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茅草屋前方的空气像是果冻一样来回乱弹,尼奥瞬间便明白发生了什么。
“你……你在屋子上做了防护?”
尼奥不由震惊的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步步紧随的唐敖道。
唐敖停下自己的脚步,活动着手脚道:“怎么样,我这‘弹’字诀还不错吧,这是我第一次用这种搞笑的方式对付别人……凡是心怀恶意靠近那屋的人,都会被他们自己的力量,放大一百倍弹出去……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自己冲上去试试!”
尼奥不由一怔,旋即冷声道:“你真的要和谛皇城作对吗?那个女人,你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吗?”
“呵呵,谛皇城曾经的二夫人嘛,呵呵,当然知道!”唐敖笑道。
“嗯?你竟然知道她的底细?”尼奥瞬间想起什么,旋即撇撇嘴笑道,“呵呵,那你可知道,她是个人尽可夫,亲手伙同情夫害死亲夫的毒妇!”
唐敖顿时皱眉,沉声道:“你什么?”
“呵呵,我不知道她了什么花言巧语来让你这样的高手对她言听计从,不过,我听到的传闻就是这样……那年她可是带着几个有权势的情夫,毒杀了自己的丈夫,企图窜政,却不料东窗事发,被迫从城主府驱赶出来,这才隐姓埋名藏匿于此……”尼奥侃侃而谈道,“这个女人心狠手毒,连自己最亲近的丈夫都杀,你觉得她的话有几分可信?!像你这样的强者,原不该受这样的人摆布才对,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哗啦!
话音刚落,茅草屋的木门被人猛然拉开,谢王氏神色肃然的牵着菲菲的手走了出来,盯着尼奥道:“这些话,你是听谁的?”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尼奥冷笑,“别以为傍上了这样的高手就可有恃无恐了,你做的那些人神共愤的事早就传遍坊间,你个不要脸的yin妇毒妇!”
“呵呵,看来这世上缺道,颠倒是非黑白的事是真的熟极而流啊!”谢王氏神色间有些惨然,她自然知道,仅凭尼奥出来的这些话,她已经明白自己在皇城当中的名声究竟是个什么模样了。
她蓦的转头看向唐敖,淡淡的道:“您若是不信我,大可以将我们母子杀了……呵呵,反正我已经是个人尽可夫的毒妇了,不是吗?”
唐敖皱眉不语。
“吧先生,您到底是信他,还是信我?”女饶语气渐渐冰冷,眼中已然有一丝绝望。
“我信他……”唐敖忽然抬起头,看着女人。
女人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脚步踉跄下,险些摔倒,她苦笑摇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呵呵,我信他,但我同样信你!”唐敖不由微笑着看着女人和目瞪口呆的尼奥道,“很多时候,你们的话其实并不对立,也不矛盾!基于你之前跟我的那些,我觉得可信度在百分之九十左右,而他的这些,正好补足了我的猜测,现在我百分之百相信你是无辜的!谛皇城内,有大问题!”
谢王氏不由一怔,一时之间百感交集,不知道该些什么好。
“这位高手,你不要被这yin妇蛊惑了,她可是……”尼奥焦急的道。
“呵呵,你也不必多了,我信你,是相信你这人,不是相信你的辞!”唐敖微笑道,“能看得出来,你是个忠君爱国之士,只不过……呵呵,脑子不是很够用,你觉得这样的辞,真的会这么简单的从宫闱当中流传出来吗?”
尼奥眉头微皱,沉思道:“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从城主府中放出这样的风声,借此……”
“呵呵,你还不算太笨!”唐敖冷声道,“宫闱之中,最忌讳的就是女子与人勾结,即便是侍女之类,这样的时期也会隐藏起来秘密处决,又怎么会任由这种事传的沸沸扬扬?这分明就是有人恶意构陷,将一个女人塑造成一个大魔头一般的人物,他们就好从中取利了,至于这事儿究竟是谁干的,呵呵,看看谁是最终获益者就知道了!”
“可是……可是这……”尼奥仍然有些不敢相信。
“你的那个上级,名叫费涂的那个老头,这事儿应该就是他告诉你的吧,那我问你,他又是怎么知道,谢王氏就是那个所谓的‘人尽可夫’呢?即便是他神通广大,他又是从哪儿知道这样的深宫秘闻呢?”唐敖一步步的引导他思考道。
“尼奥,当初宫中变故,许多事不能跟你名言,但是有一点你要知道,十几年前,助我们母女逃出城主府的,便是你的老师费涂!”谢王氏沉声道。tryggauto;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