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侯夫人朝张心悦看了一眼,冷哼道:“我当时谁呢,不过是个下堂妇,有什么资格说本夫人?”
张国良见有人欺负自己的长姐,立马站出来,把长姐护在身后,“永宁侯夫人,本将军的长姐没资格说你,本将军,够资格了吧?永宁侯夫人,本将军给面子给永宁侯叫他一声侯爷,可不代表本将军怕他一个没有实权的侯爷!”
“挂着侯爷的称谓,手里没半点实权,也就只敢在本将军这种常年在边关驻守的家眷面前逞威风罢了!”
“说谁没有实权,本候那是不屑好么,当个闲散侯爷,有吃有喝有人敬重不好么,为什么非要手握重权呢!”
张国良轻嗤一声:“怕是侯爷想手握重权,皇上也不给吧,今日我张府办丧事,还请永宁侯看在逝者的份上别太过了。”
“是是是,内人性子急,说话冲,失礼之处还望张将军原谅则个!”
“看在祖母的份上本将军不跟你们计较,不过侯爷就算是当个闲散侯爷也应该约束下府里人的规矩。” m.ye?xias?hug?e??.info
永宁侯夫人听到这里又想说了,被孟雅萱给一把拉住了。“娘,别说了,咱们走吧!”在这灵堂上大吵大闹的,怪瘆人的。
“哼!”永宁侯夫人重重的哼了一声转身朝外走去,孟雅萱连忙跟上,永宁侯则是朝张国良告罪了两声追母女俩去了。
永宁侯一家三口离开后,张国良姐弟俩给姜沫赔礼,“侄媳妇儿,对不起啊,张叔不知道这永宁侯拖家带口的来,要是知道…”
“张叔,心悦姑姑,我没事儿,这种事儿本来就是事实,别人想说就说,我又不会少块肉!”
“那怎么行,那事儿又不是你的错,要说也应该说元臻,要是他当时能把你带在身边,又怎会出现后边的事儿呢!”
姜沫闻言,朝元臻斜了一眼…对啊,如果他毁原主清白后能把她带在身边就好了,可是,如果是那样的话,还有她什么事儿啊!
所以说,有些事情,冥冥之中老天爷就已经安排好了的。
元臻:“这事儿的确是我当初处理不当,才会导致后边一系列的问题发生,我检讨,但现在我们也算是苦尽甘来了,又有一双儿女,那些阴阳怪气说我们的人,不过是眼红咱们罢了!”
“元臻说的没错,那些人就是眼红你们小两口的!”
“心悦姑姑,张叔你们还是赶紧去吃点东西吧,被这事儿一耽搁,肯定饿坏了!”
“咕噜噜…咕噜~·”姜沫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了张叔肚子传来的抗议声。
张国良面上尴尬的挠挠后脑勺,“不好意思啊,我们先去吃东西,这里就麻烦你们照看着了!”
“没事儿,我们办事儿张叔放心!”
姐弟俩相携着出了灵堂往饭厅走去。
张家人丁少,偌大的张府现在就只剩下姐弟俩个主子了。
“长姐,祖母走了,以后你若是遇到合适的,还是嫁了吧,这样身边也有个知冷知热的人。”
“国良,长姐的事儿你不用操心,这些年长姐也攒了一些积蓄,等祖母的孝期过后,我就跟着佟姐姐去嘉兴城定居,也去过过悠闲自在的日子。”
“也好,有目标,有计划,总比颓废的过着好!”
“放心,姐姐经过了一段失败的婚姻后,会好好珍惜的。”
“我放心,我长姐要能力有能力要家世有家世,长的还漂亮,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你啊…要是祖母还在,我就能带着祖母去嘉兴城玩一玩,也看看这大周的大好河山。”
“长姐…长姐…姐…”张国良忍了一晚上,最终,还是没忍住,在姐姐的面前泪水决堤似的落下。
张心悦没有出声,只是张开双手,把这同父异母的弟弟抱在怀里,“哭吧,哭出来就不难受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祖母于我们姐弟俩来说,是祖母亦是父母般的存在。”
“长姐,我,我,如果我没有提前回京都,是不是连祖母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想到这个可能,张国良只感觉到自己连呼吸都快停了。
“不会的,小沫给祖母看过后就提过,要元臻跟皇上说,把你召回京都的,还好,还好你还赶得及,如果没有元臻两口子,那就真的不好说了!”
张国良吸了吸鼻子,哽咽道:“对啊,要是没有元臻两口子,可能我现在还在从翼东关往京都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