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了这么久,终于到了收获的日子,当然是撒了欢的狂欢。
而且康熙让他们这些粗鲁的江湖草莽擒拿鳌拜的党羽,本就有借刀杀人之嫌。
既然康熙这个当皇帝的都无所谓,余人彦也懒得枉做恶人。
直接将五百巡兵中的三百人分给折损过半的小弟,让他们去抓捕一些鳌党的中层官员,并且事先声明,自己绝不过问。
余人彦则带着剩下的二百巡兵,包围了鳌拜党羽中有数的大鱼,宗室大臣,两黄旗出身的班布尔善的府邸。
协助余人彦的步军佐领早就打听过了,班布尔善散朝后并没有去衙署,而是回了府邸。
二百巡兵开到班布尔善的府门,府前的护兵和门子惊慌的看着余人彦一行,哆嗦着跑进去报信。
余人彦骑着高头大马,尽显官爷威风。
不用吩咐,只是一挥手,身边的步军佐领立刻会意,拔出腰间的佩刀。
左哨的跟我走。
有几个蛮横惯了的奴才看不清形势,仗着班布尔善的虎皮,硬是挡着府门不让进。
巡兵也不和他们客气,叫的最凶的直接一刀送去见阎王,其他的每人抡圆了赏几个嘴巴,然后用刀架着押在一边。
鸡飞狗跳一阵吵闹,过了大约十分钟,步军佐领小跑着出来,在余人彦马前打了个千。
禀大人,抓到班布尔善了,就押在后宅的湖边小院。
好。
余人彦点点头,两腿一磕,就这么骑马进了班布尔善的府邸。
班布尔善作为努尔哈赤的孙子,有数的宗室重臣,府邸不但位置好,而且占地之大,比寻常的郡王也是不差。
巡兵一路布置岗哨,走到最里面的后宅,余人彦身后的一百巡兵就只剩下一半了。
余人彦第一次来这种布置的宅子,转了半天,也没找到看押班布尔善的地方。
马后的步军佐领看出余人彦不认识路,脸上赔笑,主动的上前给余大人牵马。
心里却鄙夷余人彦是个土包子,连贵人们约定俗成的府邸布局都不知道。
余人彦骑在马上,看着比山寨还大的宅子,思绪不由飘了出去。
这么大的宅子,要是穿越前他能有一个,管他什么校花御姐,统统都是手到擒来。
不但不花钱,还得让她们倒贴。
佐领到底是军中出身,腿脚不慢,没一会就带着余人彦到了看押班布尔善的后院。
进了一处布局颇为雅致的小院,佐领道:余大人,标下就是在这抓的班布尔善,他是觉罗氏出身的宗室,标下不敢擅专,就让人把他看在这里,等大人处置。
比起府里其他地方,这个小院不算大,但院里的人却不少。
几个小丫鬟跪在院门两边,里面的房门口还有四个巡兵按刀站在门外。
看到凶恶的佐领给一个年轻人牵马,身后还有十几名大兵沿途布下警戒。
跪在院门两边的几个小丫鬟惊恐的看着余人彦。
能骑马进到这里的,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了不得的大人物,一个眼神就能决定她们的生死。
几个丫鬟很有默契的低下头,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这种时候,没人注意到自己才是最安全的。
余人彦看都没看几个小丫鬟,径直往里面的房间走去。
经过小龙女阿紫和上官飞燕,余人彦也算是吃过见过,眼光早就养刁了,早就不是当初看到小丫鬟就想调戏的纨绔大少了。
现在的余人彦,挑剔的很!
到了门外,余人彦翻身下马,守门的巡兵很有颜眼色的为余人彦推开房门。
处理宗室大臣这样的大事,佐领不想掺和,赶走想要过来牵马的手下,佐领牵着马留在外面,没再和余人彦往前走。
屋里一个中年发福的老胖子背着手来回走,床边则坐着身材匀称,穿着旗袍的年轻女子低声抽泣。
显然是被入府邸巡兵吓得不轻。
听到开门声,老胖子立刻看向房门。
只见一个没穿官服没剃发,拿着一把剑,背着一把剑的奇怪年轻人走了进来。
看到有人进来,班布尔善立刻摆起了谱。
你是什么人,竟敢带兵闯我的府邸!等我禀明鳌相爷,定要把你满门抄斩。
别硬撑了,你不是傻瓜,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会猜不到?
班布尔善脸色一白,怒吼道:我要见皇上,我是宗室,你没权利处理我,我要见皇上。
余人彦看了眼床边哭哭啼啼的年轻女子。
她是你女儿?
我要见皇上!
我猜她不是你女儿,应该是你小妾。
真行啊,老牛吃嫩草。
就你这年纪,当她爹都嫌你老。
要我说,你死的不冤,值了。
班布尔善彻底爆发了,冲上去揪住余人彦的衣领。
我要见皇上,带我去见皇上。
余人彦可不惯着他,反手擒住班布尔善,将他转个圈,然后朝着屁股一脚踢飞。
少跟我摆什么黄带子红带子的威风,老子不吃这套,不想吃苦头,就带我去你府里的宝库看看,不然包你有的是乐子。
你敢欺辱宗室,宗室不会放过你,八旗更不会放过你。
班布尔善扶着老腰,梗着脖子,肉烂嘴不烂。
这副滚刀肉的模样,余人彦越看越来气,抬起胳膊抡圆了就是一个嘴巴。
没等被打懵的班布尔善回过神,余人彦又把没出鞘的剑架在班他的肩膀上。
是你逼我的,出了什么事,到了下面怨不得我。
班布尔善知道怕了,但还是嘴硬道:老夫两袖清风,没有宝库。
看着油盐不进的班布尔善,余人彦懒得和他磨牙了。
用剑在他后颈敲了一下,将他打晕,然后来到床边的年轻女子面前。
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过来,求求你放过我不要!
余人彦满脸黑线,拜托,你戏要不要这么足,虽然你长的还不错,但我对你没兴趣,你这么喊,让外面的人听到,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呢。
女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大人明察,老爷班布尔善做过什么,妾身完全不知道,还请大人饶妾身一命,妾身什么都愿意为大人做。
说着,女子解开了衣服上到第一粒纽扣。
女子听人说过,像她这种年轻貌美的高官小妾,对于那些一朝得势的底层人来说,那可是有种堪称致命的吸引力。
女子就不信了,她都这么说了,这年轻人还能把持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