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你理解我说的意思吗?你没变丧尸就点一下头啊,点一下你那头啊!
洛根看着那个叫多尼·杰克的小哥颤抖着举起一根棒球棍,对着微微睁开眼睛,意识已经开始苏醒的亚裔女孩又喊了一句:我不会再问你了对不起!
在亚裔女孩有动静的时候,多尼小哥便一直在问对方同样的问题,对方一直没有回应,他也不想再问了。
多尼的语气中带着点悲伤和一丝决心,就要把棒球棍砸向那亚裔脑袋的时候,那亚裔连忙上下点了点头。
但多尼挥舞棒球棍下去的瞬间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正好就没看到那亚裔女孩点头的瞬间,还好被他身旁耳朵花衬衫约翰给及时制止了,说道:悠着点!她没变丧尸。
谢天谢地多尼小哥说完,气一松,身子也软了下去,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早就说了换我来做的了,你说你逞什么强呢。洛根把要在妹子面前表现一番的多尼小哥扶了起来,继续说道:如果要练胆,直接去找外面的丧尸练手啊。
洛根说完,也没理多尼,转头对那正在甩了甩头的亚裔女孩问道:你好,我是洛根。我们对你没有恶意,刚刚拿棒球棍的多尼他只是担心你变成那些丧尸而已。
丧尸?
看起来头部受伤后,没有造成什么损害,亚裔女孩说话很清晰,回道:我叫冼梅,我这是在哪里?我只记得我最后被那丧尸给一拳抡到头,然后就昏迷过去了。
浣熊市事件的传播范围很广,所以冼梅能理解丧尸一词的含义。
你现在在度假村沙滩的救援屋,是被那边正在用无线电联系你朋友的西纳莫依大叔给救下来的。洛根回答道。
还有我。一旁的花衬衫约翰补充了一句。
而且你很幸运,和我们一样,被丧尸咬了后没有变成那些丧尸的一员。佩娜也走了过来,说道。
我们?
你,我,刚刚说话的佩娜,还有那边戴着金项链的萨姆b。我们四个都是免疫者。洛根解释道。
这样啊对了,联系你们的那个人应该不是我的朋友。
冼梅回想起自己在电梯的时候也有人通过监视器看到自己陷入困境并且引导自己如何逃离的,便把那事情告诉了西纳莫依他们。
难道他是黑客?他自称是你朋友,还让我们称呼他上校。西纳莫依一直没能联系上对方,希望能从冼梅口中找到一些线索。
不知道,我不认识有这个代号的人。对了,我们现在要做些什么?总不能在这里干等着救援吧?
冼梅下了床,暂时搞不清楚的事,她也不纠结,询问下一步计划。
西纳莫依大叔在尝试用这里的无线电联系救援人员,而其他人在休息,等待出发去救援站的人传回信,之后我们要搬去那边度过台风天。洛根看了一眼冼梅黑丝下方的高跟鞋说道:还有,我建议你最好换一双鞋,哪怕拖鞋也比这高跟鞋好。
冼梅望了一下自己的鞋子后,点了点头,她明白自己穿的高跟鞋不适合运动,道:我知道了。
该死的。就在冼梅还想问些事情的时候,西纳莫依大叔那边忽然怒骂了一句。
怎么了?洛根走了过去问道。
怎么都联系不到之前的那个上校。西纳莫依大叔把无线电台对讲机扔到桌子上,说道。
没想到,西纳莫依这话刚刚说完,无线电便传来的声音。
喂,那边有人?有听到吗?在吗?信号有点嘈杂。
西纳莫依一把抄起对讲机,连忙问道:是上校吗?
啊是你们,找到我朋友了吗?对方似乎调整了一下,无线电清晰了很多。
听着,你在酒店的那个朋友已经醒了,而且你说得对,她有免疫能力,不会变成丧尸。西纳莫依先是把冼梅的事情告诉了对方,然后接着说道:我们遇到了红爪部队的人,他们在找灾难爆发的原因,如果找到了我们就能跟着他们离开了,所以如果你那边知道事情起因的话,能告诉我们吗?
