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先生见众女反应如此之大,不得不连咳嗽好几声才大声道:都静一静,静一静,还没有到山穷水尽呢,还有办法,你们不要着急,听我慢慢说好不好,唉,女人真是个麻烦啊。
众女听那老先生这样说了,便都停下来悲伤,都齐齐看向他。
那老先生见自己的话已经起到了作用便笑道:我的病人,我自然是要负责到底的,只有我治好的病人,没有我治坏了的病人,这是老朽这一生始终秉承的信条和承诺。
你们啊,不要着急,听我慢慢讲。这个病人他的病可不一般,西医一定没有办法了吗?
众女点了点头。
老先生继续道:可是,我们中医还有很多办法呢,哈哈,我们的办法就是多啊,这主要是得益于我们的辩证施治,阴阳平衡,五行相生相克的系统化优势。他们呢?只是技术加解剖再加一点化学合成,可是呢,这一点啊,他们才研究了多少年?其实呢,他们自己还没有弄明白呢,就开始自以为是了,所以,他们只能是一群庸医,只能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而整体上的系统性他们就傻了眼,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什么系统性,他们所谓的系统性,也仅仅只是人身体生命系统的一个部分而已。
他们啊,就这样来治病,可是,他们治的病和给患者添加的病,那还真的不好说啊。唉,可是,他们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看得见,摸得着,又见效快,至于因此而产生的后果,他们不会承认是自己造成的,只会认为这是又一种新病,哈哈可笑可笑啊,真的夏虫不可以语冰也。
人类的学问啊,总有一个开始点,可是天地宇宙大道呢?它是没有开始和结束这样的一个说法的。我们古人怎么描述他们,怎么命名他们?那就是叫做混沌,混然一团,种种种种叠加在一起,相辅相成,相反相成。作为一个整体时,它们就天人合一,和谐无比;而作为一个个个体时,他们又相互作用,相生相克,循环衍化,运行不息啊。
唉,科学这东西,只相信能被证伪的,而这本身就是一个悖论啊,那是因为他们无法站在整体上看待问题,而只能在局部中分析不自己,可是,就是累死他们,给他们一亿年,局部还是局部,相生相克,没有完结,他们也就永远也得不出一个不可以被证伪的最终结论。哈哈愚也与,蠢也与?不甚与之论道也。
听着这位老先生云山雾罩不知所言,众女都有些急了,顾爱琴道:老先生,先收了您的高谈阔论,咱们先说一说眼前的事好吗?我爱人这样的情况,如何处理,有什么办法能把他唤醒并恢复健康呢?
那老先生显然意犹未尽的样子,不住的摇头道:不知其远,安知其近,不知其久,安知其暂。世人多愚俗,不可与之言也。唉,你是说患者者现在情况的医疗之方吗?
顾爱琴道:是啊,老先生,还请你施展医家手段,救人于病危之间。
那老先生看了孙子建一眼道:其实啊,他的病已经好了十之七八了,只是,因为昨天的消耗过大,所以,陷入到了深度睡眠之中。人睡了怎么办?唤醒就是了。所以,这事说起来也简单,只是,做起来却要耐心些。我呢,就给你们讲一讲这唤醒之法吧。唉,这个人啊,怕是陷入到自己的梦境中去了,不唤醒他,怕他是不肯自己醒来的。你们啊,都是他的女人吧,嗯,那就用你们女人的办法,让他醒来就是了,简单的很啊。
顾爱琴一头雾水道:请老先生说明白些,我们都不懂。
其他三个女人也都茫然的点点表示附和。
那老先生道:这个简单呢,我一会儿再给他扎两针,让他的感知呢,对某些方便更敏感一些,你们女人呢,属阴,而他是男人自然就属阳了,阴阳相生相克,天然就是一个最基本的系统,所以,你们只要每天晚上有人陪着他睡觉,间或也给他按摩按摩,略加刺激,这样只须六七日,他自然就会醒来了。
顾爱琴又问道:那按摩那些地方呢?
