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秋月怒目圆睁,突然用手一指孙子建大声道:好你个孙子建,是不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了?!
孙子建大惊道:什么旧爱啊,哪有什么旧爱,没有,从来就没有啊。
燕秋月却站起身来继续指着他大声道:是没有旧爱了,所以,就只剩下新欢了,是不是?
孙子建更大惊道:新欢也没有,哪有什么新欢,哎呀——燕大女侠,手下留情啊!
孙子建的耳朵再一次被燕秋月给揪住了,而且,这一次比上两次都更用力,疼的孙子建泪水都流出来了,直看得黄小雅又是惊恐又是心疼,可是,最终也只剩下了害怕,头一低又缩在一边装鹌鹑。
燕秋月则大声道:我就问你,有没有旧爱?你给我说清楚!
啊——有有有,有旧爱,有旧爱。
那有没有新欢?
有有有,有新欢,有新欢,啊——
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啊——没有新欢,没有新欢。
那到底有没有新欢啊?
有还是没有,这个这个燕大女侠,你说了算还不行吗?
那我就有。
好好好,有新欢,有新欢,啊——
真的有吗?
没有,没有,坚决没有,从来就没有,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
这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我对老天爷发誓!
哼,这次看你表现还行,就放过你,如果再犯,小心我把你的两只耳朵都揪下来。
是是是,燕大女侠,我再也不犯,再也不犯了。
燕秋月这才放开了手,忽然发现手指上有些粘,低头一看,竟然是血,她一愣继而又哼了一声,回到沙发坐下来,从茶几下拿出卫生纸一边擦一边埋怨道:孙子建,你这家里怎么回事,连抽纸都没有,你上面下面不分,恶不恶心。
孙子建感觉自己的耳朵生疼滚烫,他想抚摸一下,却又不敢,只能不停的呲牙。
而黄小雅则缩在一边有些颤抖,看到孙子建的样子,即不忍心又无可奈何,可是,实在也是看不下去,就怯懦着道:那什么我我就回去了。
孙子建听了虚抚着自己的耳朵道:那好,我送送你,你慢走,以后再来
突然燕秋月又哼了一声。孙子建赶紧闭嘴。
把黄小雅送出了大门,来到了楼梯口,她回转身看着孙子建忍不住道:孙哥,你你没有事吧?
孙子建嘶了一声道:没事没事。
黄小雅又道:孙哥,你受了不少苦吧。
孙子建听了道:那倒是没有,今天也不是她那根劲搭错了,以前不这样啊,嘶,太特么疼了。
孙哥,我给你看看吧。
好好,你看看是不是流血了。
哎呀,是流血了,好大一个裂口呢。孙哥,你疼吗?黄小雅看着孙子建的耳朵,突然就眼圈红了,眼睛里水汪汪的。
孙子建再吸了口气道:你有手纸嘛,给我擦一擦,真是特么的,这小娘们今天是怎么了,撞邪了?
黄小雅赶紧打开自己的手提包,从里面拿出面巾纸,小心翼翼的为孙子建擦着,擦着擦着就流出泪来。
擦完了之后她还拿出了一个伤可贴,给孙子建给贴上。
如此,孙子建感觉好多了,看着黄小雅的提包忍不住道:听说你们女生的包都是百宝箱,还真是啊。
看到孙子建看自己的包包,黄小雅立即合上,羞涩道:也没有怎么了,就是有次丝袜挂破了,却也没有办法,后来在网上见有人用这个来补救,就备了几片。
孙子建突然回头看了看,又回过来对黄小雅小声道:黄小雅,我真的和燕秋月没有什么,我所以不得不承认,都是被她威逼的,你千万不要相信啊。
黄小雅也低声道:可是,我看她很在意你啊。
孙子建无奈道:她这个人,就是一阵风一阵雨的,大大咧咧的像个假小子,有时候想出一出是一出,所以,千万不信她的话就行了。
黄小雅低头小声道:好,我听孙哥的。
看到黄小雅终于相信了自己,孙子建这才有一种陈冤得雪的感觉,忽然想起一事道:对了,黄小雅,你的鞋还没有拿,我回去给你取去。
黄小雅一听急忙道:不了,孙哥,这次不拿了,我下次再来拿吧,这大晚上的,拿着也不方便,我我我我走了,你别送了。说着她快速下了楼梯,一转身就消失了身影。
孙子建看到黄小雅匆匆的走了,他还挺纳闷的,怎么一双鞋随手一提就是了,这关晚上白天什么事?真是,女人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你也猜不明白啊。
他摇着头,回转身,慢慢走回自己的房子,哎呀,现在他真的有种有家不敢回的感觉,这只母老虎,她今天究竟是怎么了?
