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咪被带回警局。
黄维亲自审问她。
小咪一脸淡然,对于即将被审讯,她没有丝毫的慌张。
黄维看了她半天,这才开口:“乔治是你杀的?”
小咪看了他一眼:“我不是杀他,我只是想和他在一起。”
她居然还振振有词。
黄维有些恼怒:“可他已经死了!”
“他不是死,他只是以另外一种方式存在而已。” ?w?ap.?fengsh?uge?.info
小咪指了指自己的身体:“他和我在一起。”
黄维对小咪的歪理竟然无力反驳。
他想了想,才又开口问道:“那好,那先说说你姐姐,你是怎么杀死她的?”
小咪低头想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她要结婚了也不告诉我一声,我觉得她很过分。”
大咪每天起床后,都要喝点酒,吃点药丸。
不然她一天都没有精神。
那天,小咪去大咪的房间找她,发现她穿着一身红。
大咪转动身躯,将裙子展示给妹妹看,并开心的问妹妹:“好看吗?”
小咪如被重击,好半天才回复道:“好看,不过,你为何穿一身红?”
大咪拉着妹妹:“因为,我要和乔治结婚啊!”
小咪一脸失落:“你们都打算结婚了?”
大咪点点头:“原本打算结婚的事,先放一放,但是,我又怕夜长梦多。”
她又转了一圈,对妹妹笑道:“所以,还是先结了再说。”
她十分开心。
但小咪听了,心里却不是滋味。
大咪又对她说:“去帮我倒杯酒吧。”
她从抽屉拿出几粒药丸,喃喃道:“得补货了。”
她又拿起电话给陈芊芊打了去。
小咪瞥见抽屉里的那一袋药丸,心里冒出一个想法。
她趁姐姐打电话之际,将那袋药丸拿了出来,又将抽屉合上。
她下了楼,倒了酒,接着,将一整袋药丸放进酒里。
等药丸全部溶解了,她才将酒拿上楼,给了姐姐。
大咪早已迫不及待:“怎么这么久?”
她将几颗药丸放进嘴里,又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小咪静静的看着姐姐喝完那杯毒酒,心里没有一丝担心和害怕。
等大咪昏迷后,她利用滑轮,将大咪吊上了屋顶。
想了想,她又搬了一张椅子,踢翻在地。
要伪造自杀,这个道具少不了。
接着,她又在被子里塞了枕头和假发,伪造大咪还在睡觉。
这样,如果乔治进屋,不会那么快发现被吊起的大咪。
最后,她将杯子埋进了花园里。
做完了这一切,她觉得内心很充实。
以后,家里就只有她和乔治了。
黄维皱起眉头:“那你为什么要杀乔治?”
小咪的神情又失落起来:“因为他想离开。我听见他在打电话给中介,他在找房子,他准备搬走了。”
她一脸不解的抬起头:“他为什么要走呢?我对他不好吗?姐姐可以给他的,我照样可以给他啊。”
黄维没说话。
他猜想乔治应该是发现了什么。
所以想尽快离小咪远一点。
可惜,他的动作不够快。
黄维叹了一口气。
他又想起三年前,这对姐妹的父母惨死。
他开口问道:“你父母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小咪垂下头不说话。
黄维道:“你还是坦白交代的好。”
小咪抬起头:“妈妈的病,是姐姐造成的,与我无关。”
什么?
黄维看着她,仔细分辨她说的是真还是假。
小咪又继续说:“我们一直和奶奶住在一起,他们只顾挣钱,从来也没管过我们。”
黄维知道,她口中的“他们”,指的是她们的父母。
“可是,你父母不是将你们接回来了吗?”
“这才可恶。之前从来也不管,回来后却又什么都要管。连穿衣、吃饭、出门玩都要管,实在是太讨厌了。”
小咪的脸上,露出厌恶之情。
“那次姐姐想出去参加派对,可是妈妈却不准,还把她关在家里,姐姐很生气,就将体温计打破,在妈妈的牛奶里,倒了水银。”
黄维倒吸了一口凉气。
当年她们的母亲生病住院,以为是生了怪病。
却未曾想过,是被亲生女儿谋害。
黄维追问道:“你的爸爸,也是你们谋杀的?”
小咪笑了:“爸爸是真的被入室抢劫了。”
黄维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小咪顿了顿,又说:“只不过,劫匪是我去找的。”
她竟有些得意洋洋,将自己借举办葬礼,再次见到梦中情人的事告诉了黄维。
末了,她说道:“那次去酒吧,我遇见几个人,他们说缺钱,我就告诉他们,我家有的是钱。”
她将家庭住址告之那几人,和他们约定好时间上门劫财。
到了约定之日,她将家里的防盗系统关闭,和姐姐一起出去玩了一个晚上才回家。
小咪看着黄维:“我们回家后,发现爸爸果然死了。”
她的语气平静。
如同告诉黄维,自己刚刚吃过饭,还不太饿一般。
黄维顿时石化!
晚上,小咪被囚禁在看守所里。
她坐在囚室的地板上望着窗外的月光,口中喃喃自语。
狱警听到声音,走到她的房间前,敲了敲铁栏:“别说话了,赶快睡。”
小咪闭上嘴,不再发出声音。
等狱警走后,她看向自己一直紧握的右手。
她缓缓地摊开了手,看到掌心中的那个东西,她的脸上才浮现起一丝笑容。
此刻,她只觉心满意足。
“乔治,我们以后永远都不会再分开了!”
她的掌心之中,是一颗牙齿。
苏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