红爪部队?上校没听过这名字,敲打了键盘一会,问道:我们囯家没有叫这名字的部队吧。而且我并不知道这灾难爆发的原因。
哪怕知道,上校也没打算告诉对方。
是本囯政府联系外囯请求支援的,毕竟我们没有应对这种灾难的经验。
在罗光打电话联系上级的时候,王维仪有对众人说明过红爪部队的一些事情,所以西纳莫依能回答上来。
好吧,不过我收到消息,台风快来了,你们得赶紧做好准备,然后
上校的话说到一半,信号忽然中断了。
西纳莫依焦急地继续呼叫对方的频道,但对方并没有回应。
干,这破玩意。西纳莫依把对讲机扔了回去。
西纳莫依正要对众人说些什么,忽然沙滩救援屋的门口传来了一下下的敲门声,很大力,像是很焦急的样子。
花衬衫约翰正要去开门,被佩娜按住,阻止下来,对着门那边喊道:是谁?
门外的人没有回应,反而更加猛烈地敲打着门。
救援屋面向大海的方向没有窗户,众人也不能看到外面的情况。
但对方没有回应,洛根等人已经在心里下了判断——门外的是丧尸。
敲门声不断,而且似乎敲门的人有变多的迹象。
洛根拿着手中的棒球棍,而萨姆b手中正握着一根船桨,紧张地看着门口。
如与其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会破门而入而被吓一跳,不如我们开门直接把门外的丧尸解决?
佩娜的话立即被一个叫简纳的女大学生给否决了,连忙喊道:我们可以顶住门,别让他们进来啊!
简纳虽然这么说,但并没有站出来帮忙,而且躲到了屋内的一角,手里拿着一把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水果刀。
其他几个女大学生和简纳一样,早就在灾难刚刚开始的时候被吓破了胆,躲在同一个角落,相互依偎着。
其中一人还顺手拉着手拿棒球棍的多尼小弟,让他挡在自己几人的身前。
佩娜没有理会简纳的意见,望向西纳莫依等人。
西纳莫依点了点头,让刚刚差点酿成大祸开门给丧尸的花衬衫约翰前去开门。
花衬衫约翰见众人已经举着各种武器准备好后,这才走到门边,也没有犹豫,直接伸手解开了门锁。
结果门锁解开的瞬间,门便被直接撞开,往里开的门直接撞到了约翰的手臂上,约翰吃疼,往后退了一步,被地上的一个木桶给绊倒了。
萨姆b一马当先,一船桨横拍在了丧尸的脸上,让那丧尸一个踉跄,挡住了另一边丧尸的去路。
而趁着这个机会,约翰也没有起身,直接连滚带爬地离开了门边。
洛根跟上,高举着棒球棍,发挥自己十年棒球手经验,直接一棍下去,把那踉跄的丧尸给解决了。
漂亮。西纳莫依说了一声,拿着一根船桨也加入了战局。
萨姆,我和你用船桨顶住丧尸,其他人负责尽快解决它们。约翰你也过来帮忙顶着。丧尸的力量很大,壮硕的萨姆b觉得没什么,但西纳莫依则需要有人帮下忙,这样比较稳妥。
门外的丧尸有五只左右,但同时只能进来两只,因此把丧尸顶在门口处就可以避免丧尸一拥而入了。
花衬衫约翰听到西纳莫依的话,连忙找了一把扫把过来帮忙。
一边的冼梅左右看了看,然后一把夺过了多尼手中的棒球棍,也不管那些女大学生的骂的脏话,和洛根以及佩娜一起玩起了敲地鼠。
没一会儿,便被冼梅他们四人和西纳莫依等人给逐一解决了。
四位免疫者把挡门的丧尸尸体给扔到外面的沙滩上后,重新关上了门。
还好我们把门打开了,不然现在可就关不上门了。花衬衫约翰扫把一扔,喘了口气说道。
刚刚的打斗声可不小,而且这木屋看着也不安全,看来是不能久留了。冼梅说道。
西纳莫依点了点头,说道:但去清理救援站的人要通过这无线电联系我们过去,如果我们离开了,那边的情况也不太好的话就麻烦了。
罗光他们是有对讲机的,但罗光并没有说出来。
萨姆b说道:我觉得那些丧尸应该打不过罗光他两人吧?怎么说他们也是全副武装过来的,身上可是有枪,所以救援站他们大概率能拿下来。
但是,我好像没有听到他们开枪的声音啊?一旁的洛根接上了话,旁边坐在地上的约翰也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也没有听到。
西纳莫依看了看房屋里面的人,说道:可能是离得远所以我们没有听到而已。再说我们这里有十个人,虽然那皮卡能载得下全部人,但如果路上遇到问题的话,可能得摔几个人到地上的。
我们都是弱女子,要坐车。其中一个穿着橙白色比基尼的女大学生一听西纳莫依的话,便觉得他是想让部分人走路过去,接着又说道:他们,他们四个都是免疫者,让他们一路杀过去就好了,反正他们被咬也不怕
珍妮!简纳虽然怕死,但还不算无脑,看着健硕的萨姆b头上抽动的青筋,连忙制止了珍妮的话。
我珍妮被小团队的领头简纳呵斥了一声,有点委屈,但看着瞪着自己的冼梅众人,她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洛根曾经意外害死了一名年轻的女孩,看到那畏畏缩缩的珍妮,一时间心里觉得难受,叹了口气,说道:我走路过去吧。
嘿,洛根,你这么一说,那我不得也跟着你一起走路吗?
