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萍有些失望,因为,她们两个人的所谓誓约,是有一个很大漏洞的,那就是只要龙雯不想比了,那这誓约就基本上自动的作废了,这
看到李清萍的表情,龙雯有点小得意,哼哼,别看你又是硕士又是博士的,真的到了玩手段的时候,你这就书呆子,也是不够看的。
看到龙雯的小眼神,李清萍也自然是读懂了,她可是搞心理学的,最是善于猜测推演这些心理活动。她咬了咬唇,一定要让老公教龙雯学武,只要她一开始练武,那这场赌约也就必须践行了,如此,这三年之约,她和黄小雅与吴思暖也就可以安稳的渡过了,而三年的时间,她李清萍为什么不能给老公生一个孩子呢?试管就试管啊,只是孩子是两个人的,那就是先入为主,家里的老大那可是不一样的存在,而且,孙子建今年也五十多了,等孩子长到成人,自己四十多,而老公七十多,不知道那时的孙子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是不是还和现在一样年轻,这个她都无法说清,不过,这都不重要,关键自己是老公孩子他妈,有这层关系,说不定也能要一颗了凡丹,吃一颗返二十年,自己重回一次青春,咯咯想一想就那么的舒畅与惊喜。
燕秋月取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下午六点了,她问龙雯道:你这么晚还不回家,不会有事吧?
龙雯道:没事,我说了和你在一起呢,而且,也说了老公的事情,现在对于他们来说,我的安全的,哼哼。
燕秋月笑了起来道:你的身子可是我做主了哦。
龙雯也笑道:你的身子我也做主啊。
燕秋月道:雯雯啊,你说就你的身体条件,你怎么敢于和我比武呢?不会是那根神经搭错了桥吧。
龙雯哼了一声道:你以为我为什么这样做?我就是要和老公在一起啊,可是,总要有一个正当一些理由吧,正好我觉得老公帮助你修炼挺有意思的,嘿嘿,都是一呆就一晚上啊,这孤男寡女的,发生点什么不可能呢。
燕秋月嫌弃道:雯雯,你怎么就变成了一头女色狼了呢!
龙雯却无奈道:不变不行啊,现在是我的最美丽的时段,我要在我最美丽的时候,把自己献给我的爱人,我想生孩子,可不是哄你玩的,我早就计划好了,一年之内,这事情必须成为一个事实!只是,不能怀两个,还是怀一胎吧,我要保持自己的身体和容颜,我不能容忍自己形象太不堪了。
燕秋月有些无语道:为了一个男人,你就拼成这样,值吗?
龙雯道:女人的战场是情场,男人的战场是权力与利益,我可是一个好战分子,哼哼。
燕秋月翻了个白眼,她感觉越来越看不懂龙雯了,男人有什么好争抢的,还不都是一样吗?只要年龄相貌与才华差不多就行了,关键还是事业,她自己的事情就有两个,第一当然是武学了,现在她已经晋级二级武者了,现在她已经有信心和龙叔的那警卫过一过招了;第二就是经商,她很是崇拜首都的顾姐,不但人长的漂亮,还白手起家了一个大公司,手下管着一大群社会精英,制服一穿,高跟皮鞋在地板上走起来,咔咔直响,再配上身后跟着的一群制服男女,那场面,她很是向往。
现在她已经开始了自己的创业,凭借孙子建的药膳手艺,她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酒店,她现在的考虑的是什么时候辞职,这个警察的身份,虽然也会给她带来很多的便利,不过,随着生意越做越大,那就会对她的发展产生各种制约,这样的时候,就是她必须辞职的时候了。
她现在手里还攥着一张孙子建给她的治疗糖尿病的药方,原本她还想用这个药方和顾姐合作一把,开一个制药厂的,可是,现在她又改主意了,她要用酒店赚的钱,再以酒店为抵押去银行贷款,这样,建一座中型药厂应该没有问题。
以她对于孙子建的信任,这张药方一定可以制作出一种特效药出来,即便不能把糖尿病根治了,也可以压制住,从此,让糖尿病人与节食打胰岛素等等情况彻底告别,如此即造福社会,又可以赚取巨大的经济利益,这样几年以后,自己再以一个成功女企业家,商人的身份出现在顾姐眼前时,她一定也会惊讶不已吧。
哈哈
燕秋月没有忍住的大哈哈了起来,把龙雯和李清萍给吓了一跳。
龙雯哼了一声道:是不是又幻想着把我打败之后,如何羞辱我了?
