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哥,你还记得买走董璐那两幅字的人吗?你当时不让我问,我现在想知道他们为什么买那两幅字,如果他遇到事了,是不是我帮了他们,他们也能帮我?
彭勤一口气说了好多,也不知道冯刚能不能听懂。
冯刚琢磨了一会儿,问道:你遇到什么事了?
彭勤只好把陈松涛的事又简要的说了一遍。
冯刚叹口气说:你真是不要命了,这种事别人避之不及,你还上赶着去管,老子真服了你了。
彭勤:嗨,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觉悟我还是有的,何况还有和君君的感情大哥你要有什么事,我也会拼了命救你。
冯刚:呸,就不能说点好听的?我问问你,小儿夜啼怎么治?
彭勤:黑牵牛磨成粉泡水喝就行。怎么问这个?
冯刚:黑牵牛是什么?你要是能把那个大人物的孙子治好,你陈松涛这事对他来说可太简单了。
彭勤显然不会愚蠢的认为事情如此简单,看着冯刚发来的地址省城盛大国际花园某楼某号,心中惴惴不安起来。
彭勤在座位上睡了会儿,列车到了省城后,给文文妈妈道别后便下了车。不过他没有回学校,而是先去盛大国际的周边看了看,又跑到对面的国贸商厦楼顶俯瞰了下盛大国际的整体规划。
可惜师父教的那点东西平时用不到,现在绞尽脑汁也想不起多少。恼恨的在头上捶了两下,坐在楼顶抽了两根烟。商厦的保安以为彭勤想不开,跑来将他赶了下去。
彭勤还想抽烟,可惜只摸到个空盒子,找了个商店去买烟,再看向盛大的正门时,发现那里虽然灯火通明,却一片烟雾笼罩,小区进出的人如同穿梭在两个时空。低头看了下手表,晚上七点整。
彭勤在路边简单吃了些饭,坐在路边沉思良久。
彭勤拨通晓远的电话,竟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半天才挤出两个字:晓远。
晓远听的他声音不对,焦急的问:老公,怎么了?
彭勤:好想你。
晓远:傻瓜,我也想你。
彭勤:我要出去几天,这几天不能对你说‘我想你’了,你可不要忘了我。
晓远沉默片刻后说道:只要你没忘记回来娶我,多久我都等你。
彭勤:傻丫头,就几天而已,忙完我就去bj看你。
彭勤又打电话给张鸣,让他给自己请一周的假。准备关机时,想起还有好多事没有兑现,只得又发个朋友圈:
暂时无法与大家联系,有事留言来日再一一回复。
彭勤走到一座三层别墅门前,踌躇再三,终于鼓足勇气按响了门铃。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女打开了门,疑惑的问:你是哪位?
彭勤:我是来给孩子看病的?
看病?我们没有约医生。一个年轻男人走过来说道。
彭勤听到孩子的哭声,一步跨进门说道:嗯,我不请自来的。
男人警惕的跟在彭勤身后,跟着他在屋里巡视。
彭勤看到董璐那两幅字挂在大厅,笑着问道:这两幅字管用吗?
男人:说不清楚,支撑了一段时间,后来就不太灵了。
彭勤:有没有毛笔和朱砂?
男人看向那妇人,妇人忙不迭的点头说:有,之前买了一包压在晴晴枕头底下。
说着话妇人跑去取来朱砂和毛笔交给彭勤。
酒精有吧?彭勤从茶台拿起个茶碗,把朱砂倒进去后用酒精搅匀,然后拿起毛笔蘸着朱砂在两幅字上各画了个安神符,画毕孩子的哭声变小,渐渐不闻。
这时,楼上下来一位伟岸的长者,步履稳健,不怒自威,让人望而生畏。
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不请自来,怕是有事吧?长者开口说道。
彭勤:确实有事相求,不过对您来说不过举手之劳。
长者:什么事,说来听听。
彭勤:等我处理好这里的问题再提吧,如果我处理不好,不是徒留笑话吗?
长者:你现在不说,我便不能答应你,你走吧!
年轻男人着急的说:爸,小博他
长者抬了下手,男人顿时不敢再说下去。
彭勤用毛笔又在纸上画了几道简单的道符,交待男人道:过三天换一张,能撑几天撑几天吧,我再去想其他办法。
我不答应你你便不救人?长者问道。
彭勤无奈的说:不是我不救,而是你不助我,这事我也办不成。
长者颓坐在沙发上像泄了气一样,有气无力的说:冯刚给我打过电话了,你只管安心给孩子治理,不管成不成你的事我都会管的。你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吩咐许飞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