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关于美人鱼的学术问题
空旷低吟的旋律从远处海上传来，如泣如诉，像是有一只只精灵正在月色下的大海上放声高歌。
只是这里离得还有点远，只能听到断断续续，且不怎么真确的歌声。
“哈斯塔先生，这是美人鱼的歌声？”
休一脸兴奋拉着佛尔思一起过来，奥黛丽的眼眸也跟着亮起。
美人鱼耶，这可是传说中的大海精灵。
她们不止歌声优美动听，长相也无可挑剔，往往留着一头水蓝色长发，喜欢在月光洒落的夜晚，从海底深处冒出来，在海面礁石上，迎着月色，浅唱低吟。
“确实是美人鱼的歌声，就在前方不远的海域。”
哈斯塔给出一个让她们十分欣喜的回答。
休迫不及待问道：“那我们现在可以去远远看上一眼吗？”
“再等等。”
欣赏完美人鱼，哈斯塔划动船桨将奥黛丽等人送回希望号。
久经海水侵蚀席卷的废墟，一块块石头被腐蚀成各种形状，已经像是被洞穿的豆腐。
哈斯塔倒是宁愿自己没有看清所谓美人鱼的真面目。
这里的海浪格外汹涌，希望号有好几次差点被直接拍在废墟上。
奥黛丽正常是接触不到这类书籍，一般人就更没有机会阅读。
“哦，是这样啊。”
“嗯，再靠近的话，会惊扰到她们。”
视野中的美人鱼像是受到什么惊吓，纷纷从礁石上跳入海中，然后往哈斯塔等人方向游来。
“有时候看得太清楚，反而失去神秘感。”
这样与众不同的地方，让她们的颜值多了几分异样的美感，尤其是晚上的时候。
还好休没有询问，如果人与美人鱼交合后，会诞生出怎样的后代。
成功晋升后，他已经是序列5秘偶大师，这个序列不止有着很强自保的能力，进攻性也特别诡异，这让他的战斗力瞬间提升一大截。
幻想中的美人鱼，是一位美人长着一条鱼儿的鱼尾，除了下半身不一样，其他方面都跟人类一致。
反正只要不看下半身，美人鱼也跟正常人类没差多少。
哈斯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冷静客观，不掺杂自己的个人主观情绪。
结合之前，世界先生曾在塔罗会上询问美人鱼的线索。
很明显，想要找到所谓的不老泉，他们需要步行穿过眼前这一片黑色废墟。
但这只是来自于人类的幻想，真正的美人鱼，她们的长相其实并没有到那么惊为天人的地步。
“原来是这样。”
希望号绕着废墟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可以直行的地方。
她们的特殊地方，在于那胸口被暗红色鳞片包裹、覆盖着，下半身是条硕大的鱼尾。
几天后，希望号在哈斯塔的指引来，逐渐靠近生命气息浓郁的那片海域。
休悄悄伸手比划一下自己的腿，惊觉，自己的腿竟然连人家的鱼尾都比不上！
不，不，这绝对不是自己太矮了，人类跟美人鱼是两种不同的生物，怎么能这样随便进行对比呢。
进入里面，随时会有被废墟压塌的风险。
当他们一行四个人踏上这片黑色废墟后，眼前景色陡然一阵变化，一条闪烁银白色光芒的河流从他们脚下流淌而过。
“问吧。”
休稍微酝酿一会儿，才小声问道：“美人鱼是如何繁衍下一代的？”
但这种描述贵族丑陋事件的内容，也只有少数几本书里面有所记载。
原本金黄色的海域被一片黑色废墟所阻隔起来。
以罗塞尔的性格，如果他真的做过这样的事情，肯定会悄悄写在他的日记里面，毕竟正经人是不会写日记的。
还有佛尔思女士，她应该还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吧。
“哈斯塔先生，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她们朝我们这边游过来了。”休突然压低声音说道。
她们确实有着人类的脑袋，普遍长相清纯中透露艳丽，胸口的鳞片与像鱼儿的鱼尾，是让人看得目不转睛的部位。
哈斯塔想多给克莱恩一点时间，让他走远一点，以免待会撞上，耽误他晋升秘偶大师。
奥黛丽与佛尔思虽然有点害羞，可也悄悄凑近一点，想听一听这个问题的答案。
现在的美人鱼除了黑夜女神教会豢养的那些，已经成为大海上的濒危生物，一旦有陌生人靠近她们，她们就会迅速潜入大海深处，以免遭受来自人类的捕捞。
这真是一个值得深思的历史问题啊。
克莱恩想了想，还是先跟着哈斯塔等人寻找不老泉，然后再一起离开这片废墟之海。
从这里望过去，可以看见前方那片黑乎乎的礁石丛上，坐着一道道正对天空低吟的曼妙身影。
