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着僵硬的姿势,聆听者房门外的踱步声,我想,这一场景,也许会在某一场梦里重现,我现在只希望这个噩梦的结局能美好一些。
还没走么
一直保持着姿势,且精神不敢丝毫松懈,又如发条紧绷。
终于,在我神经快要崩断,正思考要不要冲出去干一架的时,门外的屠夫突然爆发出一声悠长的低吼,随后,便是渐行渐远的厚重脚步声。
那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消失,我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了下来。
走了。终于走了
我长吁一口气,这刺激一环接着一换,让我有些缓不过来,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我审视一圈,随意地走了走,除了紧闭的卫生间,在这个套房里,没有任何住户。
我这才长出一口气,拉了把椅子坐下,活动浑身的肌肉。
庄哥,接下来怎么办?白念也有样学样坐下,他抹了把汗,问道:货还送吗?
你还想着送货,比我敬业。
身体贴在椅背,安抚从头到脚的每一块肌肉,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就像坐完过山车逛完鬼屋后的那种放松感。
那我们现在这情况,也不是办法啊白念沉吟道:我们没有硬钢你同事的能力,就不能随意在走廊活动,送货的难度很大。
那你有什么想法?
要么制造出一种绝对安全的送货方式,要么白念突然不说了。
要么什么?我追问道。
那个,庄哥,我问你个事,白念看向我,声音有些小,你跟你同事的关系融洽吗?
一般吧,都是给厂老板打工的。我回忆着那位同事的举止:而且,以那家伙的状态,肯定会对我下死手。
好,我的第二个方向是白念清了清嗓子,干掉你那位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