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愤怒的竖瞳迸射着寒凉的凶光。
吃宁宁一碗香?
老子豁出去一身修为救你们,你们背着我吃香?啊?
黄黄胆子小,让愤怒的大蛇这么一吓唬,扑通一个屁墩儿就跌地上,搓搓小短腿儿。
哇的就给孩子吓哭了。
大锤也没忍住,打了个哆嗦。
那什么,蛇哥息怒。
息你大爷的怒!
大蛇啪啪尾巴抽了两声巨响,信子吐得嘶嘶的,那架势,眼看就要冲上来咬死谁。
大锤舔舔嘴皮。
你听我狡解释,起初我们也没想到宁宁能收留我们,最开始没告诉你,是我们不对,我们怕多一个人我们分到的香就不够了。
后来我们想告诉你来着,结果找不到合适的时候。
鬼知道,挑来选去,这时机找的,比揭穿紫薇身世那天的时机都差。
狐狸耷拉小脑袋,一副任君处罚的耸眉耷拉眼样,我们错了,你要是打我骂我能出气,你就动手吧。
说完,一咬牙一跺脚一闭眼,一脸我坚强我不哭的表情横在那里。
好家伙,倒给蛇蛇整的不知道如何了。
姜宁宁起身拍拍蛇蛇脑袋。
别生气,我也养你呢,给你点香塔,好不?
这话温柔的——
蛇蛇一个激灵后退三米远。
你是不是又想给我下毒?警惕的盯着姜宁宁。
姜宁宁:
自己挖的坑,跪着也得给它填的平平展展。
不下毒,之前那个毒管一辈子呢,这辈子我都给你点香塔,别气了。
蛇蛇警惕加倍,瞪着眼睛凶巴巴,我告诉你,你好好说话,这么温柔,我害怕!
姜宁宁:
艹!
你特么的到底吃不吃香塔!
蛇蛇大松一口气,吃呢
姜宁宁:
赵巍还在外面,姜宁宁没在屋里多耽误工夫,取了香塔给四小只点了,姜宁宁出去。
赵将军。
赵巍持剑守在门口,见姜宁宁全全乎乎出来,大松一口气,听那不孝子说你醒了,姜姑娘可觉得哪里不适?
姜宁宁笑,没有不适,好得很,赵将军半生功德都给我,这样厚重的功德加持,怎么会不适,多谢赵将军相救。
若非赵巍半生功德输入,姜宁宁想要醒来,怕还要再费些周折。
姜宁宁诚心诚意给赵巍道谢。
赵巍摆手,姜姑娘为了给我们讨个公道才昏迷不醒,我不过力所能及感谢一下,当时判官大人找到我也没说姜姑娘到底怎么帮我讨的公道,就是
姜宁宁适时打断,半真半假说:嗐,你这不是冤假错案么,民告官,自然要吃点苦,问题不大,就是抽了几鞭子,对我来说不算个事儿。
这样谢来谢去的场面太过肉麻,姜宁宁铁骨铮铮不大能应付这种。
话音一转,改了话题。
听说将军帮我处理了傅深恪?
赵巍将手里的纸和从傅深恪身上搜出来的玉佩交给姜宁宁,言简意赅将傅深恪交待的那些话转述一下。
这画像是我那不孝子画的,画中之人名叫游涛,是我们那个时候朝廷的国师。
当年我死在沙场,也是他背后放冷箭。
这玉佩,傅深恪说是他家祖传的,但当年游涛总挂在身上,这两人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暂时不得知。
赵巍率十万阴兵戍守阴阳两界,不可能在姜宁宁这里停留太久,该说的说清楚,赵巍打马离开。
赵兵德站在丧葬店门口,含泪相送,爹,您老人家好好的,没事儿就不要回来了
姜宁宁哭笑不得看赵巍的不孝子,为啥不让他回来?我刚刚还见你黏你爹的很。
赵兵德一抹眼泪嘿嘿嘿笑。
黏他是因为他死而复死,我高兴嘛,但再高兴也架不住他老揍我啊。
他在阴阳交界戍守边疆,我在宣城别墅躺打排位,逢年过节见见面,平时都各自好好死着,这就很好。
多么朴素的愿望
目送赵家军没了影儿,赵兵德火急火燎回去打排位了。
姜宁宁关了丧葬店的门,拿着游涛的画像和那玉佩回去。
一进门,就看到四小只一个个瘫在地上晾肚皮。
黄黄瞪着小绿豆眼抱着大肚皮,盯着房顶天花板,喟叹,爽!
大锤哼哼唧唧眯着吊梢眼,嘴角快要咧到后耳根了,舒坦
刺团:我应该去角落,可实在太饱了,不想动,闭上眼吧,我看不见他们他们就看不见我!
蛇蛇扭来扭去,爽,要是再能看个小片片,就更爽了!
姜宁宁在小沙发上坐了,托着下巴看四小只,傻不傻?我要是没醒来,你们真就搭上一身修为了。
黄黄嘿嘿笑,保家仙的嘛,不能白吃你一碗香。
大锤跟着赞同,咱都是有情有义的保家仙,干不出弃主的事儿。
小刺团:加一。
蛇蛇一甩大尾巴,我最近看了个《霸道总裁带球跑》,那个作者不行,暧昧写的十分油腻,我准备自己动手写一本。
姜宁宁一下笑出声。
眼角挂一点泪,脑子里兜兜转转都是那梦里的惨烈。
原来它们不记得了。
不记得挺好。
四小只自由活动,姜宁宁拿了那块玉佩摩挲片刻,起身拿了小头盔往外走。
大锤蹦起来就问,大半夜的,你干嘛去?
宁宁小头盔一戴,讨债去!
大锤黄黄刺团蛇蛇都惊呆了。
你是不是也太卷了。
大半夜的讨债?和谁啊?
宁宁头也不回往出走。
牛云泰啊,个狗东西,当时给我二百块假币,我还微信倒找他九十五,之前还债只还了一百零五,这还差我九十五呢!
大锤:
黄黄:
刺团:
蛇蛇:
大锤一舔嘴皮,不是,这牛云泰应该还被关着吧,大半夜的,你去哪讨债?
谁说大半夜的就不能讨债?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讨债还要看黄历不成!
小头盔一戴,小摩托一骑。
姜宁宁油门儿一轰,直奔宣城第五分局。
宁宁:谁昨天说,今天必定劈死牛云泰?
作者:
宁宁一撸袖子:来吧,把作者不行打在公屏上!
大锤黄黄蛇蛇团团(异口同声,歇斯底里):作者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