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野木左侧的土分身快速结印,召唤出一个巨大的泥石巨怪。
土遁刚隶式之术!
泥石巨怪从天而降,张开双臂死死抱住千夜的须左能乎。
两只手臂往里挤压,压缩千夜的活动空间。
另外一具土分身则是趁机飞到千夜的身侧,手掌贴在须左能乎上面。
土遁超加重岩之术!
须左能乎的重量暴增,像是背了万斤铁块,一下子向下方坠去。
另一具土分身则是牢牢护卫在大野木身前,防备意外出现。
大野木则是在准备一个威力远胜于尘遁原界剥离之术的强大忍术——
尘遁限界剥离之术!
在原着中于一瞬间覆灭了25具须左能乎的超强忍术!
就在这时,千夜的永恒万花筒写轮眼出现在漩涡香磷母亲的视线中。
漆黑的图桉在凄冷月光的映照下,散发出莫名的光泽。
无形的波动扩散,猩红的双童主宰了漩涡香磷母亲的意识。
幻术空间。
初次见面,我叫宇智波千夜,是木叶的五代目火影,请你原谅。
千夜躬身道歉。
在听到木叶这个名字的时候,她麻木的双眼里出现了波动。
那是憎恨。
不可磨灭的憎恨。
二鬼子捅出的刀子比敌人捅出的更痛,更无法忘怀。
木叶面临危险的时候,他们漩涡一族从来没有袖手旁观过,生死与共。
可是,在他们的忍村出现危险后,木叶却冷眼旁观,仿佛局外人一般坐视涡潮村的覆灭。
后面还十分无耻的接收了他们涡潮村的遗产。
这样的仇恨,漩涡直美永世难忘!
如果木叶没有冷眼旁观,他们的忍村不可能就这么被直接覆灭。
她关于父亲母亲姐姐弟弟的幸福记忆,都定格在了那一天。
她关于家乡的美好记忆,只剩下了血色。
充满刺鼻腥味的血色。
她关于木叶的阳光印象,只剩下了阴冷的黑色。
她恨木叶让自己家破人亡,恨木叶让自己流离失所,恨木叶让自己和自己的女儿沦陷在黑色的地狱里。
濒临极限的漩涡直美竭力挺直腰杆。
她在仇人面前,绝不会弯腰驼背!
道歉。漩涡直美讥讽的笑道:我现在要你这句道歉有什么用?
还是说,你觉得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能抹杀掉过去发生的一切?
漩涡直美句句如刀:看到你们的忍额,我就恶心的想吐。
新生代的忍者或许已经没有人知道,木叶忍额上的漩涡图桉代表着漩涡一族。
它被刻画在木叶忍额上面,意义不问自明。
然而,木叶却背弃了这一切。
道歉?
道歉有什么用?
道歉是这个世界上最苍白无力的话语。
这两个字能让她的父亲母亲姐姐和弟弟回来吗?
这两个字能让她的家乡复原吗?
不,不能!
永远不可能!
就像是猫哭耗子一样,虚伪的令人作呕。
我清楚的知道猿飞政权曾经做的一切,我们宇智波一族的遭遇和漩涡一族很相似。
漩涡直美眼中的讥讽少了几丝。
我们为了木叶的安宁,出生入死,毫无怨言,可是得到的永远都是不被信任与怀疑。
当我们在前线与敌人厮杀的时候,我的族人被抬到冰冷的实验台上,沦为了猿飞政权的试验品。
当我们认真履行职责的时候,却被猿飞政权不断污蔑。
他们一步步的逼迫我们的生存空间,用语言蛊惑我的族人,想要他们暗中配合,清洗我们一族上下所有人。
无论男女老幼,无论是普通人还是忍者,一个不留。
然后呢?漩涡直美冷声问道。
然后,千夜露出了一个澄净的笑容,就像是一缕温暖的阳光:我带领宇智波一族灭了猿飞政权。
猿飞一族志村一族的忍者,一个不留。
漩涡直美眼里出现了剧烈的波动。
她没有被打上笼中鸟的咒印,却与笼中之鸟没有什么区别。
被草忍全天监控,防止她自杀逃跑。
外界对于她来说,已经是一个模湖不清的边缘地带。
你杀了猿飞日斩?漩涡直美不敢置信的问道。
这件事情很好查证,不只是猿飞日斩,志村团藏也死了,等战争结束,猿飞政权余下的两个长老也会被我下令处决。
漩涡直美闻言如遭雷击,片刻后,干瘦的肩膀剧烈的抖动起来,喉咙间发出了呜呜的抽噎声。
千夜看着漩涡直美,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岁月给这个可怜的女人留下了太多的伤疤。
人们常说,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
但,有的伤痛,不管过去多少年,在触碰到后,仍会鲜血淋漓。
我无意为以前木叶做过的一切遮掩。
我也无意为木叶过去的行为进行解释。
我正在想办法寻找漩涡一族的遗孤,我会带领我的部队重新打下属于涡之国的土地,将它归还给它们的真正主人。
涡之国和涡潮村变成了历史中的废墟,但是它绝不会就此消失!
在我存在的时代,我还在世上一日,涡之国就在一日,涡潮村就在一日。
别说大话了,你和我说这些,无非就是想要我帮助你吗?
漩涡直美不为所动,冷笑道:我告诉你,做梦!
任何能够对木叶造成损失的事情
你错了,千夜强硬的打断道:我是想让你协助我,可是我没有资格让你协助我。
我只是希望你别那么冲动,查克拉被吸食殆尽会死的。
想想你的家人。
草忍村的首领或许承诺过你什么条件,但是,你真的相信这个承诺吗?
你被草忍村视为一件好用的工具,你的家人如果背负着漩涡一族的血脉,你真的认为他们能摆脱这样的命运吗?
你真的认为你在死亡后,草忍村的首领能够遵守承诺吗?
别忘了草忍村上下的行事风格。
千夜站在漩涡直美立场说的,就是她心里担心的。
草忍村的守信仅限于强者。
对于弱者,他们只会榨干最后一滴利用价值!
我我漩涡直美心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