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道叫你进宫是为何?”
“元郡王写给民妇的信上面只提到了京都有人需要我赶来解毒,具体的并不知!”就算知道,她也不会说,有些事情,心里知道就行,没必要说出来。
启元帝:“倒是个灵秀的,来人,给姜夫人赐坐!”
姜沫:“谢皇上赐座!” w?ap.f?e?ng?shuge.i?nfo
启元帝话音刚落下没一会儿就有小太监搬了个矮墩放在姜沫身后,姜沫见状也不矫情,直接坐了下去,当然,宫中的礼仪她虽然不是很懂,但是这宫斗剧也是看过的,这矮墩是小却也不能坐满了,与其说是坐,倒不如说是挨着,真心累人啊!
“姜氏,朕让臻儿写信把你召来是为了让你给皇后解毒的,但是见到你本人后,朕有些犹豫了!”主要是姜沫太年轻了,给启元帝的感觉不太靠谱。
“皇上若是以貌取人,对我不是太不公平了呢?跟宫里的太医比,民妇或许年轻很多,但医术是不能以年纪来评判的。”
启元帝被姜沫的话给噎的,他承认自己有些以貌取人,谁让她这么年轻呢!
“如果皇上质疑民妇的医术,民妇现在就可以出宫。”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的医术会因为年纪的大小而被质疑。
了解姜沫的元臻一听她这语气就知道他媳妇儿这是已经生气了,只是怒气还没有到顶值,至少稍微顺下毛就能把她安抚好。
“皇上,姜氏的医术微臣不敢说是最好的,但却是微臣目前见过的医术最高的大夫,皇后娘娘已经昏迷多日,宫中的太医,民间的能人异士能找的都已经召进宫里试过了,皆无起效,皇上何不让姜氏替皇后娘娘诊治过后,再下定论?”
有了台阶下,启元帝也不跟姜沫一个小丫头计较,朗声道,“好,姜氏,朕就给你一个展现自己医术的机会!”说完,启元帝对着姜沫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她可以开始给皇后看诊。
姜沫爷就坡下驴,搬着矮墩凑到凤塌前执起皇后的手臂开始诊脉,一旁的启元帝和元臻对视了一眼,都默默的等着。
半晌,姜沫收回诊脉的手,起身朝启元帝俯身行礼,“启禀皇上,皇后娘娘中的毒乃是西疆的子母蛊,也是人们谈之色变的蛊毒,现在子蛊在娘娘的体内已经有劳苏醒的迹象,子母蛊,只要找到母蛊除去后子蛊就会死亡,民妇不擅解蛊,还请皇上派人去寻找母蛊将其毁掉,皇后娘娘方可苏醒。”
启元帝和元臻不是第一次听到关于子母蛊的传闻,但却是第一次发现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边人身上。
“姜夫人可知如何寻出母蛊,寻出来后又将如何将其毁掉?”启元帝问的时候,语气中含着怒气,这看上去只不过是皇后被人下蛊,细想之下,何尝不是在威胁他这皇帝呢?
“母蛊要想操纵子蛊苏醒,就不能离的太远,以景仁宫为原点直径三里内找吧!能找出母蛊最好,找不出,民妇也会在子蛊苏醒前为皇后娘娘解蛊,但是这过程就会比较血腥,所以不到玩不得已,民妇是不会用此法解蛊的。”
要做个小手术,以皇后现在的体质,经不起她这么折腾,所以非必要,她不会做这个决定,现在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找出母蛊将其毁掉后再把皇后体内的子蛊引出来。后续再开几副药调理下养养身体就没事儿了。
景仁宫为原点的直径三里为查找的范围,这对元臻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儿,难就难在,皇后生病的事儿一直捂着,这些天已经有好几波的妃子过来以侍疾为由过来求见了,但都被景仁宫的嬷嬷给挡了回去,后来又求到皇上跟前,皇上为了皇后才不得已下旨命各宫嫔妃在没有皇后的召见下不得擅闯景仁宫,那些妃子才消停的。
如今要查出母蛊势必会惊动其他宫的妃子,他得找个经得起推敲的借口才能带人去搜查三里内的宫殿。
知道元臻的为难,启元帝直接下旨,“元臻,朕命你带着圣旨搜查景仁宫三里内的所有宫殿,记住,是所有宫殿,任何人不得阻拦,如有违抗者按奸细论处!”
元臻一脸肃穆双手抱拳朝启元帝作揖,“微臣领旨。”有了皇上的圣旨,他连借口都不需要找了,除非不要命的或者做贼心虚的才会违抗圣旨。
启元帝圣旨一出,平静了半月之余的后宫又‘热闹’了起来,元臻带着锦衣卫每进一处宫殿就会引来各宫妃子的谩骂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