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到来嘉元城的第一天晚上。
夜空万里无云,皓月将月光洒落人间。
宵禁过后的嘉元城显得冷冷清清。
午夜三更时分,张铁换上了一身漆黑的夜行服,加持了一个简单的匿身术,偷偷从窗户溜了出去。
他一路上从他人房顶上轻轻飘过,无惊无险的来到了墨府院外。
他围着宅院转了一圈后,就化作一道轻烟,在后院几名守卫的眼皮子底下,进入了墨府后院,而那些警卫却是没有发现异常。
进入后院的张铁,在月光照耀下,将整个后院花园看的清清楚楚。
他看着花园内那些在外界罕见的珍惜药草,闻着铺面而来的花香和药香。
他微微一笑。
看过原著的他当然知道是谁种的药草。
只是墨凤舞现在应该还只是十三四岁的小萝莉吧!
这么小已经开始钻研墨大夫的医术,真的是一个勤奋的小萝莉。
张铁不在耽搁,开始扫视周围一遍,却是有些头疼。
整个药园没有一丝遮挡的地方。
自己如果穿越而过,如果有人出现就可能被发现。
现在他只能祈祷自己最快速度穿越的时候,不会有人出现。
返回是不可能返回的。
既然已经来到了嘉元城。
他怎么可能放弃一天的签到机会呢。
张铁深呼一口气,不在耽搁,身形晃了一下,化作一道人影顺着园中的小路迅疾无比的穿越而过,向着墨府议事堂方向慢慢潜去。
一路上,张铁绕过暗算,躲避巡逻守卫,凭借着他高阶练气修士的几十丈感知能力倒是有惊无险的来到了那栋二层小楼前。
只是用时良久才来到了目的地。
尤其是躲过此楼二三十名守卫形成的警戒网。
今日无云,皓月高挂倒是给他造成了很大的麻烦。
张铁看着小楼二楼还灯火通明,倒是来了兴趣,正好探听一下墨府消息。
他趁着守卫空隙,悄无声息接近到楼下,轻巧的翻上了二楼,紧贴着屋子墙壁站立,全身形隐入月光照耀不到的阴影中,然后竖起双耳仔细倾听房内的情形。
娘,现在马伯父他们是越来越过分了,惊蛟会八个堂主已经有三个落入他们的掌控,现在竟然还发难,想拉下蛟尾堂堂主蒲承让,让自己派系的副堂主接替。而且其他五堂也是或多或少有着他们的亲信。
一阵饱含不满之气,但是悦耳的女子声音传进了张铁的耳中,清亮而有活力,一听就是年级轻轻的女儿家。
我知道,心里有数。在府外记得不要去招惹马元政,现在还不是和马天空撕破脸的时候。另一个低沉富有磁性的女声响起。
现在那个登徒子倒是不来惹我了,倒是开始纠缠凤舞姐姐了。年轻女子回复道。
你明天记得提醒一下凤舞吧。能不出府就少出去,出去多带几个人。女人无奈的回答。
娘。难道就这么忍让下去吗?还有爹爹到底做什么去了?怎么一直不回来。女子不忿询问道。
不然呢?你父亲的那个义弟现在野心越来越大,背后还有岚州另外两大门派五色门和独霸山庄的影子。我们必须要等一个可以一击必杀马天空的机会。
而且你爹爹离去这么多年,都没有个回信,为娘也不知道情况。女子叹息说道。
好了,你回去休息吧!为娘也累了。女人轻声说道。
是!女子无奈告退。
张铁已经可以肯定屋内的应该就是墨府主事人严氏了,女孩则是墨彩环。
他摸着下巴,消化听到的消失。
在外人看上去强大无比的惊蛟会,内部其实已经是一个巨大的火药桶,只需要一颗火星或许就会被引爆。
但是关他张铁什么事呢。
自己没有直接找墨府晦气已经是他心善的表现了。
不是系统签到地是这里,他都不回来。
他只想在这里安安静静签到。
张铁没有想下去,心中默默念道:签到。
明王决!
张铁一惊。
随即狂喜起来。
要不是现在还在墨府。
他都想放声大笑。
这可是他心心念念的炼体法决。
没想到,这一次签到竟然就出了明王决。
张铁激动过后,就恢复往常冷静模样,直接离开了小楼,开始重新反回下榻客栈。
他一返回,就倒头就睡。
一个晚上高度集中精神是一件很累的事情。
要是天天这样签到。
他还不得累死!
日上三竿。
张铁才伸着懒腰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顺便出去吃了点东西就返回客房,刚在床边坐下。
张铁就迫不及待的拿出明王决,开始起来。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将张铁惊醒。
他眉头皱了皱,随即舒展开来,将明王决丢进系统空间中,然后说道:
进来!
门外敲门的孙二狗这才推开房门走了进来,满脸微笑,来到张铁面前点头哈腰道:
公子,你要办的事情,小人已经办好了。
哦?这么快!不会有问题吧?张铁有些谨慎的询问道。
公子不会有问题,过几天墨府将要招募一批护院家丁,我已经提前和那招募管事打了招呼,到时候公子只要去报名就可以了。孙二狗满脸微笑拍着胸脯保证道。
张铁听后,想了想,确实没有什么问题。
干不错!具体时间说一下。张铁满意的点了点头
是。三天后早上在墨府大门报名,到时候和管事报小人的名字就行。孙二狗恭敬的回答道。
好了,这里没有你的事了。张铁开口准备赶人。
孙二狗恭敬行了一礼,就门口走去。
等一下。张铁看着孙二狗开口说道。
在对方疑惑的眼神中。
张铁将一个袋子丢进孙二狗怀中。
里面有一百两银子和半年的解药,那银子是奖赏给你的,至于给你半年解药,免得我进入墨府当家丁没有空闲给你解药。这一次看你干的不错就提前给你了。记得再接再厉好好干,少不了赏你的银子。
谢公子!孙二狗眉开眼笑的退了出去,还不忘殷勤的关上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