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志很足啊,不错。棋师挑了挑眉,随后看向白念,那白小哥就先留在我们这儿,商量其他方面的部署?
白念的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好像对这类事挺有兴趣。
他不适合上前线,我点点头。
这么爽快,我喜欢。棋师走过我的身边,跟我来。
不再逗留,跟着棋师,推门离开,外面,是一间客厅,角落里蹲着一些人,看着像伤员。
这些人在等我们老大的治疗。棋师察觉到我的目光,解释道:等治好了,他们大多会离开酒店,这种是非之地,没人愿意待着。
代价呢?我追问,找针灸师治疗,不会是免费的吧?
要么加入我们,对抗血锯,要么离开酒店,别给血锯那边增员。
万一我是说万一,有叛徒告密呢?
按老规矩,我们会一直追杀他。棋师的语气随之一重:
我们绝不放过一个叛徒。
对了,棋师推开房门,外面是走廊,你之前戒心蛮重的,不许白念离开你的视线,怎么现在,倒放心地把那小兄弟留在这儿了?
因为,一个危在旦夕,还不抛弃伤员,甚至给伤员疗后自由的团队,值得托付。我冷静答道。
呵,过奖过奖。话至此时,棋师和我都来到走廊,一股腥味儿而扑鼻而来,放眼望去,走廊两侧全是血红,血渗出墙壁,犹如毛孔排血,
这些血顺墙流淌而下,在地上蔓延,宛如赤色地狱。
这场景,像是噩梦里才有的。我喃喃道。
你不是午夜屠夫么,还介意血腥?
我在屠宰场的记忆被封印了,只有带上属于我的面具面具,才能想起来。
边聊边走,棋师道:有件事,老大没跟你说,我想了想,还是提一嘴吧。
什么?
有个家伙,叫匠师,应该在傀儡师那边,如果你见到了,麻烦顺手解决他。
匠师?你们起名都挺有特色的嘛。我吐槽道,他是谁?很重要吗?
人如其名,他是一名工匠,原本是我们这边的,后来,叛逃到血锯那儿了,如果你能确认他的死亡,我们必有重谢。
这就是你们说的,不放过一个叛徒?我有所明悟。
又走了一阵,始终没遇到一个敌人,我隐隐有种担心,道:如果遇到哨兵,怎么解决?
我口才好,让我上。棋师的回答像是在开玩笑,我的棋友都管我叫:口才大师。
你能把他们说死?
别小看话语的能力。
正拐过一个拐弯角,面前的走廊,正立着几道血红色的身影,站在一扇扇门前,它们呆呆立着,宛如一个个静止的衣架,但我知道,它们是——
衣服鬼!
一动不动看来是没注意到我们
我看了眼棋师,他默不作声,看来,也没有强行突破的打算。
绕路走棋师压低声音。
我点点头,同他一起向后转,慢慢退回原来的走廊,映入眼帘的,是前方三米处,一件血红的衣服,它的袖口出伸出根根尖刺,每根尖刺都沾着血,
它就这样站在那儿,肢体微微扭动,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嘎吱吱声。
好近!刚刚一直跟着的吗
我与棋师对视,道:上吧,口才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