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和燕泽兰的偶遇如期而至。
但细节却被星云的蝴蝶翅膀改变。
她真不知道该说世界故事太过霸道,还是该说燕泽兰和司徒勇想的太多。
后面的故事线同原来一样,司徒勇把燕泽兰介绍给太后治病,但是细节又变了。
王星云没有重伤出事,太后精神好没有受到刺激,又有星云的药材,太后的身体状况远没有原主那世那么严重,所以燕泽兰的功劳并不大。
而且她也没有在战场立下赫赫军功,都城里又都是小绿点,吃好穿好有充足的药材傍身。
燕泽兰的木系异能完全没处发挥,她神医名声也没有传开,侧妃都是恩典,平妻想都不要想。
至于他们是为了躲避二皇子做了交易,还是互通情愫就不知道了。
但谁管他们呢,星云看着大管家冯乐,王爷纳侧妃你全权负责。
严格按照侧妃的规矩来。
冯乐赶紧点头应是,表示明白。
以往燕小姐是王爷的救命恩人,受到王府最高待遇,现在以后她就是侧妃,自然是按照庶妃的规矩来。
星云转头看向姜琴雪,王妃还有什么要说的?
按照母亲说的办就好。姜琴雪微微抱紧怀里的司徒煦。
她早就有所预料,可是真到这天,心为什么还是那么痛?
星云示意冯乐下去,起身抱过司徒煦,看着姜琴雪开口道:我改变主意,女子还是习点武艺比较好。
你学会了,以后还能教导小煦儿。
姜琴雪一愣,原来母亲不是说女子舞刀弄枪不成体统吗?
走吧!星云说着抱着小煦儿抬步往外走去。
见状李嬷嬷等丫鬟赶紧护在她们身侧。
姜琴雪也赶紧起身跟上,母亲咱们这是去哪?
习武。星云头都没回,继续往前走。
姜琴雪:您这么说风就是雨的吗?
司徒煦两只小肉手啪叽拍打在一起,兴奋的不得了。
星云笑了,我们小煦儿也想习武呢,好呀,你想要什么祖母都帮你实现。
不过现在你还小,就是要多吃多玩多睡。
姜琴雪:她总感觉在母亲这,小煦儿以后的生活也是吃玩睡呢?
您不怕宠出混世魔王吗?
星云说到做到,姜琴雪很快在武师傅的鞭策下习武。
随着侧妃入门的日子将近,姜琴雪的武艺直线上升。
这日星云抱着小煦儿坐在院中,一边看姜琴雪舞剑,一边晒太阳。
司徒煦大大的眼睛随着姜琴雪来回转动,小胖手也不停挥舞,氛围组相当给力。
儿子这么捧场,姜琴雪舞的更加卖力。
宋小姐身体好些,带着一双儿女也坐在一旁观看。
他们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一时岁月静好。
另一边燕泽兰却很不好。
一开始这只是权宜之计,结果最重要。
可听着嬷嬷讲述迎娶侧妃的礼仪,燕泽兰很不好受。
侧妃说的好听就是妾,妾的花轿不能从正门入,她只走侧门,嫁衣不能着大红,只能穿粉红,她还要向正室敬茶。
就算司徒勇说会给她一个完美的婚礼,她也心难平,这可是她第一次结婚,居然连红色的婚服都不能穿,成什么样子!
看着燕府来往祝贺的夫人小姐艳羡的目光,燕泽兰只能安慰自己,都城里再没有比司徒勇更好更优秀的青年才俊。
她可非池中物,这只是暂时的,以后她定会一飞冲天。
这边司徒勇看着冯乐递来的礼单脸色不好,单子直接扔到冯乐面前。
你居然敢把本王的话当做耳旁风。
我说要最好的东西,这都是些什么破烂!
冯乐冤枉,王爷,您这可冤枉奴才啊。
你还敢喊冤,你看看咱们王府平日里穿的用的,单子上的东西根本没法比!
你还想糊弄我!
冯乐继续喊冤,王爷奴才可是严格按照规矩来,这些都是侧妃规格里最好的东西了。
真的王爷,您可以去查。
司徒勇:
人家句句有理有据,他要是胡搅蛮缠,就是把自己脸皮拉下来扔到地上踩。
爱面子的司徒勇做不出来这事。
半饷他才缓过一口气道:我说准备拜堂的东西如何?
王爷您也知道,太妃重规矩,妾是不能拜堂的。
但您的赏赐可以有,您可以从您私库里出。
闻言司徒勇神色这才缓和下来,私库的东西递上来我看看。
以往他的库房都是自己亲信管理,他也很放心,用什么直接去拿,从没关注过库房里都有什么东西。
闻言管理库房的管氏递上册子后,直接跪在地上准备接受司徒勇的怒火。
冯乐几人看他满脸同情。
转瞬司徒勇的吼声冲破房顶,屋外树上的鸟雀瞬间作鸟兽散。
不是他们锦南王府衰败,也不是他们中饱私囊,而是太妃那边财力太厚,两相对比,自然有个高低。
星云为了消耗空间物品,根本不管是不是自己这边人,只要能消耗就行。
所以这段时间司徒勇也跟着没少享受,时间一长他都忘记,原本他们锦南王府可达不到如此极高的生活水准。
此时打回现实,不惊讶愤怒才怪。
母亲不阻止他做什么,但王府里的规矩不能废,太妃绝不允许有越矩行为。
没办法,司徒勇只能倾尽自己的私库给燕泽兰准备拜堂用度。
可和富丽堂皇的王府相比,他准备的东西怎么看怎么寒酸。
这天司徒勇出门办事,习惯性打赏道:赏!
结果他说完,随从却凑近他耳边小声道:王爷,这月的月例还没到。
司徒勇大惊,他已经穷到要等府里的月例了!
他震惊匆匆离开,跑回王府察看。
为了王爷的面子,最后还是侍从自掏腰包打的赏。
侍从叹口气,王爷这是何必呢,为了讨妾室欢心,苦了自己。
侧妃自然不能像正室那般请百官祝贺,太后皇帝皇后赏赐,但司徒勇找来自己的所有属下。
纳侧妃这日,大家纷纷来到锦南王府。
姜家父子和他们姜家交好的人,面容平静,旁人看了也不敢出声,王府里看着不像是办喜事,倒像是来议事的。
和喜庆的厅堂形成强烈反差,怎么看怎么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