那先生道:男属阳,女属阴,阴阳相触,动静自生。所以,无所谓你按那里,只要你以阴柔之体,深情之意,即可了。
顾爱琴还是不甚明子道:请老先生再明示吧。
那老先生有些烦躁道:就是你们随便按摩,听明白了吗?只是多些女性之温柔,相爱之情意就好了,这个还能再明示吗?
众女这才明显过来,她们还以为要自己做某些羞羞之事呢,原来只要自己随便按摩按摩就行了,至于温柔,女人不就是温柔的吗?至于说深情,女人除了情什么都不懂。
那老先生又看了看众女道:都明白了?
众女一起点头。
那老先生还是有些不放心道:真的都明白了?
众女又一起点头。
那老先生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好吧,就是不明白,这随便按摩按摩还能不会?唉,女人啊,教一步她们就走一步,教半步,她们就糊涂了。一边说着一边又取出了一那只黑盒,从里面取出了几枚针来,也没有见他怎么动作,眼一花,那针便已经扎在了孙子建的几处。然后他就不停的一一捻动,顺序来回变化着,众女也看不懂,她们也只是在看而已。
如此约过了十几分钟,那老先生一挥手,孙子建身上的针便都消失不见了,他拿着那黑盒一边向外走一边道:记住了,按摩最好的是晚上,而且,最好是一个人,阴阳相生相克,阴盛可不好,那就阳衰了。唉,不跟她们说,她们还不知道给弄成个什么样呢,唉,女人啊,女人幸好老头子保持了童子之身,要不然啊,我可活不了这个岁数啊。
那老先生絮絮叨叨的走了出去,房间里便只剩下了四个女人,顾爱琴道:之前我们值班只是要护理一下,而现在性质变了,这要睡在一起了,如果有不情愿的,现在提出来为时不晚。
黄小雅立即道:我肯定是情愿的,而且,今晚就是我值班,我一定尽职尽责的。然后,她看到柳絮菲道:这里还有一个未成年,她就算了吧。
柳絮菲看到黄小雅那轻蔑带讽刺般的眼睛和表情,立即道:我为什么不行?姐夫现在是个病人,而所谓陪他睡觉也只是睡觉而已,按摩几下,也就是按摩几下,我怎么就做不来,我不是女人吗?
顾爱琴道:小菲啊,你做确实不合适,你就不要排班了,等以后你姐夫病好了,你再排班。
柳絮菲道:我姐夫都好了,我还护理排班做什么?
顾爱琴道:反正你不合适,你不要胡闹了,听话啊。
柳絮菲还是道:表姐,我就是不服,凭什么就说我不行,如果我是护士,还因为我年纪轻就不能护理男病人了?现在姐夫躺着就像个死人似的,听那老先生的意思,就是让我们给他点热乎气,我年轻火力壮,我看我比你们都更适合才是呢。
顾爱琴见她这样便沉下脸道:你妈前天打了电话来,说是她给你找好了一所中学,让我把你送回去,继续完成学业,你看这事怎么办?
柳絮菲一缩脖子道:我我我一切都听表姐的。
顾爱琴点点头道:那你这次就不要排班了。
柳絮菲低下头向一旁挪一下,没有再说话。
顾爱琴又看向燕秋月道:小燕啊,你呢?我看你好像也不是很情愿的样子,不如这样,就让我和小雅一起排班吧,你呢这几天就和小菲在上面住怎么样?
燕秋月本来在犹豫的,她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对自己的定位产生了模糊,只是,刚刚看到顾爱琴把柳絮菲给收拾了,现在又来安排自己,不由得一股子无名之火冲了起来,她看了一眼顾爱琴道:在医院时,我就和孙子建睡过一晚了,比你还早呢,如果不是情愿,我会那样做吗?所以,这排班我是排定了的!
顾爱琴一愣,不由苦笑道:我也没有别的意思,既然你情愿,我也不勉强,就咱们三个吧,小雅今晚,我明晚,你后晚,序列大家有意见吗?
两个女人都点头,这事那就这么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