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沫闻言,莞尔一笑:“这就要看朝廷的迁徙政策能不能打动这些难民了,说实话,东域的地理位置还有气候这些是比不上南方,但是有一点我敢保证,东域的土地肥沃度比大周任何一个地方的土地肥沃度还要高,种植的粮食产量虽说不会比南方的高多少,但是质量是肯定会比南方的要好!”
因为她想在这个朝代,把东域这片沃土,打造成现代的北大仓。所以,劳动力是关键,加上自己身上的作弊金手指…想让粮食产量翻一番不是问题。
从这次姜沫种出来的粮食产量,元臻丝毫不怀疑她这话的真实性,“这事儿,我会写信给皇上,看他是怎么安排,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希望这些人能去东域,就像你说的,东域地广人稀,现在看不出什么,经年累月之后,其他国家也会把主意打在东域上。
若是能让这些难民往那边迁徙,把东域建设起来,想来别国想要打东域的主意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是否有这能力。”
“政治上的事情我不懂,也不想懂,知道的越多,对我来说未必是好事儿,不过能帮助我一起建设东域发展东域的经济,我还是很乐于助人的。不过现在说这些,还为时尚早,走吧,先进城看看情况。”
二人策马来到宿州城门口,刚一靠近,就被守门的将士拦了下来,“二位,从哪儿来,打哪儿去啊?”
“这位大人,我夫妻二人听闻宿州水患严重,特地过来帮忙的,还请大人行个方便,放我们进城。”
邓卓上下打量了一番姜沫二人,女的,穿着普通,这男的…“这是你丈夫?”邓卓问到。
“回大人,是的,我这丈夫常年在外经商,这身上的穿着,讲究一些,我这在家带孩子的,穿着以舒适为主,这不,出门匆忙,没来得及更换。”
邓卓:“谁问你穿着了,行了,行了,听你二人的口音,淮南一带的吧?”
“大人好耳力,听口音都能听出我们夫妻二人打哪儿来的,那…我们能进去了么?”
“进吧!”
二人一进城,姜沫便问了身边的元臻:“你有没有发现,这守城军但凡看见一桌整洁的,不管男女都会拦下盘问一番?”
“发现了,他们是怕皇上派人秘密前来,所以才让守城军对进城的人盘问仔细!”
“这么说来,这宿州的大大小小的官员对水患的防范工作没做到位,怕上边那位怪罪下来,这让人盘问仔细是怕有上边派来的人来收集证据?”
元臻看了眼姜沫,很不想承认她聪明,但事实就是,她的聪明不输于任何一个男子,还好,还好,她是他孩子的娘,她再聪明,那也是他孩子的娘!
“皇上作为一国之君,也不是耳聋眼瞎傻的,所以一出嘉兴城我就带着你穿过云瘴林去的码头,若是按正常人的思维,一出嘉兴城直接走官道去码头,那些手眼通天的人势必会收到消息。”
姜沫接话:“然后云瘴林,不是谁进去都能出来的,所以,他们才对我们放松了警惕?”
元臻给了姜沫一个赞赏的眼神,后者读懂后傲娇的回了元臻一脸得意之色。
“你在城门口时承认了我们是夫妻!”元臻这句话,炸得姜沫那脸上的得意之色瞬间荡然无存。
“那只不过是个说辞,那不说是夫妻,说兄妹?咱俩也不像啊,再说了,你是长公主的遗腹子,我是长了八个脑袋了,敢跟你做兄妹?”
“夫妻,挺好!既然你承认了,等江南水患一事解决后,我就回京请圣上赐婚,顺便把咱们的一双儿女介绍给大家认识认识,免得回头在街上被那些仗势欺人的二世祖给冲撞了!”
姜沫闻言,急了,“你这不是耍赖么?我什么时候说要嫁给你了,你就要请旨赐婚?咱俩都还没谈恋爱,你也还没跟我求婚,你就想让我嫁给你,天底下有这么便宜的事儿么?”
“有啊,你未婚先育给我生了一对儿女,还把他们养大了,这不是天底下的便宜事儿么?”嗯,让他在不知不觉间,已经为人父四年了,得亏他俩遇上了,不然,他儿儿女叫别人爹了,他都还不知道自己有儿女流落在外呢!
“打住,生孩子那是我自愿的跟你无关,要不是你们父子(女)的缘分太深,没准你到死都不一定知道自己有孩子。”
“所以,我觉得我更应该给你准备一场盛大的婚礼,这样才能表达我对你的看重,爱重,珍重以及对一双儿女的欢喜!”
如果他对她的感情表现得太隐晦了,京都那些吃人不吐骨都的小人还指不定怎么针对她呢!
姜沫对此已经无力辩驳了,“咱们俩来江南这边是为了水患一事的,你怎么越扯越远了?先去找个地方安置下来,然后再出来看看。”
“好,听媳妇儿的!”嗯,听媳妇儿的,这话真顺耳!
姜沫也从一开始听着别扭,到最后已经习以为常了,嘴巴长在他身上,他爱怎么说活,她管不着,但是应不应是她的事儿!<a href="http://www.166xs.cc" target="_blank">www.166xs.cc</a>
月福搂,元臻是背后的老板,明面上的东家则是秦亦,元臻的表亲,负责打理元臻名下的各类生意,涉猎的行业太多了,秦亦忙起来时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人,不忙的时候他倒也轻松,以商人的身份穿梭于各国,明面上是在做生意,实际上开店做生意的同时还兼顾着帮元臻建立情报网。
二人一站到月福搂的门口,就有伙计迎了上来:“客官,打尖儿还是住店啊?”
姜沫:“小哥,我们住店…”
元臻:“叫你们掌柜出来!”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话,店伙计都不知道该听谁的,只能尴尬的站一旁。
姜沫也尴尬啊,“你不说听我的么,话才刚说多久,你就忘了?”
“我没忘,只是忘了跟你说了,我跟月福搂的东家是故交,所以我来月福搂住店都是住后院厢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