佩娜以前是悉尼警察局的高级警官,后来因为一件案子被辞退,然后近几年为了生计而成了那些她并不喜欢的有钱人的保镖,但心里还是有她曾经作为警察的正直,所以说这话的佩娜语气有点轻松,表示自己和洛根同行。
有警察职业经历的还有冼梅,不过她是一名现役警察,还是第一个女子反黑组的一员,可惜的是无论她们女子组如何努力工作,她们都没有获得过哪怕一次上前线执行任务的机会,成为了他们警察局支持男女平等的炫耀品。
所以冼梅同样拿着从多尼小弟那里拿到的棒球棍,走到了洛根他俩身边,表示自己也走路过去。
萨姆b可没有前三人那么高的觉悟,他只是一个因为曾经沉迷纸醉金迷生活而且沾毒的人,现在为了重新拾起自己人生,希望再次变成受欢迎的嘻哈歌手而已。
但此时另外三个免疫者都表示可以走路了,那萨姆b自然也不好独自一人留下来,也就当成自己重获新生的磨炼,骂骂咧咧地唱了一句话,拿着船桨说道:那就让我们一起走路去。
洛根四人拿着武器,和西纳莫依以及约翰说了句道别的话后,便先一步出发前往救援站。
沿着沙滩边的路,萨姆b嘴里还在骂着救援屋的那几人,说道:你们为什么要主动放弃坐车的机会啊,这一路走过去多危险,你看他们现在还待在房子里,等着我们把外面的丧尸给吸引走呢。
我是警察。冼梅一句话,就足够回答萨姆b的问题了。
我是前警察。佩娜别有深意看了一眼冼梅,她在酒店看到过冼梅在当酒店服务员的身影,没想到她居然是警察。
虽然不知道冼梅为什么扮成酒店服务员,不过在此时此刻来说,也不重要了。
洛根则是一脸不想回答的样子,在众人都望向他后,他才说了一句:我是因为私人原因,一时心软而已。
我的天,我们这里居然有两个人当过警察,怪不得你们正义感那么强。萨姆一脸正震惊,虽然他现在已经改邪归正,立志重新做人了,但他以前可是沾过违禁药品的人,和警察也打过几次交道。
佩娜毕竟经历了不少风雨,说道:不管如何现在我们还是得团结一起去面对这次的生化危机,而且我们都是免疫者,可以说是同一艘船的乘客了。
唉,我知道这么分配是合理的,只是那个珍妮的话太难听了。萨姆b也明白这么分配是合理的,但因为珍妮的话,让他感到愤怒。
我明白。洛根也觉得自己肯定是哪根筋搭错了才会主动提议自己走,更重要的是他在临走前,从珍妮的眼中根本就看不到一点感激,只有对自己这些免疫者的恐惧。
洛根拍了拍萨姆b那宽厚的背部,说道:别生气了,对那种人不值得,而且西纳莫依大叔怎么说也是救过我和你的人,就别让他难做了。
萨姆b回了一句知道了,便拿着船桨便率先往前跑去,对着眼前的丧尸就敲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