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文趴在彭勤胸口,薄怒轻嗔道:你现在可太粗暴了,我以后再也不想理你了。
彭勤叫屈道:你可真是恶人先告状,刚才明明是你让我还没说完便被陈文文堵住了嘴。
咦,你脸上的雀斑可以擦掉啊?彭勤伸手摸了摸,竟然擦掉好几个。
陈文文坏笑着跑进洗手间,停了好大会儿才出来,卸过妆的脸蛋干净如初,比化了妆更清纯美丽。
彭勤感叹道:以后还是别化妆了,你素颜实在太美了。
陈文文骑在彭勤身上问:你这么愁容满面的,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彭勤将事情和盘托出,却省去了一部分重要情节。
陈文文讥讽道:你真是活该,不过她的想法也太简单了,你就算和晓远分手也轮不到她呀。
彭勤翻身把陈文文压在身下说:你和晓远,我一个都不舍得。
你不是要吹那首曲子给我听吗?陈文文看着彭勤炽热的眼神说。
彭勤穿上衣服坐在窗台上,对着江南的夜空,吹奏那一曲《断情殇》,低沉的箫声再加上忧伤的旋律,为夜色增添了几分悲怆。
晓远夜里几次惊醒,摸着旁边空空的枕头,心里失落又孤独。强撑到早上起床时,才发觉自己浑身无力,头也疼的厉害,只好打电话给班长,让他帮自己请一天假。
本想躺床上休息一天,但是生病时更加思念彭勤,索性订了张票,然后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拖着病体去找彭勤。
晓远到了省大给彭勤打电话,但彭勤还要一个小时左右才能到,便让晓远先去酒店等自己。
等彭勤回到学校,看到晓远坐在宿舍对面的石阶上抱着腿缩成一团,急忙跑上前把自己的大衣披在她身上。
你怎么在外面等,冻坏了怎么办?彭勤心疼的说。
晓远哆嗦着说:我不想自己去酒店,你再不来就见不到我了。
彭勤摸了摸晓远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但仍不敢掉以轻心,带着她去医务室开了药才去酒店休息。
彭勤喂晓远吃了药,又将她紧紧抱着直到那冰凉的身体有了热乎气才舍得放开。
看晓远睡着了,彭勤悄悄起身准备去外面买点吃的回来。但刚一动弹,晓远立马惊醒,恐慌的问道:老公,你去哪?别离开我!
乖,老公不走,好好睡吧!彭勤轻声哄着晓远,看她惊惧的样子心疼不已,不禁猜测是不是有人欺负她了。
等晓远睡熟,彭勤赶忙跑去饭店点了两个菜,又专门给晓远炖了个鸡汤,拎着饭急匆匆的赶回酒店,生怕晓远醒来看不到自己又难过。
晓远真的饿坏了,把鸡汤喝的一滴不剩,脸色也逐渐红嫩起来。
看晓远精神好了起来,彭勤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走到晓远身后帮她把马尾重新扎了下。
老公,我不想上学了,我留在这陪你吧!晓远说道。
彭勤把晓远拉到怀里,说道:好,我去租个房子,把我的晓远养起来。
晓远搂着彭勤的脖子,嘟着嘴不开心的说:我没去你们签售的现场,也没看到你意气风发的样子,可真遗憾。
彭勤安慰道:还有机会的,以后我去哪都带着我可爱的小媳妇儿,好不好?
晓远靠在彭勤肩头,沉默了半天才说:我昨天回宿舍时,没想到柯林竟然带着她男朋友在宿舍,我还看到她男朋友在动我的内衣,当时真的像吃了苍蝇一样。我当时就把那套衣服扔了,但心里还是特别恶心,感觉自己都不干净了,我的内衣只能给你看的给你摸。
彭勤:傻丫头,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圣洁的,我怎么会因为其他人的龌龊而嫌弃自己的老婆呢?内衣扔了就好,老公给你再买更好的。
躲在你怀里真好,很踏实。晓远紧紧抱住彭勤,闭着眼睛享受这份温馨。
下午,陈丽君打电话问彭勤怎么没来上课?
彭勤推说有事,让她顺便帮自己再请个假。
电话一个接一个,不管是什么事,彭勤通通推掉了,现在没什么比陪着晓远更重要了。
晚上吃过饭,两人在校园溜达了一圈便回了酒店。
听着晓远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彭勤不时的插两句想表达一下自己的意见,无奈晓远强势的捂住彭勤的嘴不准他开口。
你太过分了,话都不让别人说!彭勤低声发牢骚。
晓远趾高气昂的说:我负责说,你负责做,以后这就是家规知道不?
彭勤立即把晓远压在身下,凶巴巴的说:那我现在就要做!
晓远哪有力气反抗,只能抱着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念头,乖乖的任彭勤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