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的?是有人拿刀架他脖子上逼他做对不起我的事儿了?还是别人抓了他的家人威胁他了?都没有吧,既然没有,怎么能说是被逼的呢?那完全就是他自愿的,亦或者,他也想这么做,只是奈何没人帮助他,这次有人助他一臂之力,为何不呢?”
元臻这话怼得元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是啊,没人逼西棠,所有事情都是他自愿的,连那人,都是他自己瞒着他找的,现在还没行动就已经东窗事发了,还被目标人物找上了门。
“那你想怎么处理我?”被抓到了,是自己没有做好保密工作,他认栽,但,他还是想听听元臻想怎么处理他,毕竟,他是大周的元郡王,手里也是握着生杀大权的。
“你想让我怎么处理你?”
“我不知道!”如果按照大周律例,谋害朝廷命官,那是要杀头的,何况他的计划谋害的是元臻,启元帝唯一的一个亲外甥,大周唯一的一个郡王,还是大周唯一一个战神将军,谋害他,就是杀他十次,估计皇上都不解恨。
“程颢你告诉他!”
“根据…”
“不用说了,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我没怨言,只希望你不要祸及我的家人,他们…也算是你的家人。” ?wa?p?.fengshug??e.info
“家人…我的家人都已经不在了,你们,顶多是跟我一个姓的普通人而已。”说完,元臻便转身出了元西棠的书房。
留在后边的程颢:“二位,本来主子对你们大度不跟你们计较住在西院的事儿,可你们自己作啊,不是自己的东西非要惦记,惦记不成,还给整出事儿了吧!”
“程侍卫,您有没有什么好的法子,能让我们家西棠不受罪么?”
程颢:“老爷子,我可当不了你这一声您,至于法子…没有,不过,只要你们没有破坏到主子大婚的事儿,想来主子不会太为难他的,言尽于此,怎么做,单看你们自己了!”说完,程颢也抬脚离开了。
“主子,就这么放过元西棠了?”
“若换做平时,本王当日不会这么放过元西棠,可是后天就是大婚之日了,本王不迷信,但有些东西要怀有敬畏之心,元家这边你多派一些人盯着,另外抓紧时间查清楚,元西棠背后的人是谁,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把主意打在本王头上的,还真没几个。”
程颢:“会不会是孙家?”
“不会,孙家现在还不会公然跟本王作对,等着吧,是狐狸,总会有露出尾巴的那天。”
“是,那属下加派人手在元、孙两家密切监视着,一旦有情况,直接把人控制住。”
“这些你处理就好,元家这边,今晚本王亲自过来一趟后,相信元西棠但凡有点脑子,也不会在本王大婚那天闹幺蛾子的,至于其他…秘密派人前往翼东关,皇上临时派去驻守的将领,本王信不过,别到时候年还没过呢,翼东关的士兵不知道落在那个皇子手中了。”
“主子是担心有人趁着张将军回京都尽孝之时谋夺兵权?”皇上能答应么?这又不是银子,那是兵权啊!
“不无这个可能,总之,小心为妙。”一封信,牵扯出这么多问题,元臻心里肯定是不爽的,这不爽,必须有个发泄心中闷气的事儿,这不,刑部大牢里关押的重刑犯就成了他发泄郁气的对象。
婚礼之事正在紧锣密鼓的筹备着,无独有偶,北齐和南诏也是一片喜气洋洋的,两国联姻的大事儿,又是两个临近国,这喜庆的氛围直接拉满。
南诏皇宫,乾阳殿内,南皇与南珂面对面坐着,“父皇,您有什么话,直接跟儿臣说吧,明日就是儿臣与北齐三皇子大婚之日了,儿臣嫁为人妇后,想要这样跟父皇面对面的话家常,不知何时才会有了。”
“阿珂,你怪父皇么?”
“怪?怎么会呢,答应嫁给赵锦霖的是儿臣,又不是父皇强行逼儿臣答应的,儿臣又怎会怪父皇,儿臣只是遗憾没能在南诏找个能替父皇分忧的驸马。”
南皇长叹一声:“父皇知道你怨父皇,可你也知道,咱们南诏现在的情况,本来孤王以为你能如愿的嫁给元臻的,谁曾想,半路杀出个姜氏,偏偏元臻还对那姜氏一见钟情的,即便你认识元臻在先,可周皇已经给他们赐婚了,孤王也不想让你屈居姜氏之下做侧妃,所以…唉…到底是耽搁了啊!”
“父皇,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么?”
“好,不说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