燕秋月白了她一眼不屑一顾道:打败你,我有必要骄傲吗?哈哈你猜我在幻想击败了谁?
龙雯想了好一会儿才道:你击败了我爸?
燕秋月不耐烦道:你算是陷你们家里出不来了啊,不是龙叔,也不是比武,而是别的什么,那人你也认识,想一想,她在首都哦。
龙雯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才道:你的意思是说顾姐?
燕秋月的眼睛眯了起来,微笑着点了点头道:知我者,龙雯也。
龙雯有些惊讶道:你想进入商业圈?
燕秋月瞪了她一眼道:怎么不行吗?
龙雯摇头道:也不是行,就是怕你会一扎下去,就再也浮不上来了。
燕秋月脸一沉道:就对我这么没有信心吗?
龙雯道:你也不想一想,那一次我们去搞事情,不是我在谋划啊,你这小脑袋不是只装着一个武侠梦吗?什么时候又装进去经商了啊。唉,小月月啊,我奉劝你啊,赶紧打住,趁着你还没有掉水里淹死。
燕秋月恼怒道:那一次你出的不都是一些馊主意,哼,还不是最后都要靠我的拳头才找回了场子!再说了,我也不是经商,而是做企业,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龙雯道:什么企业?要搞那一行?
燕秋月道:第一再搞酒店了,凭借孙子建的药膳,还怕不火吗?
龙雯点头道:之后呢?
燕秋月笑道:投资建一座制药厂啊,我这里有一张药方,很有潜力哦。
龙雯道:这药方也是我老公给你的吧?
燕秋月不耐烦道:是又怎么样?我帮过他多少?他回报一点怎么了?
龙雯却道:这酒店呢,离开我老公不可能吧?
燕秋月道:我也给他开工资啊,没有看到车都给他配上了吗?
龙雯又道:善于药厂,你也不懂中药吧,那么,是不是还是离不开我老公呢?
燕秋月盯着她道:你想说什么?
龙雯笑起来道:我的意思是说了,反正你也离不开他了,把我老公,变成我们的老公,有什么不可以呢?像你手上的药方,他一定还有不少吧?别的也不说了,只说他给我们研制那种调理身体用的药丸那就是一种很不错的商品呢,如果生产出来,你想一想,市场会有多大?
燕秋月眼睛亮了起来道:还有给我研制药丸,也是武者很需要的东西,不管是外家内家,都应该有大量的买家,嘿嘿,龙雯啊,你提醒了我呢,怎么们,咱们一起干啊,我做总资你做副总。
龙雯道:好啊,不过,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就行。
燕秋月道:只要不是嫁给孙子建,别的随便你提。
龙雯道:就是要你嫁给我老公,只有嫁给了他,我们才会是一家人,我们才能一起大干一场,否则,我们谁也干不成。
燕秋月哼了一声道:谁开谁地球不是一样转!
龙雯道:可是,不管酒店还有制药厂,却都离不开我老公。
燕秋月道:我给他钱!
龙雯道:凭什么你给他钱他就要给你打工?小月月啊,你能做这些事情,难道我就不能做吗?我是我老公的女人,我们是一家人,我去开制药厂,由我老公做技术指导,你说,咱们谁会成功?
你——燕秋月瞪着龙雯道:我们可以好姐妹,没有想到你竟然要拆我的台!
