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
碎布到处散落。
床单上点点梅花印记,
林况怀中搂着温软如玉,一脸惬意。
温存片刻,
小安喃喃道:
林哥,要是我变回原来的模样,你还会‘爱’我吗?
林况轻抚着小安的脑袋,毫不迟疑道:当然会,小安永远是我的宝贝。
林哥!让我再‘爱’你一次
小安真乖,嘶!
黑暗时代,彗星撞击地球,数亿生灵坠落深渊。
院子里,
侯三用刀把一块木头,慢慢削成陀螺形状。
一旁竹筐里已经装了几十个新陀螺了。
小宝在竹筐里左挑右挑,最后挑了两个勉强能入眼的陀螺,抱着就往隔壁跑,去找小梨子姐姐玩耍。
侯三叔叔,不用削了,陀螺够了。
小萝莉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消失在院子里。
侯三看了看竹筐里七丑八怪的陀螺,又看了看满地的木屑,最后看向一旁一脸无辜,拿着小扫把想要帮忙打扫的小乞丐。
唉,手艺不精,连小孩都嫌弃。
侯三收起刀,和小乞丐一起打扫院子。
两人打扫完,刚把竹筐和扫把放好,林况就披着外衣从屋内出来。
侯三,事情调查的怎么样?
林况伸了个懒腰,在正堂桌前坐下,将倒扣的茶杯翻过来,问道。
老大,事情已经查明了。
侯三走进屋内,拎起茶壶给林况倒了一杯茶水,说道:
老安的死确实不是清河帮动的手脚,是他自己不小心,把自己作死了,这小乞丐就是亲眼目睹整个过程的证人。
侯三指向跟在他后面进来的小乞丐,然后把整个事情和林况说了一遍。
林况听完整个事情经过,放下茶杯:
既然如此,那就不必深究了,老安赌瘾深重,没有这次也会有下次。
侯三往屋里看了看,小声道:那小安那里
林况摇头:没事,小安看的很开,而且我已经‘安慰’过她了,她不会怪你当初对老安做的手脚。
真要怪也应该是怪我,毕竟当初是我吩咐你这么做的。
侯三听闻,提着的心放下大半,要是小安跟老大吹枕头风,把老安的死怪罪到自己头上。
那他就坐蜡了,枕头风的威力可不是说笑了。
林况没有理会侯三心中的担忧,他指向小乞丐身上的衣服,道:
这小家伙身上衣服虽然脏破,但材质却不便宜,看他面容和双手也不像是积年乞讨的模样。
这是怎么回事,家道中落还是被人拐卖,被逼迫乞讨?
侯三看向小乞丐,挠头道:我还真没注意到这些,小家伙,你什么情况,是怎么成为乞丐的,你父母呢?
小乞丐脸色一苦,说道:两位老大,其实我不是乞丐。
我父亲是李家庄的庄主,一个月前李家庄的庄民们莫名信奉起一个邪神。
我爹看出不对,便召集亲信商议要把邪神驱除出庄子,却被疯狂的庄民们围攻打杀。
我那天正好在院中树上掏鸟窝,没有被发现,侥幸躲过一劫,事后却不敢待在李家庄,就跑到县城,流浪街头。
李家庄,邪神祭祀?林况若有所思,向侯三问道:李家庄是我们斧头帮的地盘吗?
侯三想了一下,答道:应该是我们斧头帮的。
小乞丐插话道:两位老大,李家庄就是斧头帮的地盘,那个邪神还是斧头帮的人带回来的呢。
林况和侯三闻言一愣,看来这里面有猫腻啊!
怪不得一个庄主被庄民们打死,庄主儿子流落街头都没人管。
但不管是什么猫腻,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不堪一击,林况向侯三吩咐道:侯三,你带这小家伙去一趟李家庄。
若是那李家庄祭祀的邪神不强,就给我抓回来,要是没有把握抓住那邪神,就先不要轻举妄动,把情报探明回来告知于我。
侯三抱拳:老大,我明白了。
林况点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侯三拎起正在给林况磕头感谢的小乞丐:老大,我就先回去了。
林况放下茶杯:嗯,去吧。
待侯三走后,
小安才披着外衣从卧室里出来。
林哥,我去烧点热水,冲洗一下身体。
林况点头:去吧,多烧一点,我们一起洗。
嗯。小安红着脸,点了点头,然后往厨房而去。
林况看着小安离去的背影,轻笑一声:
小妮子脸皮还挺薄,瑟瑟乃是人之本性,有什么好害羞的。
他喝完一杯茶水,便起身出门去隔壁找小宝。
小宝,和你小梨子姐姐去别处玩,我和你张阿姨有事要说。
林况赶走两个小萝莉,然后摸进张寡妇房间:
张姐,我教你一个特别好玩的修炼法门
一刻钟后,
张寡妇突破到后天境界。
看着眼前光溜溜的,林况按捺不住,开始
半个时辰后。
林况双手抓着。
张姐,你能不能使出点真功夫?小安还在家等着我回去帮她洗白白呢!
张寡妇在上,翻着白眼,鄙夷道:小安那副长相,你都不放过,你还真是!
林况笑道:张姐,这就是你狭隘了,小安修成我刚才教你的法门后,现在变得比你还要漂亮。
张寡妇冷哼一声,用力:你个喜新厌旧的臭弟弟。
林况倒吸一口凉气
半个时辰后。
林况抱着张寡妇,用床单将两人遮盖的严严实实。
然后趁着夜色,翻过院墙,回到林家宅子,林况余光瞥见院子一角,两个正在玩陀螺的小萝莉。
但他却不在意,也懒得理会,径直抱着张寡妇,进入小安放浴桶和热水的房间。
两个小屁孩,什么都不懂,不用理会。
院子角落,
小宝好奇的向小梨子姐姐问道:
姐姐,林叔叔为什么抱着你妈妈翻墙啊?
小梨子耍着陀螺,头也不抬:
林哥哥喜欢晚上翻墙,他和妈妈在玩翻墙游戏。
小宝又问:那为什么光着脚不穿鞋,好像还连在一起?
小梨子这下来了兴趣,她凑到小宝耳边说起悄悄话:
这个我知道,上次我看见林哥哥和我妈妈在
小宝听着听着,眼睛渐渐瞪大,嘴巴也下意识的张大:
还可以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