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这日去酒店送调查报告。
风心远和印安闲带着风玉树住在酒店的套房之中。
苏晴去的时候印安闲正陪着孙子读书。
苏晴将调查结果交给了风心远。 ?wap.fen??gshuge.i?nf?o
风心远查看季琳琳的身份信息。
季琳琳今年27岁,她跟着谢福生已经有七年了。
七年?
这正和风玉树的年龄相当。
看来谢福生在风南梦怀上风玉树的时候,就已经蠢蠢欲动。
风玉树一出生,谢福生觉得自己的地位已经稳固,便迫不及待的在外面养起了女人。
此人的德性可见一斑。
风心远叹了一口气将报告放在桌子上。
“所以,南梦之前离家,就是因为这个女人?”
苏晴点点头。
“根据我的调查,季琳琳最近一年很是猖狂,时常打电话去骚扰谢太太——”
风心远看了苏晴一眼。
苏晴忙改口:“哦,是南梦女士。”
她顿了顿:“我查过通话记录,在南梦女士这次离家前,季琳琳又打过电话给她。虽然没查到通话内容,但——”
但可以想象,风南梦被气得不轻。
风心远没有说话。
他静静坐着,面色凝重。
苏晴略为迟疑,但还是开口询问:“风老,你是否有听说最近发生了一些怪事儿?”
风心远望着她:“你指南梦的事?”
苏晴点点头。
风心远望了妻子一眼。
印安闲冷哼了一声。
她对风玉树说:“树儿,你自己到那边去玩,奶奶等会儿再给你读。”
风玉树十分乖巧听话,他点点头,噔噔噔的跑到一旁。
印安闲这才开口说道。
“我倒真希望是南梦的鬼魂显灵,可以回来看看我们,对我们说一说她的委屈。”
苏晴一愣。
“所以您的意思是那并不是风南梦女士的鬼魂?”
“只有做了坏事的人,心里才有鬼!你都不相信鬼,又怎么能看见鬼呢?”
印安闲缓缓说道。
她叹了一口气。
“我只恨做的还不够多,否则谢福生,应该吓都被吓死!”
苏晴又吃了一惊:“这些事........都是您做的?”
她十分诧异的问道。
印安闲淡淡一笑:“花点钱收买一个人,让他编个故事说出去,这有多难?”
苏晴骇然:
“那个职员......是您让他那样说的?”
印安闲又是一笑
至于家中的遗像,镜子上的字。
这连人都不用雇。
她亲自操刀就好。
印安闲趁谢福生不在家的时候回去,她先将女儿的遗像贴在窗户的玻璃上。
接着模仿女儿的笔记,用肥皂在浴室的镜子上写下【我死的好惨啊】这几个字。
用肥皂在镜子上写字,平时是看不出来的。
但在浴室洗漱之际,热水的水汽一盖上镜子,这肥皂字便能显示出来。
所以当季琳琳进浴室的时候,镜子上并未有任何一样。
可当她一洗澡的时候,这字便出现了。
印安闲看着苏晴:“别忘了,那是风家的大宅!”
她对那里,比谢福生熟悉得多。
她不仅随时可以回去,还能随时关掉整个监控系统,让自己的出入,不留下一丝痕迹。
这点事,对她而言,实在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可惜了南梦——”
印安闲叹息道:“我女儿死不瞑目。”
她想到女儿,低下头,落下泪来。
风心远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别难过了,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印安闲擦了擦眼泪。
“但现在没有律师愿意接这个案子。”
“现在我们手上有谢福生出轨的证据,他是过错方,我们应该有得辩了。”
风心远眼神坚毅:“我一定要替女儿讨回公道。”
印安闲点点头。
她看着一旁的风玉树:“还有树儿,我们一定不能让谢福生带走。”
她握住了丈夫的手。
从此刻起,他们这对老夫妻要并肩作战了!
季琳琳因为惊吓过度,住进了医院。
谢福生为了安抚季琳琳,答应与她先办理结婚登记。
不过,婚礼得过一段时间才能办。
现在他不想再惹起任何舆论了。
季琳琳如愿以偿的当上了谢太太,她一直以来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她同意了谢福生推迟办婚礼的要求。
现在,她得到了法律的认可,便吃下了定心丸。
婚不婚礼的,也没那么所谓了。
晚上,谢福生回到家里。
此刻,他十分疲惫。
他走到餐厅,从酒柜里拿出一瓶酒。
这是他珍藏多年的酒,一直都不怎么舍得喝。
今天,他要好好享受享受。
谢福生倒了一杯酒,他一抬手,将酒一饮而尽。
他又立刻给自己倒了一杯,再次一饮而尽。
两杯烈酒下肚,他紧张的情绪得到了缓解。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