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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凤统天下17
    嘴巴动动,咽下嘴里的糖,星云以帕掩唇咳了一声。

    丞相大人说的是,这个国舅您大可放心。

    本宫能保证,每次众宫妃给本宫请安的时候,绝对没有打人的事情发生。

    星云说着一脸诚恳,至于她没看见的地方,她就不知道喽!

    还以为蠢货皇后是替他们说话的刘贺询赵钰儿和丞相等人:

    国舅和刘语莹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星云这边的老臣们乐了,皇后娘娘真不愧是先帝送回来的,深得先帝真传啊!

    这时国舅口中的人证物证都带了过来。

    人证是一个在御花园干活的宫女。

    国舅看她,把你那天看到的都说出来。

    赏花会那天奴才负责打扫。宫女赶紧开口道。

    看见鸳鸯跟着贵妃娘娘站在一处地方赏花。

    奴才不敢坏了娘娘的兴致,过后才过去打扫。

    听了宫女的话,刘贺询,赵钰儿和丞相还有什么不明白。

    鸳鸯被看见可以说是意外,这个宫女的证言分明就是捏造。

    赵钰儿办事向来仔细,就算交代鸳鸯也只会在去参加赏花会之前。

    所以在赏花会上,绝对不可能有人能看见鸳鸯和赵钰儿站在一起。

    刘贺询的目光像在看一个死人,你知道污蔑贵妃的结果吗?

    奴才不敢有半句虚言。宫女头紧紧贴着地面,奴才是亲眼所见。

    刘贺询看向国舅,不知舅舅是从哪里找到这个奴才?

    说起这个,臣也不知道。国舅一脸回忆,也是前几天臣收到一封信,才告知臣的。

    此时刘贺询已经开始怀疑刘语莹和刘氏,觉得他们就是设计好想要除掉贵妃,打击他的臂膀。

    可听国舅如此说,自负又多疑的刘贺询又不太确定。

    对于刘语莹他是相当有把握掌控住。

    刘贺询忽地看向旁边的星云,此时星云以帕掩唇又咳了一声。

    刘贺询收回目光,还剩下半口气的皇后更不可能。

    幕后之人会是谁?

    是谁要谋害孤?

    这时国舅举起手中一物,这个就是物证。

    这是语莹出事那天,她宫里的奴才从事发地附近捡到。

    如果老臣没有记错的话,这个是当年老臣进献给陛下的玉佩。

    后来陛下把玉佩赏赐给贵妃娘娘,没错吧。

    赵钰儿看见玉佩一惊,明明收起来的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陛下明鉴,陛下赏赐给臣妾的东西,臣妾都有好好收起来。

    臣妾的玉佩一定还在宫中,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刘贺询自然是知道赵钰儿对他的情谊,他看着赵钰儿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刘语莹见状垂眸遮住眼中的冰冷。

    国舅冷笑,铁证如山,贵妃还敢抵赖。

    如若不信,大可派人去贵妃宫中去拿。

    今天既然三方人都在,去贵妃宫中的人自然也是三方人都去。

    就算刘贺询想做点手脚都不行。

    贵妃宫中没有找到玉佩。

    国舅冷哼,现在事情已经明了。

    贵妃是那天赏花会见到语莹,心生嫉妒。

    陛下最是宠爱语莹,如今有了黄嗣,地位定会超过她。

    所以贵妃临时起意,用随身的玉佩收买鸳鸯,推语莹下水,谋害黄嗣!

    你这恶毒妇人,还不认罪!

    狗屁!!

    刘贺询,赵钰儿和丞相几人心中齐齐骂道。

    陛下心中只有赵钰儿,她吃饱撑的嫉妒被她们耍得团团转的刘语莹。

    这事他们自己心里清楚,此时却不能说。

    赵钰儿从没有此时那么想要直接弄死刘语莹。

    眼看刘语莹和国舅胜利就在眼前,这时刘贺询开口,既然如此,把人带上来。

    舅舅,孤也找到几个证人。

    听听这些人所言,再下判断不迟。

    赵钰儿和丞相放松下来。

    刘语莹和国舅立刻蹙起眉,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星云转头看向刘贺询,果然不愧是帝王。

    居然还有反转,有意思!

    星云借着宽大的衣袖拿一个巧克力大福放到嘴里,一咬瞬间爆浆,咳,咳咳!

    她身后的李嬷嬷心瞬间提起,我的娘娘哟!

    星云端起旁边的茶盏喝了几口才压下咳意。

    这个巧克力大福真好吃呀!

    星云又拿出一个巧克力大福放到嘴里,美滋滋吃着,等着接下来的好戏。

    嘴,嘴唇沾上馅料。

    李嬷嬷恨不得赶紧过去给星云擦下去,可她此时根本不能动。

    这样紧张的氛围里,您这样吃吃喝喝真的好吗?

    等看着星云拿帕子擦掉嘴上的馅料,李嬷嬷才松口气。

    陛下的人证带了过来。

    人证是太医院的一位太医,和一个管理宫中库房的管事,还有负责库房里的一个嬷嬷。

    太医行礼道:回禀陛下,那天臣给淑妃娘娘诊脉,发现淑妃娘娘早已胎死腹中,并且已有一日有余。

    闻言所有人惧是一惊!

    哪有什么胎,这次就是刘语莹联合张太医设的局,当时她只让张太医看过,其他太医何时给她诊过脉。

    刘语莹看着说话的太医,太医何时给本宫诊脉,本宫怎不知?

    那日情况混乱,你人昏沉,自然不知。刘贺询开口。

    笑话,别人可以随便找来证人指鹿为马,随意污蔑,他又有何不可。

    更何况他还是刘国的帝王,他说水是黑的,水就是黑的!

    显然也想到这点的刘语莹和国舅,脸色更是难看。

    根本没有怀孕的刘语莹自然没有昏沉的时候,可同样的,她和之前的赵钰儿面临同样的情况,她不能说。

    刘贺询的目的很明确,虽然赵钰儿动手证据确凿,但只要孩子早就死了。

    除了谋害黄嗣的大罪,其他小罪怎能扳倒贵妃,还不是不痛不痒,重重拿起轻轻放下。

    只要她和丞相一日圣宠不断,他们就一日不会有事。

    在帝王绝对的强权下,一切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

    也是因为这次的交锋,刘语莹更加明白自己的处境,和以后要走的路。

    她掩面痛哭,为什么会这样,到底是谁谋害臣妾的孩儿!

    国舅也是破口大骂,一副他们刚才的咄咄逼人都是受人算计。

    刘贺询一脸若有所思,多疑下,使他离真相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