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建被燕秋月给从痴迷中喊醒了过来,他吓了一跳道:我要也在这里脱吗?他的本意就是如燕秋月一般的在她面前把自己也脱成她那样,这他可不好意思。
燕秋月却毫不为意道: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孙子建有些扭捏起来道:要不,你换完了出去,然后我再换。
燕秋月瞪了他一眼道:没有想到你还这么封建,你啊,就是贼心不死,刚刚看我想什么呢?
没有,什么也没有想。
真的吗?我可是看你眼睛都直了。
没有直,就是突然吧,想起那些太极拳的招式,感觉很神奇的。
说实话,看到我穿成这样,你会没有想法吗?我才不信。
这这这大师姐,你可是我的大师姐啊。
说实话!燕秋月突然表情严肃了起来。
孙子建直感觉浑身一颤道:就是就是,感觉感觉,大师姐你的身材太好了,好有料啊,和之前拥抱的感觉完全不同,大师姐你啊——
孙子建还没有说完,耳朵就又被揪住了,一股撕裂感的疼痛,迅速传来。
哼,我主不知道你总是贼心不死!看到一个女人你就两眼冒绿光,你这心里怎么这样龌龊,怎么就只装着那么一点点事,有一个黄小雅还不够吗?咦,你说一说,我和黄小雅,那一个身材好?
孙子建一听这话,连耳朵疼也不敢喊了,因为,他发觉,这话非常难回,不管怎么说,自己好像都讨不到好,所以,最好的回答就是不回答。
燕秋月等了一会儿,见孙子建低头装睡,手上再一用力,道:说话啊。
孙子建嘴猛咧,不过,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燕秋月好奇起来道:你怎么回事,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孙子建白了她一眼,继续沉默。
燕秋月一下子火了手上再用力道:回答我的话,我还是不是你的大师姐了?
孙子建吃疼无奈道:大师姐,你自然是,不,是永远都是我的大师姐,只是只是你这话不好回答。
燕秋月松了手道:怎么就不发回答了?
孙子建嘶了几声道:大师姐,你要我怎么回答?
燕秋月道:如实回答,还要怎么回答。
孙子建道:如实回答就是我不知道。
燕秋月一瞪眼睛道:你怎么会知道,我们两个人你不都认识吗?
孙子建道:大师姐啊,那个黄小雅吧,她喜欢穿紧身衣裙,所以,就显得身材很劲爆,所以,从表面上来看,自然她的身材好了;可是大师姐你呢,平时都是穿警服的,所以,虽然身材也很好,可是,平时也显露不出来啊,要不是今天,我还真没有发现,大师姐也这样劲爆呢。
燕秋月点点头道:好,我同意你的理论,那现在可以回答我了吧,我和她,谁的身材更好?
孙子建犹豫着道:从感觉上来讲,应该是黄小雅的身材更好,而从实际上来看,应该是大师姐你的身材更好,具体起来,我也无法分辨,因为,我只看到了大师姐的,并没有看到内小雅的。
燕秋月哼了一声道:那个黄小雅天天和你在一起腻歪,你会没有看到她的身材吗?
孙子建委曲道:大师姐,我们也只是拉拉小手而已,别的,真的什么也没有做。
燕秋月一听却怒道:什么叫拉拉小手,我不是和你说了吗?要找女人,可以找一个年纪相当的啊,你怎么就是不听呢,那个黄小雅,你当作朋友可以,但是不能当作结婚对象知道不?你难道忘了你有不育症了吗?你的第一次婚姻是怎么失败的,心里一点数也没有吗?对了,你不育症黄小雅知道吗?
孙子建低下头来,感心里凉凉的,又有一股子怒火想发作,同时也有一种失落与愧疚,他不知道这种复杂的情绪是怎么来的,又怎么来形容,反正就是五味杂陈,不知所以。
看到孙子建低头不语,燕秋月哼了一声道:你这样隐瞒她,对她公平吗?你这是不是欺骗?你平时所标榜的道德水平呢?
