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晓远对彭勤说:你别太忧心,我慢慢开导潇潇啊!
彭勤说:我怎么能让你食言啊,我再想想怎么做合适。
晓远说:对了,今天去叶子衿那怎么说?
彭勤说:没什么,我也不感兴趣。她想让我帮她画一幅,可我现在又没什么灵感,现在只想搂着你睡觉。
晓远用食指点了下彭勤的额头,假嗔道:我就不该让你提前解禁。
彭勤抱着晓远在她脖子上亲吻,但遭到晓远的奋力反抗。
是不是弄疼你了?彭勤松开手问道。
晓远说:不疼。但是从现在开始,我要像高考前一样监督你学习,我可不想被人骂作红颜祸水。
彭勤知道晓远说到做到,只得老老实实的准备笔墨纸砚练字。
晓远去厨房煮鸡蛋茶给彭勤喝,打算从现在起努力学习烧菜做饭。
老公,歇会吧,喝点汤。晓远说,还亲口试了下鸡蛋茶的温度。
彭勤一口气喝完,愁眉苦脸的说:你也得多吃点啊!要是我长成二百斤的大胖子,而你还是那么瘦的话,我都不敢压你身上了。
晓远的脸倏地变得通红,捏着彭勤的脸说:你给我多锻炼知道吗,不准变成大胖子。
彭勤一把将晓远搂进怀里,挑逗道:其实你可以在上面的。
晓远嗔怪道:我才不要。对了,你真的不去帮叶子衿作画吗?会不会不太好?
彭勤说:我说暂时没时间,先拖着吧。我余生只想画碧水青山,画鱼虫鸟兽,还有你。
晓远说:嗯,没关系,你喜欢画什么就画什么,我呢就负责天天给你做好吃的。
彭勤宠溺的和晓远顶了顶头,然后把她抱到床上让她先睡觉,自己回书桌前打开台灯继续伏案苦练。
不多久,晓远那可爱的微鼾声响起,给静谧的夜晚增添了些许音乐,也让彭勤觉得不那么孤单。
彭勤练的正灵感四溢,手机却不知死活的震动起来。彭勤心说是谁这么晚还打电话?当看到屏幕显示的董璐二字时,不禁心慌起来,担心是陈丽君有什么事,急忙去客厅接听问道:怎么了璐璐,有事吗?
手机那头沉默着。
彭勤更加心神不宁起来,追问道:到底怎么了,你快说话啊!
董璐说:下流,伪君子,流氓,让人恶心!
彭勤虽然被骂懵了,但也庆幸不是有坏事发生,随即指责董璐:我可是你师父,你这样骂自己的师父是想背叛师门吗?
董璐说:你是岳不群,但我可不是令狐冲。我现在要和你断绝师徒关系,免得以后抬不起头。
彭勤怒道:你大晚上发什么神经,别动不动拿这个来威胁我,我随时可以清理门户。
董璐说: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你拿什么画去参加展览的?
彭勤顿时哑口无言了。
董璐接着说:你太无耻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你。你画了悄悄私藏也就算了,怎么还敢拿出来公之于众,你就不怕人家来挠你脸吗?
彭勤说:你有没有想过这画并不是我送去展览的?
董璐说:难道钟蕊会把这样的画送去展览?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这样做?
彭勤说:你对我连这点信任都没有,我们真的白处了这么多年。
董璐琢磨了片刻,缓和了语气说:就算真是她送去的,那你画这幅画又是什么心态?记录自己的风流事吗?
彭勤说:跟你这种不懂艺术的人无话可说。
董璐说:哼,你懂艺术,所以欺骗人家脱了衣服给你当模特。说吧,你跟人家做了几次?
彭勤恼怒道:你也是知识青年,怎么说话这么粗鄙?
董璐说:有的人先做了下流的事,怎么还好意思说别人粗鄙?就算你俩有旧情,可是别忘了我哥可是跟她处过。你这样做很难让人不怀疑,你是不是得不到我嫂子转而在她身上找安慰?
彭勤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董璐沾沾自喜的说:无话可说了吧,肯定是这样。
彭勤说:我犯得着跟你说吗?你我已经断绝师徒关系了,回头我让师兄把你除名,你就可以自由了。
这下轮到董璐慌了,急忙央求道:我错了,我刚才说的都是气话,不准你这么做,你要是这样做,我我就给你闹个天翻地覆。
彭勤说:还威胁我是吗?
董璐说:不敢不敢,我错了,虽然是你犯错在先,但我不该不问青红皂白就骂你。
彭勤占了上风,趁机问道:是谁告诉你的?
董璐说:马小玲给我发了那幅画的照片,然后问我是否知道这幅画,我看了之后一时气愤就打电话骂你了。
彭勤心说马小玲可真是多事。
董璐问道: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你这不是留了把柄在人家手上吗?你打算怎么办?
彭勤说:上午叶子衿告诉我时我也很懵,但叶子衿说的对,它只是一幅画,作为旁观者去欣赏就行了,何必非要代入自己的情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