不管怎么磨蹭,孙子建最终还是走回客厅里,却看到燕秋月很愤怒的瞪着他,他吓了一跳,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这时燕秋月却冷笑道:小娘们,哼哼,我燕大女侠成了谁的小娘们了?孙子建,我可是好好的一个黄花大姑娘,什么时候成了娘们了?你这是怎么意思?
孙子建又后退了一步,他没有想到这话居然被她给听了去,这可怎么办,难道又要再经受一场暴力残害?他努力的调动着自己的脑力思维,可是,有时候就是这样,人慌无智,越是想寻找一个说辞,却越是什么也找不到,大脑里已经成了浆糊。
对此,他只能再退一步,又把耳朵也捂了起来道:不能再揪了,都出血了。
燕秋月一听大怒道:是不是刚刚那小娘们温柔的样子,把你给暖化了,所以,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因此,你就把我看成一害了是不是?
这怎么可能?燕大女侠,咱们可是兄弟姐妹啊,我怎么可能把你看成一害呢。
兄弟姐妹,你抱我的时候想到过兄弟姐妹吗?
孙子建一阵子心虚,可是,他根本就没有退路道:燕大女侠,燕大女侠,你不是还要拜我师父为师吗?那今后咱们可就是师兄妹关系,不不不,是师姐弟关系,以后我就是你的小师弟了,你说,我怎么可能把你当成一害呢,你是我的大师姐啊。
燕秋月一听眼睛放光,忽然哈哈大笑道:是这个意思,如果我也拜了师,师父也给我一颗了凡丹,如果我也吃了,那会怎么样?
孙子建无奈道:那我只能到妇幼医院的保温箱里去找你了。
燕秋月一愣道:为什么?
孙子建道:我吃了一颗,结果年轻二十多岁,燕大女侠,你也不想一想,你今年的岁数。
燕秋月大惊道:那可如何是好?
孙子建再无奈道:你就不会把这颗丹药放到五十岁时再吃吗?
燕秋月转惊为喜道:是这么个道理,哈哈,到了五十,又突然再回到二十多,那感觉一定特爽,孙子建,给我讲一讲你的感受好不好?
孙子建道:当然是惊天地,泣鬼神了,这种逆天的存在,除了不敢想象,便只剩狂喜加狂喜了。
燕秋月眯起眼来微笑着道:也是,也是,真是逆天的存在啊,惊天地,泣鬼神,哈哈
孙子建看到燕秋月已经转怒为喜,赶紧趁机道:燕大女侠,不,燕师姐,你看这天也不早了,而我明天还有一大堆的事情,你是想在我家里过夜吗?
燕秋月一听,呸了一声道:我可是你师姐,师父不在,我就是掌门人,你敢对我起贼心,小心我阉割了你。
孙子建吓得双腿一夹道:燕师姐,我怎么可能对您起贼心呢,你现在就是咱们的掌门人,我肯定是唯命是从的。
燕秋月这才点点满意道:那我就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明天我们一起去处理一下夏雨晴的事情。
孙子建道:这事就不麻烦大师姐了吧。
燕秋月一扬头道:什么叫麻烦,什么叫麻烦!这既然是咱们门中的事情,那自然就归我管了,再说了,现在办什么不需要钱,你以为买一块墓地会是三瓜俩枣吗?
孙子建一呆,这个他居然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