孙子建头低得更低了,真是无言以对啊,这黄小雅吸引力太大了,自己真的好害怕失去她,所以,在心里总是想隐瞒自己的这个不光荣的病症,只想拖一天是一拖,只想贪恋着她的青春与美丽,甚至想一辈子也不告诉她,这样就可以一辈子都占有着这个美好的身体了。
他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卑鄙,而平时自己所标榜的高大上也都被燕秋月无情的拆穿了,自己现在真的有一种没脸见人的感觉,如果地上有一条地缝,他真的想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燕秋月切了一声再道:说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你们还不服,就是一群身体动物,就是一群贼心不死的东西,呸!真让人恶心。快去换衣服,不要耽误我的时间了。
孙子建感觉自己被燕秋月踩在了地上使劲蹂躏,可是他却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他甚至想大哭一场,可是,这种莫名的委曲又让他感觉到惭愧卑鄙,唉,年来当一个男人,真的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啊,如果有来世特么,如果有来世,他还是想当一个男人,这又是一种什么心理。
孙子建也不敢再多想,也忙着脱衣服,再也不敢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现在就是把自己脱成吃果果他也不再有什么另外的想法,只想赶紧的脱完了衣服,再赶紧的换上那所谓的作训服,让燕秋月狠狠的打一顿,最好是打个生活不能自理。
换好了衣服,两个人走了出来,不知道怎么的,孙子建穿了这身作训服之后,就有一种自己也当了兵的感觉,胸也挺起来了,腰也直起来了,连走路都有一种想踢正步的感觉。
燕秋月在孙子建换上作训服之后,也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感觉他比平时要英俊潇洒了不少,很有一种帅哥的意味了,甚至她内心还小小动了一下。呸,这个贼心不死的东西,哪里能让自己动心了,呸呸呸!
两个人走到一处空着的地段,燕秋月道:你把师父传你的那套太极给我打一遍我看看。
孙子建看了看四周,有一些人在关注着他们,他小声道:就在这里吗?
燕秋月也瞥了一下四周道:就在这里,只是打一趟架子,会有什么,快点。
孙子建也不懂什么叫作只打一趟架子,只是,看到燕秋月很认真的样子,他也只好认真起来,就开始打了起来。
这在意识里练习是一回事,在现实中实际操作就是另一回事了。孙子建开始还有些畏畏缩缩的,打着打着就渐渐放开了,毕竟他对于这套拳法的掌握也已经达到了精通级的。
一套拳打得行云流水,而再加上内气的运行,渐渐的静中有动,虚中有实,弱中有强,这套拳打的极是有章法,有很多人都围拢了过来,看得目不转睛。
燕秋月也看的目眩神迷,感觉这套拳法虽然处处充满了低调,可是却又处处张扬着大开大合,看似跟舞蹈做操,实际上却又处处暗含了攻守,让人忍不住有所忌惮,又有所神驰。
待孙子建一套打完了收式,面不红,气不多出,平静如常。忽然一片掌声响了起,把孙子建给吓了一跳,没有想到此时他已经成了这个训练场的焦点。
这时有一个中年魁梧的军人走了过来道:小燕啊,给介绍一下吧,这一个民间高手是谁?能不能让他和我们的战士走几招,也让我们都长长见识啊。
燕秋月听了满脸堆笑,不经意的瞟了孙子建一眼对于中年军人道:王叔,他不是什么民间高手,只不过是我门派中的一个小师弟而已,至于和咱们的战士过招,只怕他不行,他只是学了点套路,并没有什么实战经验的。
那中年王姓军人摇头道:我可看不出他只学了套路,我感觉这可是一位浸习多的年的武林高手,小燕啊,你可不要藏私啊。
燕秋月听了道:如果王叔实在想看,那也不是不行,只是不要伤着他,他今天刚刚从医院里出院,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呢。
那中年王姓军人听了皱了下眉头道:这样吧,全防护,只派一名武者以下的战士怎么样?
燕秋月听了点头道:好,就这样吧。
孙子建一脸的懵逼,自己居然要和武警比武,他们这是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