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天了,人还昏迷,要说这里边没有事儿,元臻是怎么都不信的,想到这儿,元臻直接打马进军营直奔张副将的营帐。
“赵军医?张副将是你负责?”
听到熟悉的声音,赵军医惊喜的转身望去,“元郡王?郡王,姜大夫跟您一起的么?”
元臻摇头:“没有,她留在京都,我一个人过来的!”
“一个人来的,完了,完了,张副将没救了,唉…”
“怎么回事儿?张副将伤势很严重?”
赵军医:“伤势说严重也不严重,只要有消炎,张副将很快就能醒过来,现在的关键,是没有消炎药了,我按照姜大夫给的方子开药煎给张副将服下了,可一点效果都没有,军营现在,我又出不去,张副将只能等死了。”
“消炎药,本王有带来,你看看,需要那个!”元臻话音刚落下,覃久就把身上的包袱解下打开摊在赵军医面前。
看到熟悉的瓶瓶罐罐,赵军医都快喜极而泣了,“这个,郡王,张副将需要吃这个才能消炎。”赵军医拿起了那瓶标着消炎药的瓷瓶激动道。
“那就赶紧给他喂下吧!” ?m.?ye?xiashu?ge.in?fo
“是,郡王!”赵军医打开药瓶,倒出了两粒消炎药,想直接放进张副将嘴里,又担心药丸太大了张副将咽不下,所幸倒了杯热水把药丸化开了才给张副将喂下。
喝一半流一半,好歹有了消炎药进肚子,那就是有用的。
“服药后他大概多久才能醒来?”
赵军医:“回郡王,大概半个时辰左右张副将就能醒来。”
“好,这里覃久守着,赵军医你随本王过来,本王有事儿要问你!”
赵军医:“郡王想问的是军中又出现暴乱的事儿吧?张副将之所以受伤,就是因为军中出现暴乱时他过去阻止了,被误伤的!”
“被误伤的?本王虽然没见到张副将身上的伤口,可他都昏迷了二十天了,你说他是被误伤的,赵军医,你是觉得本王很好骗,还是觉得本王好说话?”
赵军医:“元郡王,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
“有什么难言之隐,直接说,本王不喜欢看人欲言又止的样子!”
“郡王想知道什么,直接去问陆明吧,张副将昏迷后,军中的事务都是由陆明来处理的。但是,属下要提醒郡王一句,小心陆明!”说完,赵军医回到张副将的榻前坐下闭目养神。
这段时间,他是寸步不离的守在张凯的床前,就连吃饭,都是伙房那边的伙计送过来给他的!
元臻见他不像是说假话的样子,“那你照顾好张副将,其他的事儿,本王既然接任翼东关驻军主将一职了,谁闹事儿,该抓的抓,该杀的杀,势必要给张副将讨回公道的。”
“郡王是主将,军中的事儿要怎么处理,属下不便过问,属下是名军医,做好自己分内事儿便可!”
“嗯!”元臻看了眼服过药后的张凯,便退出了张凯的营帐,带着覃久程颢去了主将的营帐。
“什么?你说元郡王来营地了?什么时候的事儿,为什么本将没有收到消息?”
“本王是奉命前来接任翼东关主将一职的,怎么,身为主将的本王什么时候到营地,也要跟陆副将提前报备一声么?”刚走到门外就听到路明在营帐内吱哇乱叫的,元臻不客气的直接回怼回去。
“属下陆明拜见元郡王,哦,不,应该说是拜见元将军。”
“哼…说吧,暴乱的事儿,到底怎么一回事儿,挑事儿的人呢?别告诉本王,挑事儿的人已经被你军法处置了!”
陆明…“没有,元将军,挑事儿的人没有被军法处置,可是,他被关起来后没多久就咬破了口中的毒牙,中毒身亡了!”
元臻闻言,似笑非笑的看向陆明,“是么?那尸首呢?”
陆明:“扔后山去了,这么多天过去了,应该被山里的豺狼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吧!”
毁尸灭迹么?倒是个懂手段的,可惜,还嫩了一些!
“其他人呢?死了一个当头领的,其他的应该都没死吧?”
陆明:这让他怎么说呢,死一人,随便扯个慌就蒙混过去了,死好几个,那可是大事儿,他一个副将,可扛不住。
“没死,不过,抓到的都是一些跟风的,至于是不是团伙,这还真不好说!”
“不好说不要紧,把人交给本王就行了,麻烦陆副将把人移交给本王的侍卫。”
程颢:“陆副将,走吧!”
陆明…“好,程侍