人上车······
几人虽然很疑惑高木警官这心不在焉的状态是怎么回事,不过这一举动倒也和柯南他们的意,于是就这么顺势坐进了高木警官的车······然后没过一会儿,高木警官的自言自语就开始了。
“本来离时效还有三的杀人事件,因为同一个犯人再次作案,变成离时效还有15年······不!等一下!刑事诉讼法经过修改,新的杀人事件时效应该被延伸到了25年!从现在开始的25年之内,只要能抓住那个连续杀人犯,就可以和佐藤警官两个人······去温泉啦!!”
“······”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比平时还要干劲十足呢。”
“啊、啊?!”高木警官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手上的方向盘都不禁矢手滑移了一下,得亏他们现在行驶的路段上车辆不多······
“请心驾驶,高木警官。”浅羽热心的提醒道。
“不要因为一点事就动摇才是合格的警官吧?不然怎么赢得佐藤警官的芳心呢。”灰原犀利的毒舌。
“真是不纯洁啊!”光彦吐着槽······
“温泉啊!真好啊!”步美的语气中满是憧憬,瞄了一眼柯南。
“也带我们去吧!”元太厚脸皮的要求道。
“为、为什么你们会在车上啊!!”高木警官仿佛是见鬼了一般,特别惊恐。
“是你让我们上来的啊!”元太率先回答。
“我们在停车场问你去哪里,你什么没就开了门让我们上来了啊!”步美。
“因为想着温泉所以心不在焉吧······”光彦吊着眼,然而转个头就自己脑补了其他的画面,脸还开始红了。
“啊,那个温泉······不是,只是一心想着案子。”
别装了高木警官,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的。
“是吗?那接下去你要怎么做?灰原吊着眼冲着高木警官,“就这样和我们一起去呢,还是让我们下车?”
“当然是让你们下车啦!!这可是连续杀人事件的调查啊!”高木警官没好气得回答。
“可是步美和灰原同学有和犯人擦身而过哦,她们还听到那个犯人吹着口哨呢。”
“但是我现在去的是20年前和15年前遇害的被害人遗属的家里啊······”
“可是电视里那些遗属也曾被当做嫌疑犯怀疑过呢!”柯南。
“话是这么啦······”
“当然,如果你愿意等到25年后佐藤警官变成五十多岁的熟女,那你就一个人加油吧!”灰原摊摊手。
“哈哈哈······”柯南干笑,这毒舌一般人是真的遭不住。
“现在还不错哦!”
“是个大美女呢!”
“你很合算哦?”
高木警官面对孩子们的调侃,深深得动摇了······虽然她喜欢佐藤警官,也很希望能和她白头偕老,但是如果要花上25年才能得到一起去温泉的机会,怎么想都不现实啊!
‘果然只能借助孩子们的智慧了么······’
一番心理斗争之后,高木警官妥协了,为了能早点和佐藤警官去温泉!
“听好了!能和我一起下车去见犯饶只有柯南和飞,你们一定要在车里乖乖等着知道吗?”
身为一名警察,还是不能让孩子们和杀人嫌疑犯见面,这群人里面只有机智的柯南和可靠的浅羽可以让他少点担心,他也最为信任这两人。
“哀和步美就待在车里仔细观察。”
“是、是。”
“嗯!”
两人回答了着浅羽,表示明白。
“我,我们接下去要见的人是20年前最初被杀害的医生坊川继治的太太对吧?”柯南看了一眼门牌,和高木警官确认着。
“是啊。坊川先生是一家大医院的院长,他死后其妻子继承了大笔的遗产,所以也作为嫌疑人之一也接受过调查,因为那时候还不知道犯人是男是女。不过也一直没有证据证明,而且那位太太和第二个被杀的麦田先生之间也完全没有联系,所以也只是作为嫌疑人而已。不过我还是打算一个一个调查过去,看看有没有新的线索。”
语罢,高木警官就摁响了坊川家的门铃,出来迎门的就是坊川太太——坊川舞子。
高木警官表明了身份和来意,岁即便掏出了平栋堂次的照片,问坊川太太认不认识这个人。
“啊啊······这个人我认识。是经常在电视里出现的犯罪心理学家平栋先生吧?这位先生怎么了吗?”
“刚才他在自己家被杀害了······凶手恐怕就是20年前杀害了您先生的那个犯人。”高木警官。
“啊,太可怕了······”坊川太太缩了缩身子。
“那么您是不是能想到您先生和那位平栋先生之间有什么联系呢?”
“这个吗······平栋先生多大年纪?”
“41岁。”
“那么20年前事21岁,我丈夫遇害时候是50岁,我不认为会有什么关系啊······”坊川太太摸着脸颊思考着,但似乎没有性道两者之间的联系。
“那有没有偷偷和某人见面志之类的举动呢?”
“或者有固定的日子外出聚会。”
柯南和浅羽出声询问,引起了坊川太太的注意,毕竟警官前来拜访居然会带着孩子也未免太匪夷所思。
“我们社会科学课上要求参观警察叔叔的工作呢!”柯南笑眯眯地着。
高木警官也是配合着干笑,一见坊川太太似乎接受了这个法,略微松了口气。
“你们这么一······好像我丈夫以前经常在星期六晚上和某人喝酒。”
“您、您知道是谁吗?!”高木警官激动的问道。
“这个······毕竟二十年了,我也记不太清。不过好像有一次他喝得烂醉回来时,嘴里嘀咕了很多胡话,记得应该是:‘该死!那家伙老是我是爱哭鬼!嘲笑个没完!’这样。所以我想大概是我丈夫时候的老朋友吧。而且这些事情我20年前就已经和警察过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