随着船只接近，美人鱼的歌声越发明显，那宛如来自深海的声声低吟，让聆听者心灵也跟着空灵婉转起来。
“可惜看不清楚她们具体的模样。”
等他们上船时，天色已经蒙蒙发亮，克莱恩也结束晋升，返回船上，已经洗了个澡呼呼大睡起来。
她还是决定不拆穿眼前威尔逊先生的真实身份，这样偶然的交汇，也挺有意思的。
“威尔逊先生，我们这一趟除了寻找美人鱼，还要去寻找传说的不老泉，如果你要回去的话，只能自己搭乘小船。”
又靠近一段距离，哈斯塔就将船只停下，没有再继续前进。
“威尔逊先生去哪了？”
这个发现让她有点小兴奋，心想着等世界先生回来，要不要跟他摊牌呢？
怎么也没有留下一句美人鱼的滋味真不错？
一个人乘坐小船风险太大，万一出个意外，他可不想再漂流到孤岛上，上演鲁滨逊漂流记。
“只能到这里了吗？”
“这曾经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课题，早在两百年前，就有一些科学家，对美人鱼进行解剖，详细研究她们族群以及个体生理特征，并以此出了一本书籍。”
光论颜值的话，奥黛丽一个人可以碾压她们所有，连佛尔思都能跟她们一争高低。
奥黛丽小小纠结一会儿，就被休与佛尔思拉到船头，仔细聆听美人鱼的歌声。
“昨晚美人鱼歌声出现时，威尔逊先生似乎并不在船上？”
其实，以前还真有疯狂的科学家对此进行试验。
当然，总有一些人的性癖是与众不同。
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哈斯塔就安排小船，手动划桨，载着奥黛丽等人以及苏茜一起前往美人鱼出没的海域。
那位自然生物学家就是世界先生，他现在应该已经前往寻找美人鱼，开始晋升更高序列。
奥黛丽点了下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奥黛丽走来，很自然跟克莱恩打招呼。
休伸手捂着自己明显发烫的脸颊，缩在佛尔思的身后，奥黛丽与佛尔思则是当做什么也没有听见移开视线，只是她们的脸颊上同样染上一抹红晕。
哈斯塔看了一会儿，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罗塞尔自诩一个时代的主角，他难道就对美人鱼这种传说生物没有兴趣吗？
如果再遇到那位疾病中将，他有把握将对方轻松击败。
闲聊一会儿后，奥黛丽敏锐发现，那位疑似世界先生的威尔逊先生，此刻并不在船上。
哈斯塔让奥黛丽她们自己选择是否要进入，佛尔思第一个弃权，休与奥黛丽则愿意进去探险，克莱恩也跟着前往废墟，苏茜则被留在船上。
“她们与人类一样都是通过胎生的方式繁衍出后代。”
一切似乎重叠起来了。
美妙的歌声，依旧从前方海域传来，缥缈出尘，像是一缕轻柔的海风拂过心口，有点痒痒，却又很舒服的感觉。
所以，罗塞尔到底是试过还是没有试过？
可之前倒吊人先生曾说，线下聚会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至于授精方式，你们可以参考正常的鱼类。”
这时，借着天空的群星璀璨，奥黛丽等人也终于看清美人鱼的正面模样。
吃完早餐后，克莱恩原本想要告辞离开，毕竟他还欠这位哈斯塔先生1000金镑，他得抓紧狩猎海盗，赚赏金还债。
最后实验生出来的后代是怪胎，这才止住不少人的性癖。
克莱恩微微欠身行礼：“早上好，奥黛丽小姐。”
随着群星在天空移动，礁石上成群的美人鱼也结束歌唱，纷纷钻入大海深处，等待下一个夜晚再出来。
“我习惯一个人单独观察这些传说生物，就没有跟奥黛丽小姐等人一起出发。”
“早上好，威尔逊先生。”
第二天，克莱恩一脸神清气爽走出房间。
……
奥黛丽已经闭起眼睛，认真听着来自大海的旋律，手指轻轻在自己膝盖上打着节拍。
不然，曾经是有不少贵族专门从海上捕捉美人鱼，并将她们养在自己的水族箱里，或者人工池塘、湖泊里面。
他们的面前，是一片还不曾倒塌的雄伟宫殿群。
宫殿群的主体颜色，是金色与银色，神圣辉煌，而不是后来倒塌、废弃的黑色之地。
这是命运天使乌洛琉斯的手笔！
哈斯塔与克莱恩同时察觉这里的异常，他们很明显是踏入乌洛琉斯的时间长河里面，来到这片宫殿群还不曾倒塌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