龙雯道:既然我们是好姐妹,你为什么不帮助我,让我完成自己的终身大事?
燕秋月皱眉道:哦,为了帮助你完成终身大事,把我也要搭进去吗?
龙雯道:这样不是很好吗?我们姐妹再也不分开了,永远在一起了。
燕秋月道:可是,我不喜欢他啊?
龙雯道:你喜欢别的男人吗?
燕秋月道:我还没有遇到我喜欢的人。
龙雯道: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燕秋月想了想道:我不知道,我从来也没有想到过必须嫁给一个男人,我
龙雯摇头道:小月月啊,其实,你一直还在中学里没有毕业,你到现在还是一个小女孩子的心理年龄。
是的,她很典型的。李清萍在一旁助攻了一句。
燕秋月大怒道:我不就是喜欢武侠了点吗?怎么就没有从中学毕业了?我大学都毕业了!
李清萍道:一个人的心理年龄和实际年龄总是会有一些差距的,只要不是差的很大,基本上是不会造成什么问题的。但是,如果是一些特殊的心理年龄问题,那就会给你的人生造成一些不良的影响。比如就你个人而言,女孩子在这样的年龄,都已经关心和思考自己的配偶问题了,而你却一直生活在自己的武侠梦里,从而将这一正常的心理年龄阶段的明显心理特征给屏蔽或者是转移了。这会让你与同年龄段的女性显得格格不入,由此,也就会给你造成一些心理影响,而当你正确处理之后,就会矫正这一偏差,从而不会对你的人生造成什么实质的影响,可是如果你因此而已进行了偏激的应对,那就会出现问题。比如现在我,黄小雅,龙雯,吴思暖,都在思考我们的婚姻问题,而只有你,却根本不去考虑这些问题,你说,是我们四个人同时出了,还是你一个人出了问题?
燕秋月有点懵,从李清萍的专业,以及她这段话的逻辑上来讲,自己是应该有问题的,可是,自己会有心理问题吗?她想了好一会儿才道:不我没有问题,我就是不像你们那样整天想男人而已,我可是要做事业的人,不像你们这些小女人,整天情情爱爱的,咱们不是一类人,所以,你们也不要来管我,我也不去管你们,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好不好?
龙雯道:可是,其实你从潜意识里是把孙子建当成你的男人来对待的,所以,他只要和那个女人过于亲近,你就会反应强烈。你这样即爱又不显爱,还经常因为吃醋而发脾气,其实已经影响到我们的生活了?除非你和孙子建彻底分开,否则,我们很难不被你影响到,你说,这个问题怎么解决?
燕秋月道:这怎么可能,我只是希望孙子建他找一个年龄相当的,没有生育要求的,这不也是为她好吗?我这又有什么问题?同样也是为了你们好啊?免得你们以后后悔啊。
李清萍道:我们都已经是成年人了,我们会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的,请你不要再干涉了好吗?我真的希望你能离开我老公,请你放心,他欠你的钱,我们一定会还给你的。
燕秋月凝视着李清萍,又转向龙雯道:你是什么意思?
龙雯道:如果你真的无意于孙子建,你还是离开为好,因为,你真的影响到我们了。
燕秋月瞪大了眼睛道:你们想赶我走吗?凭什么,是我最早认识他的,也是我在一直帮助他,到现在你们却要把我赶走了,什么意思嘛?龙雯,我没有想到你居然和她们一样,你你不再是我的姐妹了!
龙雯却道:姐妹不能想一生的,而老公却是要在一起活一世的。小月月,你再想一想吧,我们一起不好吗?
燕秋月哼了一声道:想赶走我不可能,他是我师弟!想拖我下水也不可能,我和他没有那种感应。你们就当我是他的姐姐好不好?别把事情给搞僵了,我告诉你们,搞僵了谁也不会好过,我燕秋月不是被欺负着长大的,而是我欺负着别人长大的!
说完了,她走了另一边的排椅上坐了下来,这就算是划清了阵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